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几十年后,有灯红酒绿而又丰富多彩的夜生活,这年头的京都虽然也很繁华,可人们的晚上的娱乐节目还是少得很。
陆婉清毫不客气地赶人,把陆婉湄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想不到老大为何要这般做,都不留人吃个饭么?
还有啊,她们住的这个房子是谁的啊?虽然不像几十年后那般,但搁这年代也是很不错的了。
一想到房子,她忽然也想起了后世的房价,像京都这样的地方,几十年后那真是高得离谱,最繁华的地段的房子,她上辈子一辈子赚得钱都买不起一个厕所。
于是她心里突然就火热了起来,虽然这才八十年代初,可已然有商品房的存在,或许,她可以想办法多买点儿放在那里,然后安安稳稳的当个包租婆?
只是,重生一回,她难道真的只能这样嘛?她不愿意相信自己能力有限的事实,反而一心想做出一番大事业,当个包租婆有什么意思?
许守成两人也没多停留,讲真,他们是真的很忙,不过他们最近住的地方都离这里不远,所以点点头就走了,明天早些过来领他们出去玩儿就好,至于今天,他们是真心想让他们好好休息的。
吃着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陆皓轩满足的露出笑容,忽然道:“姐姐们,我们来猜一猜,这粥是谁做得?猜对的一方,这一次出行的所有费用就由输家出怎么样?”
他难得有这样的时候,不过这会儿显然兴致极高,他倒也不是指着能赢,纯粹就是想玩一玩儿。
男人一般都很少进厨房,许守成和秦浩两个又都是那么出色的人,常人都无法想象他们进厨房的样子。
但是这里空无一人,显然那粥定是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个做的,反正猜错的损失也不大,所以陆皓轩脑子一热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陆婉清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自家弟弟,意味深长地道:“皓轩,你确定真要玩儿嘛?可别输了哭鼻子啊?”
哭鼻子?不存在的,陆皓轩拍拍胸脯,表示即使输了,他也是不可能哭鼻子的,所以,调皮的眨眨眼,认真地道:“当然是认真的,放心,就算输了,弟弟我也会认的,绝不会哭。”
陆婉漩怜悯的看了一眼自家傻弟弟,但半点儿没有劝阻他的念头,反而是也跟着掺与了进来,只问他:“那小弟你选谁啊?”
“秦大哥。”陆皓轩半点儿犹豫都没有便直接说道,这是他通过观察得来的判断,因为不论怎么看,秦大哥都更像一点儿。
再说了,许大哥可是军人啊,他哪儿来的时间自己做饭哟?可不像秦大哥,他总一个人住,不自己做吃的谁做呢?
陆婉漩瞄了一眼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姐姐,想了想,才道:“那我就选许大哥吧。”
“我也选秦大哥。”陆婉湄这个时候也参与了进来,就是她有些不明白,自家弟弟哪儿来的自信承包赢家在六京都的一切开销啊?
他才多大点儿?难不成,他走的时候爸悄悄给他钱了?也有这样的可能,毕竟,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老爸私底下给他钱好像也挺正常。
可她就不高兴了,都是一样的儿女,凭什么出门要听老大的,又私下补贴儿子,那她和老二两个算什么?
不过老二跟她不是一路人,她才不管呢,她就觉得自己吃了亏,哼,既然如此,以后她也不必那么孝顺他们了,谁让他们偏心的呢?
“那我跟婉漩一样先许大哥吧。”陆婉清的声音随意得很,看起来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个似得。
不过,她却强调了一下,认真地道:“小皓轩,你可记住了啊,输家要承包赢家这次出行的所有费用哟。”
嘿嘿,她保证到时候不花光他的钱!陆婉清胜券在握,但她却一点儿进了没觉得有欺负小孩儿的嫌疑。
谁让这小屁孩儿自己要往这上头撞呢,真以为秦浩看起来温和阳光很美好,就是那个会做饭的人呐?
她暗自摇摇头,自家弟弟还是太小了些,观察力不够啊,要不然,怎么可能这般草率?
可她并不打算提醒自家弟弟,反正明儿就能得到答案,吃过饭,几人收拾好后就都各自去休息。
这一路上,其实真正觉着累的只有陆婉湄一人,陆婉漩和陆皓轩两个有功夫在身,倒是没多少感觉,不过到底坐车的时间也是够久的,所以躺在松软的床上就舒服的眯起了眼。
比起火车上,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啊,陆皓轩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没一会儿便真的睡着了。
而陆婉清么,她睡觉其实就是在修炼,所以她总是众人里最爱睡觉的那一个,家里姐弟几个都知道她的德性,所以并不意外。
陆婉湄虽累,可她脑子里装的事情多,所以她反而才是那个睡不着的人,满脑子都在思考这一次该怎么不着痕迹的提醒沈国栋如何赚钱。
她是尝到了与沈国栋合作赚钱的甜头,所以尽管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想法,但却仍没想过要丢掉沈国栋这条线,毕竟,他的能力是真强。
不然的话,上辈子他就算娶了个好老婆,他也站不到那样的高度去不是?所以沈国栋这里,她还是要牢牢的抱住的。
至于以后,那就以后再说,反正现在沈国栋能给她带来很大的好处,让她年纪小小就成了万元户,虽说这次这些钱就要离她而去,但这都是投资嘛,以后会加倍赚回来的,所以她虽然很不舍,但还是咬牙做了决定。
然后,她也打定主意,这段时间一定要认真观察一下许守成和秦浩两个人,争取能够同他们建立长久的联系,如此她的路就多了一条。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自然很好,只是也要人家配合才成,而许守成和秦浩又是什么人呢?
便是看在陆婉清的份儿上,对她态度温和,可也不能说明他们会再与之有再进一步的联系好吧?
“你是说,守诚哥他去车站接了几个从乡下来的孩子?你确定是孩子?”
而此时,一个眉眼中带着一丝英气的女子听着电话那头的话,眉头微挑,将‘孩子’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她想着许守成对她那不耐烦的样子,再想想他居然有时间去火车站接人,心情变得十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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