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的问话，让舒暖一时愣在了那里。
她没想到，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么个问题。
犹豫了下，开口说道：“季晏凉，国的大人物。恐怕整个国上下，不知道的人不多吧。”
舒暖的表情，自然没有逃过卓凡的眼睛。
他的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难道他真的错了，素素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和季晏凉的人有着什么关系。
不，不可能的，他不相信。
“那天，素素看到你是从季晏凉的住宅出来的。”
舒暖自然知道他说的那天是哪天。
只是不知道卓素素是怎么跟卓凡说的，想来也没有什么好话。
见舒暖没有否认，卓凡开口问道：“舒暖，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
是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卓凡的问题，舒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能回答。
想到她和季晏凉的关系，舒暖笑了，笑的是那么的无奈，那么的凄凉。
他是对自己很好，好到她高高竖起的围墙都出现了一丝裂缝。
可他们是什么关系呢，情人不是情人，男女朋友亦不是男女朋友。
只是一纸契约将他们拉扯到了一起。
从始至终，她都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他的玩物。
是可以随时丢弃的存在。
她突然就很想听听，卓素素是怎么说她的。
“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舒暖的笑，晃动了卓凡的眼，晃入了他的心。
他不想再问下去了，管她和季晏凉的什么人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季晏凉是他不可得罪的存在。
但他会解决的。
“不说这些了，”他转移话题：“你现在可以不接受我，但是在我那里打扫的事情，你仍然是要去做的。”
舒暖这次来也是想跟卓凡谈这件事情。
既然卓凡先提了出来，她也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卓凡，我这次过来，就是要当面跟你说清楚。你那里我不会去了。”
“不行！”卓凡直接拒绝。
“当初可是说好了的，你拿下‘唐安’的角色，就要给我当女佣的。”
卓凡眼巴巴的望着舒暖：“我不习惯陌生人去我那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卓凡此刻的行为，如同孩子一样。
舒暖不免觉得好笑。
是啊，她是答应了要做他的女佣的。
她决定退让一步：“我可以继续当你的女佣，帮你打扫。”
“不过，只有一个月。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以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
怕卓凡拒绝，舒暖威胁道：“你要是不同意，我是一次也不会去的。”
卓凡想了想：“不行，时间太短了，我怎么可能找的到，半年。”
舒暖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三个月，不能再多了。”
“好，成交！”
景城市中心，季氏集团分部。
秘书琳达敲响了总裁特助的门。
直到里面传来冰冷的“进来”两字，她才迈着妖娆的步伐走了进去。
“莫特助，卓氏集团的少董递来了拜帖，说是有事要见季总。”
莫问正在翻阅着手上的文件，头都没有抬起：“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么？”
琳达如实回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