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古船
那带着黑帽的神秘人,一会看天,一会看海,不时的抽抽鼻子。
那渔民打扮的章雨望着西北方向,不停的傻笑,似乎想到了啥幸福的事情。
胡渣唏嘘的胡朝阳则一直盯着章雨,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至于那马坤与那火辣的林火儿,则蹲在月亮看不到的一脚,不时的传来不可描述的哼哼声。
在这宁静的海面上,这哼哼声音直钻人的脑子,我有些不悦,暗骂一声“真的狗男女”
这个时候,在我身边的易逍遥突然靠过来,小声的说道“楚昊,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他的声音微颤,比面对马坤的时候还要抖。
我被他弄的也有些紧张。
易逍遥的眼睛瞥了一眼渔民打扮的章雨说道“刚才我坐在他的旁边,我感觉到他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对劲”
我抽抽鼻子道“鱼腥味嘛,我从刚才就能闻到”
看样子易逍遥被我这无所谓的态度搞的着急,他紧张说道“不是鱼腥味,是被鱼腥味掩盖的另外一种味道很臭”
我下意识的舔舌头,鱼腥味已经很臭了,比鱼腥味还臭的是。
我不假思索的说道“难道是”我边话,边转过脑袋看着章雨。
我瞬间被吓的一个机灵。
在我与易逍遥秘密谈话的同时,刚才一直对着西北方向傻笑的章雨正在死死的盯着我们
难道他耳朵灵敏,能够听到我们谈话?
议论别人明显是不好的,我刚想胡编些话,把这茬忽悠过去。
刚才还平静的海面,突然发生异变。。
先是我们这十几米长的小船体,发现剧烈抖动,像是做海盗船一样。
没有风。天气依然很好。
这次突如起来的灾难来源有水面之下。
我突然想起电影里看到的大白鲨,与那恐怖的大王乌贼。
我不禁有些心塞。
船体剧烈颠簸,在大自然的面前,人力是不可抗的。
所有人都死死的抓着甲板。
那性格爆裂的马坤正在不断呼嚎“草拟吗什么狗屁任务,什么狗屁逮捕阴兵。”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
更大的场面终于登场。
我现在抱着甲板,海面上的一切都很清晰的展示在我面前。
平静的海面突然出现十几米的漩涡。
这漩涡剧烈的旋转。
月亮勉强能够提供比较清晰的灯源。
我看见这幽兰的大海之中,有片黑色正在浮出水面。
阵势之大。像是一块沉下去,又浮上来的陆地。
在所有人的尖叫声中,那东西浮出水面。
看到那水底的怪物。
我有些庆幸,又有些吃惊。
这不是所谓的大王乌贼,或者说是绝世鲨鱼。而是一头鲸鱼。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地球上最大的动物。。
足足有三十米长。这吓死人的庞然大物,在空中略处一条弧线,又沉入海底,掀起滔天海浪。
这条鲸鱼引起的海啸,在足足半个小时之后,才缓缓平息。
我晕的七荤八素。
我这还算好的,那易逍遥直接跪船板上,不停的吐着呕吐物。
有两个人让我十分的吃惊。
一个是戴帽子的神秘人,他依然背着双手,抬头看着星云密布的天空,似乎在寻找星图。
还有一个是带斗笠的章雨。
他撑着甲板眺望远方。
不知道是不是某种错觉,我感觉他的样子似乎有些神圣。
十几分钟之后,所有人的生理才恢复正常。
马坤依旧是十分不爽,他搂着衣服性感的林火儿的小蛮腰,十分不爽的说道“只是一条鲸鱼,就弄成这样子,什么玩意嘛”
他的破嘴好像有毛病,犯贱完了之后,总会发生一些事情。
与接下来的事情想比,鲸鱼出水的事情立马就成了小儿科。
在这郎朗的天空之中,突然出现一面镜子。
着镜子晶莹剔透,映射着海面的情况。
但是奇怪的事,我们处于这镜子的正上方,但是这镜子里面却没有我们这条船的影子。
镜子里面也是一汪海水。
海面上风平浪静。
但是突然,像是时光倒流一样。
镜子里面又是一条鲸鱼扑腾而起。溅射出无比庞大的水花。
我旁边的易逍遥喃喃的说道“海市蜃楼,海市蜃楼。
我是学渣,但是关于海市蜃楼的知识,我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属于光的折射。
光于海市蜃楼,有两条死规律。
一是事情发生地点和蜃景不能同一时间出现。
这鲸鱼越出水面,才刚在此地发生。怎么可能又在此地出现蜃景呢?
最重要的是,如果真是刚才的蜃景。
那么船呢?天空上的巨幅画面上为什么不见我们的船。
像是回答我的问题。
这天空上的景象又突然变化。
这鲸鱼制造的巨大浪花消散之后,海面上又浮现出朦胧的雾气,在这雾气当中突然出现了一只船。
这是很显然的是。这船不是我们的。
它是木头制作的,十分的庞大。长大约有几百米。
最令人感到震撼的是,这船的样式非常的古老。
我见过最古老的船是唐代的,但是这船的久远岁月明显超过。
我旁边的易逍遥颤抖的说道“这传上的龙骨,甲板,还有船尾的钉子。这这是秦朝的船。。”
我听到这话差点吓的趴在地上。
海市蜃楼的第二条定律就是,蜃景与事情发生点时间间隔不能超过七天。
这尼玛秦朝的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其他人听到易逍遥的话也明显的吃惊。
更让人吃惊的在后面。
在这古老的船体上,竟然陆陆续续出现人影。这些人影大部分都是一些小孩。
这景色不太清楚。但是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其身上穿的古老的衣服
那些衣服上模样也古怪的很。
有着奇怪的文字。上附着着奇怪的符文。在那船首柱上,挂着一个黑色的旌旗。
旌旗上写着一个古老的汉字。像是徐州的徐字。
那船体上有一人像是选漩涡一般吸引了我。
那是一个男性。他站在那沧桑的甲板上凭栏眺望,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头发凌乱,手里拿了一个酒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