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被人设计了。
他冷静下来,找到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快速的套上,下床解释道:“大哥,你听我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轶凡神色阴沉,目光始终落在唐青阑的脸上。
“轶凡,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是和姑姑一起出来喝咖啡的,我不知道怎么就和韩盛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唐青阑的解释,却让宁轶凡更加认定了两人的奸。情。
他的五指紧紧的捏在一起,短硬的指甲生生把手心掐出了血。
“好,好得很!连奸夫的妈也帮着你们这对狗男女打掩护!”
唐青阑更慌了,她拼命摇着头,裹着被子跳下床,“不,不是的,宁轶凡你相信我,我和韩盛真的什么都没有。”
唐青阑拉着宁轶凡的衣服,乞求的看着他。
宁轶凡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眸光中有数不清的情绪在疯狂的翻涌着,“唐青阑!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老子做这一切是为了谁?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爬上野男人的床!?”
唐青阑脸色惨白,喉咙被他捏的生疼,呼吸被扼住,痛苦的窒息感袭来。
韩盛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了宁轶凡的手,“大哥!你冷静一点,你想把她掐死吗?”
“我就算掐死她也轮不到你来管!给我滚!”
韩盛按了按额角,“宁轶凡,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们是被陷害的吗?”
宁轶凡哪里听得进去韩盛的话,他现在恨不得一把掐死唐青阑,但是,他此刻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了韩盛的身上。
宁轶凡抡起拳头就朝韩盛的脸上揍了过去。
韩盛没有防备,被揍了个结结实实,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还没站稳,宁轶凡的拳头又砸了过来,韩盛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吐了口血水,挥起拳头开始反击,“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和她已经离婚了!就算我和她在一起也是天经地义!”
韩盛的话更激起了宁轶凡的怒火,他已经处于爆发的状态,完全失去了理智。
唐青阑看着扭打在一起的,哭着大喊,“不要打了!”
宁轶凡接近于疯狂,不过几十秒的功夫,韩盛已然处于下风。
唐青阑看着韩盛脸上的伤痕,“宁轶凡,你疯了吗!?”
宁轶凡抡起来的拳头顿了一下,“老子就是疯了!”
砰的一声,宁轶凡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韩盛的胸膛上。
韩盛被揍得浑身泛疼,宁轶凡一把提起他,就扔到了房门外。
“砰!”
一声巨响。
房门被他猛的甩上。
“还不把衣服穿上!”
唐青阑慌乱的低头寻找自己的衣服,哆嗦着手穿在身上。
宁轶凡似乎是嫌她穿得太慢了,走上前粗鲁的给她裹在身上。
他扯着她的手腕,走的飞快,唐青阑踉踉跄跄的跟上他,一手还要护着肚子,她很怕摔跤。
宁轶凡把她拖到楼下,甩进了车里,绕到驾驶座上,动作迅速的发动了车子。
唐青阑一句话也不敢说,车里的空气逼仄的可怕。
宁轶凡身上的气息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她只看到码速表上的数字飞快的上升,有好几次,车子险些就要撞上前面的车,却又在最关键的时候,向一条灵活的蛇,从两车之间飞速的蹿了过去。
唐青阑一颗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里。
“宁轶凡,你开慢一点。”
宁轶凡视线阴沉的直视着前方,下颌冷硬的像是能将空气冻结。
唐青阑手指无意识的抠着安全带,“轶凡……我和韩盛真的什么都没有……”
“不想死闭嘴!”
唐青阑手指颤了一下,咬着唇,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车子就停在了西山别墅的门口。
宁轶凡打开车门,又砰的一声关上,绕到她这边,打开车门就把人拖了出来。
唐青阑心里怕得要命,一手扣住了车门,“宁轶凡……你要做什么?”
宁轶凡嘴角一斜,勾勒出冰冷的弧度,一把就把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做你!”
唐青阑撞上他坚硬的胸膛,眉头狠狠一皱。
她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
可是,为时已晚。
宁轶凡拽着她的手腕走进了别墅。
“轶凡,我求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宁轶凡整个人都被愤怒所支配,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惩罚她,他恨不得打断她的腿,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可是他舍不得啊!
他的心会痛!
佣人们看到宁轶凡怒气冲天的样子,个个吓得不敢说话,眼睁睁的看着他拖着唐青阑的手上了楼。
砰的一声巨响。
宁轶凡踢开了卧室的门,一把就将她甩在了床上。
他二话不说,就扑过去一把撕烂了唐青阑身上的衣服。
唐青阑惊恐的看着他,“宁轶凡,不可以!”
“不可以?那谁可以?韩盛可以么?”
宁轶凡想到那天唐青阑面对韩盛的亲热,恶心得当场吐出来的画面,就觉得有一股怒火像是要把整个胸膛都炸开一样。
唐青阑的眼泪瞬间便流了下来,“宁轶凡,我说了,我和韩盛什么都没有!我没有背叛你!”
宁轶凡理智全无,“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所看到的!”
“不!我没有!”唐青阑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的粗暴,“宁轶凡,明明是你背叛了我!我已经和你离婚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和叶北北不是已经上床了吗?你还管我做什么?别说我和韩盛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我和他真的睡了,也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宁轶凡双眸赤红,死死的瞪着她,大手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唐青阑,我看你他妈就是欠。干!”
他粗鲁的扯掉了她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一手按压住她的身体,一手在皮带上动了一下。
“啪嗒”一声。
是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唐青阑还来不及思考,剧痛瞬间席卷了她的神经。
唐青阑痛苦的皱着眉,她不断的哀求,然而宁轶凡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只凭怒火支配着最原始的欲望。
唐青阑好几次,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她的一只手始终放在小腹上,痛苦的拧着眉。
她的身体已经痛到麻木,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嗓音沙嘶哑的道:“宁轶凡……你会后悔的……”
宁轶凡身形只是顿了一下,下一秒,却更加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