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得去！”慕少羽牵着薛小蛮的手，拉到莳笙默的面前，“因为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莳笙默不可思议看着薛小蛮，这小妮子长得如此水灵，他长得面目可憎，怎么会是同一个父亲生的。
“少羽，你这玩笑开得太大了。”
慕少杰愕然，茯苓的脸色越来越黑。
“关于她得回到十七年前，此时说来话长，我以后会慢慢细说，薛小蛮其实是冷宫弃妃宸妃和莳王爷的女儿。”
“人类和暗夜血族结合的孩子不是很难存活吗？为什么薛小蛮可以？”这是莳笙默不相信的最大理由。
“凡事没有绝对，薛小蛮也并非是巧合，当得知宸妃怀孕后，皇帝没有斩草除根是因为她将是《暮月之书》中的血琉璃。”慕少羽徐徐说道，“我在皇宫中的密室发现了芮王爷的下落，不过现在，他已经死了。也就是在最后他不堪折磨，说出了《暮月之书》中关于血琉璃的一部分秘密。现在，皇族的侍卫，包括那个看不见的神秘力量都在寻找薛小蛮。”
“《暮月之书》一直都是芮王爷保管的，关于里面的内容大家都无从知晓。”莳笙默眉头紧锁，“血琉璃到底是什么？会带来什么？”
“《暮月之书》的一半芮王爷被莳王爷要了去，现在在宫中，另外一半早在十六年前，芮王爷交给了我。”
“敢情你们都是沾亲带故的，我站在这里岂非多余？”慕少羽说的全部都是薛小蛮，心里根本没有她的半分位置，茯苓在一旁冷冷说道。
慕少羽自知亏欠茯苓：“对不起，茯苓。”
“对不起？慕少羽，你对我只有这一句话吗？我可以为你牺牲一切，你眼里只有她。”茯苓手中紧紧握着剑鞘，她如果再继续听见他再说一句薛小蛮这三个字，她可保不准抽出剑锋杀了她，“一个弃妃和王爷私通生下来的孽种，也值得你牺牲性命？”
茯苓出口伤人，伤的不仅仅是薛小蛮，还有莳笙默：“说起来这件事情也怪我，我就不应该把少羽的行踪告诉大家的。少羽和小蛮是死是活都是他们俩的事情，或者，他们死在一起也算是一种福气。茯苓，不是我站在我妹妹这边，我们已经落在这步田地，凡事得好好商量，而不是窝里斗。”
……
地下室一间偏僻小房，里面是茯苓的私藏，丹炉，药酒。
“茯苓，茯游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将来只要你需要我，包括我的命。”
“我要你离开你薛小蛮，你能做到吗？”茯苓决然一笑，“我需要你在我身边，你能做到吗？你做不到？我茯苓爱了你那么多年，她能给你，我也能给你，为什么你对我这么残忍，一点爱也不施舍给我。”
“茯苓，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除了……”
“除了爱我，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是吗？”茯苓冷冷道，“你说不出口，我替你说。我不会索要问你情分，你只要答应我三个要求，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我答应你！”
“你也不问我是什么？”茯苓心凉到骨子里，“也罢，我会好好活着，等着问你要三个要求，你放心，我不会逼着你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