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中了傻姑的手术刀片后马上就感觉整条胳膊发麻,傻姑走上来说:“你的这条胳膊如果没有我的解药肯定就是废了,如果处理晚了,毒品一旦侵入心脏,神 仙也救不活你,那三个人是手抱头蹲下啊?还是想和他一样中毒啊?”
那三个人到是很听话,马上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不一会警察就来到了现场,傻姑用英语说:“我是xxxx大学医学院请来讲学的教授,假期出来闲游发现这四个人打一个人,语言制止不了我只能让这个罪魁祸首先停下来,所以我用做手术的刀片制服了他,然后才命令那三个人停下来。至于这个被打者,我想带走去处置一下”。
警察也不愿意去处理伤者,既然有人要带走去处理伤情,这是他们最最欢迎的。
傻姑叫来一辆面包车,所有人赶紧上车,上车后直奔他们居住的宾馆。
来到宾馆房间之后,马小娇给阿泉包扎处理完坐下来,傻姑才过问阿泉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泉说:“打我的人是我的堂弟,这件事情有点长,我毕业本来留在了医学院,可是家里的爷爷三番五次打电话让我回去,说我爸爸死了,让我回去管理医院。
我回到家里才知道我们家的医院摊上大事了,爷爷年龄大了处理不了才让我回去的,我到家的时候医院已经被银行给查封了,我问爷爷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爷爷才含着泪讲述了我们家医院发生的事情。
我们家的医院是早年爷爷哥俩个组建的,爷爷和小爷爷一个是中医、一个是西医,生意在我们县城很有名,正是医院生意红火的时候,小爷爷得上一种怪病,爷爷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给他治好,小爷爷的病后来我才知道那叫蛇盘疮,是顶级毒疮,爷爷想了一生也没有想到能够治疗这种毒疮的办法,后来他就下令让爸爸这一代和我这一代继续寻找治疗这种毒疮的办法。所以我才出去上学。
小爷爷临走的时候,把老婆孩子托付给了爷爷,后来爷爷就把他的儿子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小叔叔比我爸爸小三个月,因此去幼儿园和上小学他们都是同班,更巧的是考大学他们又是同校,爸爸是中医中药专业而叔叔是西医外科。
两人同时毕业直接回家承担起了自家医院的管理,巧的是他们就连结婚成家都是同一天,就是到了我出生的时候,我比叔叔家的弟弟阿栗早出生了两个月,就在我和阿栗五岁的时候我的妈妈乳腺癌去世了,可是第二年的春天阿栗的爸爸我的那个叔叔出去就诊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
就这样我没有了妈妈,阿栗没有了爸爸,在好心人的撮合下,阿栗的妈妈嫁给了我的爸爸,按说这应该是好事,可是谁知道这却是我们家的噩梦开始。
到了我和阿栗考大学的时候,我报考了海州大学医学院,弟弟阿栗报考了新圳大学工商管理,最后的结果是我们俩都上了大学,可是弟弟四年大学毕业回到家里的医院就做上了管理,而我四年大学毕业直接读上了硕士研究生,紧接着又是博士研究生,前后加起来又是十年寒窗。
就在我读博还有半年就毕业的时候,爸爸出车祸死了,警察说责任在爸爸,是他自己开车不注意撞上了大挂车。
直到医院被银行前来封门的时候爷爷才知道,家里的钱已经被转移,银行还欠着新建楼房的贷款,原来阿栗和她妈妈把我们家的全部财产挖空已经移民了。
我受爷爷委托前来找他们,说一家人好说话,让我跟他们说把贷款给还了,能够保证医院重新开业,其他钱就不要了,可是到了这里我才知道,阿栗的妈妈来到这里不到一个月就跳河自杀了,原因是这个阿栗爱上了赌博,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把家里所有的钱赌光了,他妈妈是在自责的情况下自杀的。
对于这样的人我还能说什么,我找到他之后就是对他一顿胖揍,打完了气得我一个大男人是一顿狼嚎!
情况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是没有办法,准备回家重新找工作把爷爷养起来就行了!既然摊上这样的不孝子孙我们也只能是认了。本来今天我就准备回去了,可是阿栗这个畜牲找了三个人前来找我报复来了,我自己肯定是打不过他们,可是束手待毙肯定不行,我怎么也不能让他们把我打死或者打残,因为家里还有个八十多岁的爷爷需要人养老送终。
我就跟他们说:“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爷爷需要养老,你们想出气可以,但是不能伤了我的性命,再说你们一旦搞出人命这里警察也不是吃素的,你们也会被枪毙。
这些人当时就同意了,说打一顿他们就走人,阿栗站在一边刚想动手就被导师给制服了,所以今天是多亏了导师,如果没有她老人家出手,我死不了也得闹个腿短胳膊折的”。
傻姑说:“不行!这个人我们必须把他制服带回去,说不定他就是撞死你爸爸的凶手,他可是赌钱赌红了眼睛的赌徒,绝对不能让他逍遥法外,阿泉你暂时就别回去了,拿着我这张银行卡,里面钱不多有二十万元,去街上找一家私人侦探所,对这个阿栗进行跟踪,我要掌握他的全部情况。
马小娇给阿泉又开好了一个房间,先让他住下来,马小娇说:“你不能就这样上街去办事,必须要化妆出去,别让人把你认出来。不然阿栗没有跟踪好你这边又出事了”。
就这样马小娇把阿泉打扮成了一个日本人,因为他又黑又小的确实就像个小日本。
阿泉找的私人侦探所很给力,头一天签完合同交付订金之后,第二天就传来消息,那个阿栗交了五百加元被放了出来,出来后他花钱顾得那三个人就跑了,他自己一个人去了一家单身俱乐部,在哪里泡堂子按摩打台球玩了一天,晚上买了船票准备回香港。问是否还要跟踪,阿泉知道导师还有两周课程,现在说什么都不能动手,就告诉侦探所,跟踪半个月,每晚八点汇报一次,我马上给你们再打过去五万块钱。
有钱还真是有点鬼推磨,私人侦探所的人说了一句ok马上撂下了电话。
重新上课傻姑就加快了进度,但是内容上绝对是没有删减,两周后终于结束了全部课程,其实人家这次就是想让傻姑给他们来讲解这本书,至于欧阳敏敏和何敏章,人家只是安排了几台讲座,根本就没有安排课程,所以她们俩早就没事了,就是在这里等着他们的导师傻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