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提到名字的沈季宁立刻坐直了身子,刚才他还有些精神恍惚,这会儿却是完全清醒了,他已经在家里闲了太长的时间,他都感觉自己快融入不到自己的兄弟们之间了。
别人都有任务出,哪怕是卫羡宁,别人看不起女人,她却可以去做狙杀的任务,只有他,身上时不时不舒服,大家是为了担心他才不让他出任务,可是他心里却极不好受,久保成美一提到他,沈季宁便立刻精神了,现在他只希望东山研究所那边有办解决掉他这个问题。
“久保成美和吉兰有没有说别的?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徐涉问。
“吉兰说越快越好,虽的没说。”卫羡宁道。
徐涉看向了沈季宁,他看着徐涉的眼里全是期待,徐涉笑笑道“我去换衣服,换完衣服我们就走。”
东山研究所。
张廷牧在这里已经等了徐涉等人一会儿了,瞧着他们往大门口这边来,他松了一口气。
丰臣靖彦躲在了徐涉的身后,他可没忘记上次是他将张廷牧打昏的,他也不知道张廷牧会不会记仇,反正他知道张廷牧那翻白眼儿的动作和气质和陈愈越来越像了。
“我看到你了丰臣靖彦!事情都做了,还躲,有什么用?”张廷牧又开始翻白眼儿了。
藏也没用,丰臣靖彦干脆站好了,他冲张廷牧笑笑,没多说什么。
“先记下,以后有的是报仇的机会。”张廷牧瞄了丰臣靖彦一眼,丰臣靖彦扁了扁嘴一幅憋笑的样子,他当时没想到张廷牧那么不禁打,他轻轻一下他就倒了。
实验室里空荡荡的,沈季宁有些小激动,到了休息区,久保成美却是不在那里,张廷牧把休息区的衣柜打开了道“各位,把这种衣服套在外面,然后跟着我进去。”
“要我们进里面?以前久保成美只让我们在休息区呆着,她不让我们碰她的东西的,哦?”徐涉冲丰臣靖彦笑笑。
“肯定是有好玩的东西呗!快穿衣服就对了!”丰臣靖彦先兴奋了起来。
长长的走廊里碎光有些闪烁,张廷牧引着这几处穿着隔离服的往里面走,他到了一处房间门口,刷了脸,门打开了,他引着徐涉等人进去了。
里面是一间间被隔离开的玻璃小房间,久保成美就一身白大褂地站在那边,她面前的玻璃屋中,他们从蛇宫里捉回来的那个男人正躺在一张很窄的床上,他床的周围有很多机械手,玻璃门的外面还有一个淡蓝色的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些徐涉看不懂的指数。
“哇……看起来是我们无法涉足的领域哎?”丰臣靖彦感叹着,沈季宁也同样有这样感觉。
久保成美扭头看了徐涉一眼,她轻声道“你们来的可真快,我觉得给这个男人注射血清的时候,必须得让你们在场,要不然好像就不够庄重似的。”
原来是久保成美打算今天对这个男人下手。
“表公子呢?”丰臣靖彦问了一句。
“他在机房,他得看着另一组数据。”久保成美解释着。
接着,徐涉看着久保成美在淡蓝色的屏幕上划了一阵,玻璃房里,那个男人周围的机械手便开始靠近他了,徐涉看到了一只蓝色的针管,针管刺入了男人的体内,男人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等一下,你们做这些之前,没有问他一些关于他那边的事情么?直接就将他办了?”徐涉又问。
“他又不是普通人,我们没有办法对他进行烤问,不过在他无意识的状态下我们对他做了潜意识的测试,数据结果能显示一些东西,另外就是,将他普通人化,再接着做这一项工作,兴许会好做的很吧!说实在,我对那这的事情兴趣不大,反正他们来一个,我们就是捉一个,想想就让人感觉到兴奋。”久保成美开始扬自己的眉峰了。
一旁的丰臣靖彦和沈季宁咽了口唾沫,他们头一次感觉到身手是个渣的久保成美也是个极恐怕的存在。
玻璃房里的男人开始哆嗦了起来,他的身体在痉挛,久保成美这边淡蓝色的屏幕上显示的图标和数字都都在变化着,丰臣靖彦和沈季宁不由有些害怕地靠在了一起,久保成美却是一脸淡然地道“好了,得作用一会儿呢,这期间我们可以去喝杯咖啡,聊一聊季宁的事儿,普通化那个男人,怎么也要一个星期吧,今天算是第一天,让你们来做个见证,走吧季宁,你期待已久的事情来喽!”
突然之间,沈季宁感觉自己成天在家做做饭,帮他二哥整理一些文件也挺好的,有武也要有文嘛,总不能大家都出任务,没有人整理任务之后的事情吧,他可以往这方面发展啊!
“走啊,你发什么怔啊?”久保成美又问了一句。
沈季宁咽了口唾沫,他差点把那句“我还是回家吧”说出口。
休息区里,陈愈已经坐在了那里,他瞄着久保成美带着徐涉等人过来,尤其是沈季宁,他冲沈季宁露出了一个微笑,要知道陈愈这人基本不笑的,他常年一幅厌世脸,反而是他这一笑,沈季宁有一种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的感觉。
“你那这怎么样?”久保成美问了一句。
“一切正常,数据合理,三个小时之后再在他身上作用一次,那一次之后他就可以醒过来了。”陈愈轻描淡写的。
身边的徐涉和丰臣靖彦都坐下了,沈季宁却紧张地不敢坐,久保成美瞄了他一眼,她奇怪地问他“你原来也不是药人么?你们被更残忍的折磨过吧?怎么好像今天这个场面吓到你了呢?”
“以……以前的事儿我都不记提了,而且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我们这种人,年纪超过七岁的就被淘汰了,我,我确实有些害怕。”沈季宁吱吱唔唔的。
久保成美就笑了“我这边都是没有痛苦的,我可是个人道主义者,刚才那个只是你看着难受,事实上,那个男人没有任感觉,也没有任何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