依稀记得,当初取得此珠之时,大力磨猿暗室中,曾有雷鸣声,柳易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吸收此珠的力量,但并未引动雷霆之力。
当精纯到极点的青阳之气出现时,此珠异变,轰隆隆发出雷霆鸣,紧接着就是丝缕的雷霆之力,化成一道道闪电,沿任脉而下,劈向下丹田。
帝鼎发出嗡嗡声,起初想要防御,后来发现这股庞大的力量,并无恶意,这才退去,任雷霆落下,劈在青阳之气上面。
嘶嘶!
受雷霆影响,青阳之气渐渐与其融合,化成带有雷电闪光的青阳之气。
“这到底是何物?还算至阳之气吗?”柳易尽管心头震惊无比。
体内雷霆电闪,而拍卖会现场却也是热闹非凡。
继青阳玉之后,又有不少宝物被拍走,令无数人惊讶的却是,其中一物,引地字包厢中的数人争夺。
有人说这些修士都是各门杰出弟子,身份尊贵。
又有人说,他们甚至有人已经快要突破到武神境,实力强悍,无人敢与其争锋。
呼!
三位美侍见柳易、杨梦、公子三人都消停下来,便互视一眼,再次对公子甜言蜜语。
他们买的多,消费高,三位美侍才会被赐下更多资源,用以修炼。
人人都想成为强者,由于出身、功法、圣脉等原因,是以形成三六九等。
她们自幼便被家里送到诸门派之中,门派又因其资质,分配到各产业之中。
来到拍卖会这种地方,几乎可以说,与大道无望。
只不过谁人心中,都有希望与梦想。
为了多得到资源,用以修炼,她们有的不惜出卖尊严,有的出卖身体。
这令公子想到,在他老家那里的一个职业,不由唏嘘。
轰!
下方正在拍卖一件贵物,却不料在这个时候,人字包厢三号房猛地有股强烈气息,化成滚滚热浪,朝四面八方涌出。
地字包厢中,铁手门少门主猛地站起来,大怒道:“这是真武二重天的气息,那家伙靠着真阳玉突破了!那本是我的,啊!他必须要死。”
面孔狰狞,咬牙切齿。
诸修震惊,没想到柳易这才刚拿到青阳玉,就突破修为。
“看来这位同道性子急了点,不过这样也证明,我派所拍卖的物品,乃是货真价实,而且功效显著。”中年主持赶紧趁着这股风,夸张自家的拍卖会。
“效果这么好,早知我也拍下了。”
“都怪铁手门少门主,早知他拍不下,我们何需让他。”
“所幸后面还有不少好东西,不然的话,可真亏大了。”
不少修士开始谈论,同时也羡慕柳易,此人已经是真武二重天武师境修为,此次大比,当又有不少把握。
“下面拍卖一颗石头,此石名为虚元,可以被炼器师融入诸多材料中,炼成储物戒,虚元石乃必备药材之一,想必大家也都知晓,一枚储物戒,有多么方便。”中年主持说着,右手扬了扬,只见其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白玉戒指。
随着他意念转动,自中飞出数件兵器,晃了两下后,便又遁回储物戒中。
大多真武境修士,都有储物袋,是以知晓此戒的厉害,便迫不及待起来,喊道:“赶紧报出底价吧!”
“此物底价三枚灵玉。”护宝女把那颗虚元石托在掌心中,只有核桃般大小,漆黑如墨,看上去十分普通。
可是若有人,想用意念触碰它,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四枚灵玉。”
“五枚灵玉。”
“十枚灵玉。”
地字包厢中有人报出这个价格,顿时引起骚动,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报这种价格,被吓一跳。
哪怕是某个门派的长老,能报出这种价格,也颇为惊人。
“我乃穿月门下大弟子秦怀,此物我有大用,望诸位同道,给我这个薄面。”此人见诸修议论起来,便自报家门。
嘶!
有不少修士,志在必得此物,可是听到秦怀的名字后,不禁动摇意念,最后干脆退出。
“还有没有同道出更高的价格?若无人竞价,那此物便归秦道友所有。”中年主持望向四周,甚至拿眼去看天字包厢,这里有三位来头甚大的人,其中一人更是昆元派弟子,而且颇有名望。
“既然没有再高于十枚灵玉的价格,那此物便归……”护宝女正当一锤落音,却在此刻,一道声音悠悠传来。
“十一枚灵玉。”此价一出,不少修士噌的站起来,同时望向一个地方,接着就听这人道:“我辈修士当与天争,与地争,与人争,修炼所需之物,岂可拱手让人?自绝道途。”
人字包厢,三号房。
“柳易你疯了吗?现在装什么逼。”公子站起来,来到柳易身后,有点紧张起来。
“有什么不对吗?虚元石对我有用,为何不能竞拍?”他未理会公子,而是将所有气息全部收敛起来,看向护宝女手中那颗虚元石,心中暗道:“在真武三重天武王境,有道秘密门户,若能打开,将好处无穷,而所需外物,虚元石便是其中之一。”
“他可是秦怀,穿月门大弟子,拥有上品灵器,千米之外,可射杀任何修士。”其中一名美侍赶紧解释,希望柳易不要自误。
“好好……哈哈!这位同道既然看上此物,那我拱手相让又如何。”柳易一席话,令不少修士陷入深思,都暗道他说的有道理,尽管这样,还是无人报价。
当恐惧形成一种习惯,并非三言两语可以改变得过来。
“多谢秦道友割爱。”柳易说了一句,随后便有人将那颗虚元石送过来,看也不看,收进储物袋之中,他心中略定。
此物对他来说,十分重要,关乎体内秘境,若能打开,诸多妙用,无穷无尽。
当世之人,知此秘境者,寥寥无几。
“虚元石?虚元石?此子拍下这件东西,是何用意?难道与什么有关吗?”却在某地字包厢之中,没有美侍,只有一位黑衣人,面目罩在黑布中,十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