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不干了,她哭着不肯离开,伸手要小哥哥,哭的差点晕过去,老爷无奈妥协了。
“你留下也可以,只能当我这个丫头的童养夫,我这个丫头是个傻的,以后也就五六岁孩子的智力,这样你还要留下吗?”老爷说的非常明白,怎么做让少爷自己选择。
少爷当时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下来,其实这时候换做任何人,只要想活下去都会答应。
后来老爷收留了少爷,派人教他读书写字,习武做生意,还请云安最优秀的上官先生教授学问,十几年过去了,少爷用自己的真诚取得了老爷的信任。
“怪不得少爷对小姐这么好,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典故。”大家这才明白其中渊源,对于欧阳煦的人品交口称赞。
明眉没想到原身跟欧阳煦还有这样的交集,一时更加不明白欧阳煦的所思 所想了。
他对原主的好难得只是为了感激而不是利用?这人现在只是知恩图报?
这时候梦雨回来了,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娱,好像谁惹到她了。
“梦雨,怎么回事?谁惹着你了?”梦菊和梦荷过来问。
“哎呀,你们不知道,那位上官先生跟上官姑娘今晚留下了,就住在客院。你们说少爷眼看就跟小姐圆房,他们住下想干什么?”梦雨低声的说道。
众丫环面面相觑,猜不透这位上官先生的想法。就算他对欧阳煦很欣赏,毕竟人家要成亲了,这个时候更应该避嫌才是,他领女儿过来拜访也就算了,还住下算怎么回事?
“行了,别说了,主子的事不是咱们该管的。”梦菊看徐康徐健各抱着一摞书经过急忙咳了一声,让大家散开,她则若无其事的走到明眉身边,眼神 却不断往徐康他们手上瞟。
“喂,徐康徐健,那位上官小姐真的住下了?”梦荷越想越气,追上他们的脚步问道。
徐康瞪她一眼,脸拉的老长,“是你该问的吗?好好伺候小姐,其他别管,小心祸从口入!”说完抬脚就走。
“拽什么拽?这脸拉的跟驴脸似的,真讨厌!”梦荷吃了一鼻子灰气的冲着徐康的背影挥拳头跺脚,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梦荷,别管闲事,看好小姐要紧。”梦菊过来嘱咐道。
梦荷点头,低声嘟囔着:“幸亏小姐懵懂无知,不然知道有个上官晴柔还不得气死。”
其他人都没有听清她的话,明眉却听得一清二楚。看来梦荷对上官晴柔非常不喜,难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因为避讳,欧阳煦一天没有露面,明眉哭闹着要找阿煦哥哥,被大家拿一堆零食哄住。
这些零食都是她喜欢吃的,很快她就眉开眼笑大吃特吃,将欧阳煦忘到九霄云外,弄的大家哭笑不得。
到了亥时,明眉起床,找出从梦雪那里顺来的一件夜行衣穿上,然后走到外面隔断处的榻前将守夜的梦荷弄晕。她则轻手轻脚出了屋门。
她要到花园里吸收树木精华之气,帮助提升木系异能。这里没有晶核,只能靠大自然的自然馈赠,幸亏这里没受到污染,灵气浓郁,不然以现在的情况,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达到一级。
子时是采集的最佳时刻,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出来,已经坚持了好几天了。
前几天为了给她压惊,她便宜爹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支三百年的人参,她吃了发现异能提升了不少,知道这些极品药材对异能有利,准备以后有机会多弄点。
今晚目的主要是将这些药力炼化,再吸收些植物精华之气,说不定能突破一级。
来到花园一角,盘膝躲在一丛花丛中,正要闭目开始运化药力,突然,一个黑影从不远处的小道上闪过。
这么晚了,什么人在这里出现,难道是贼?
想到这里,她起身追着那个人影过去,琢磨着如果这人有歹意,她就杀了他。
那人来到欧阳煦的院子外翻墙而入,然后直奔他的卧室的窗边。
欧阳煦还没有睡,屋里的灯依旧亮着,窗上映出他手握书卷埋头苦读的影子。
“咚咚咚”这人开始敲窗户。
“谁?”屋里的欧阳煦迅速放下书,起身问道。
外面那人抱拳,“小的是上官府的书童阿杰,我们小姐请您一见,她有要事相告。”
屋里的欧阳煦犹豫了一下说道:“请转告上官姑娘,天色已晚,为姑娘名声考虑,璃澈不能前往。”
那人继续抱拳道:“我们小姐说了,请公子务必前往,不然她就在外面等上一夜。如果您这夜不去,第二夜她依然会等,不管多久,直到等到你为止。”
里面欧阳煦一声轻叹,无奈说了一声好吧,然后推门出来,跟阿杰一起施展轻功离开。
明眉紧紧跟着他们,虽然不会轻功,不过木系异能的优势让她没有落下,最后他们在花园的假山旁停下。
今晚月色很好,能看清假山旁站了一个一身紫衣,身段优雅绰约的女子。
因为隔得远没有看清长相,不过能感觉到眉眼婉约,气质娴雅,她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让清凉的月色都失去了光辉。
“欧阳公子,你来了。”看到欧阳煦背手走过来,她犹豫了一下快步走到他面前,语气带着甜腻的欢喜,好像看到他就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欧阳煦后退一步抱拳:“上官姑娘,在下唐突,不知姑娘有什么事?”
他背对这明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他的语气很淡,一副漠不关心的清冷样子,看似对上官晴柔无意。
不过这个时候人家一喊就来了说他无意那是骗鬼。明眉撇撇嘴,幸亏原主痴傻,不然知道这对狗男女竟然在他们成亲前私会,还不得气死。
不对,现在她成了原主,这对狗那女竟然当她的面私会,当她是死的吗?
特别是欧阳煦这个伪君子,当她面一套,背后又一套,想想就生气。
“我就是想问一下,你真的要跟那个傻子,不对,是袁姑娘圆房吗?”她的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