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泽妍摇摇头:“不不不,若是你们用些无关紧要的小消息换些小钱,本王根本懒得管。倘若要像张德那样,偏生要认贼作主,将妍王府当客栈,那本王也定会不饶你俩。”
她俩若是现在就与旧主子划清界限,势必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再重新安插进来新的人。用那样不安全的新人,不如用这两个被自己洗脑的旧人。
她又看向其余的妍王府下人:“你们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
“那咱今儿就散了吧!都回去各忙各的吧!”
回到自己全新的卧房,风泽妍没来得及环顾四周,坐下便对佑安道:“给我拿些止血药来。”
“殿下,您受伤了?”
风泽妍点点头:“一点小伤而已。”
“好,佑安这就去拿。”
拿来止血药,佑安又问:“殿下,伤在哪儿?佑安来帮您上药吧。”
“不用,你出去吧,我自己上药就成。”
“那好,佑安出去了。”今日才搬来,她确实还有许多事得忙。
“嗯。”风泽妍应着,见她走到门口,又补充说:“帮我把门关上。”
听见佑安的脚步声已远去,风泽妍卸下外衣,又开始脱里衫。
昨夜,为了强打起精神不被迷惑,她用似水匕首在大腿根部狠狠地划了一刀,这才有了床上那些类似处子之血的痕迹。
但那迷药药效颇为强劲,即便伤口不停在痛,她也险些中招。
幸好她急中生智,用张德绑她的绳子将公子澈绑在了床沿。
这样一来,不管两人之后如何意乱情迷,她一个从没经验的大姑娘也不至于真的得手,把一个大男人给办了。只要熬过了迷香的香气,待烟雾散尽,药效便也逐渐挥发,让两人重获清醒。
只是,现在回忆起昨天仍存于脑海的一些点滴片段,风泽妍仍觉得双耳发烫,小腹处一阵燥热,心下焦虑不安。
上完药,风泽妍才穿上中衣和里衫,门突然一把被人从外向里推开。
风泽妍刚要指责对方,怎么不先禀告敲门。抬头却见来人,不由得一惊:“你来这儿做什么?”
“妍儿,你真的要嫁给公子澈?”玉泽潇用后背掩上房门,靠在房门上询问风泽妍,眼底有着掩饰不住的失落。
风泽妍瞅了他一眼,继续为自己套上外衣,镇定自若地回道:“你这样不请自来一个女孩子的闺房,怕是不妥吧!与我去前厅一叙,如何?”
玉泽潇大步上前,扣住风泽妍正在系腰带的胳膊:“不,就在这儿,我说几句话便走,不会影响你什么。”
风泽妍不耐,欲要抽回自己的胳膊,却又被玉泽潇一把握住了手腕。
再一次将手往回抽,却没能抵过男人的力气:“放手!”
“妍儿。”玉泽潇丝毫也没有放手的意思,痴痴地看着她。
相比珠圆玉润的雷若柳,风泽妍的五官要精致得多,睫毛也更为卷翘。那微微一点的红唇,更是比雷若柳的轮廓更为鲜明俏丽。
只是……这红唇上哪儿来的伤口?
难道是那个无赖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