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凉抱着醉酒的舒暖走出br。
一旁等候的司机,看到老板出来,恭敬的打开了车厢门。
季宴凉直接抱着舒暖坐了进去。
在老板坐进去之后,司机轻轻的将车门关上,小步跑到驾驶室,开车离去。
随着车门的关闭,车厢里立刻充满了浓重的酒味。
季宴凉的眉头不由的深拧了起来,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他将车窗降了下来,以缓解车内难闻的气息。
深冬的季节,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
似是感觉到了冷,窝在季宴凉怀里的舒暖轻颤了下。
随着舒暖的颤抖,降下来的车窗又升了上去。
季宴凉看向怀中的人儿,乌黑的发丝贴在脸上,脸色红润微醺;
眉头轻轻的拧着,那双本应灵动的双眸此刻禁闭着;
眼眶微微红肿,脸颊上有明显的泪痕;
季晏凉的手不由的顺着她的泪痕轻抚而过。
是发生了什么了么,怎么会哭的如此伤心。
肤若凝脂,入手嫩滑;
娇艳欲滴的红唇好像熟透的樱桃,微微的嘟起,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责。
季宴凉轻俯下身,刚要采摘那美丽的风景。
谁知原本在他怀中的安静的人儿,突然俯身吐了起来。
“呕”随着她的动作,车厢里的味道更加的难闻了。
舒暖吐完之后,季宴凉将她给捞了回来,防止她跌落下去。
季宴凉怀中的舒暖皱了皱鼻子:“嗯,真难闻!”
季宴凉伸出手指,弹了下她的脑袋,语气里却透着宠溺:“你也知道难闻,下次还敢不敢再喝这么多了。”
“别闹!”舒暖头上一疼,往季宴凉的怀里钻去。
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睡姿。
她的脸埋在他的腿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那处。
随着她的呼吸,小季晏凉迅速的坚挺了起来。
坚硬的触感,让舒暖感觉到了不适。
“谁把棍子放在这里的,好硬啊!”
她一把抓住了它,想要把它拿走。
“嘶,”随着她的动作,季晏凉身体一震,舒暖手中的灼热更大了。
“什么棍子么,好奇怪啊!还会变大!”舒暖嘟嘟囔囔的用手拍打着神奇的木棍。
季晏凉很是无奈,将在那里点火的舒暖从身上抱了下去放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呕,”舒暖还没坐稳,又吐了起来。
季晏凉名贵的西装顿时惨不忍睹起来,彻底熄灭了刚燃起的火焰。
季晏凉的脸色黑沉了下来,在他赫人的气息下,车厢里的空气仿佛都要凝结了。
他脱下身上的西装,打开车窗丢了出去。
看了眼仅剩的白色恤上粘着的脏污,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而此时的舒暖却靠在窗边丝毫不知危险的呼呼大睡着。
看了眼前面的司机,季宴凉冷声吩咐道:“开快点儿!”
“是的,先生。”
坐在前排的司机,额头上早已布满了冷汗。
他们家老板不是一向都有洁癖的么。
竟然没把她给扔出去。
终于,车子驶回了明泉别墅。
车子刚一停稳,司机立马小跑着下来,将车门打开。
伸手就要将车上的舒暖给抱下来。
从另一边下来的季晏凉走了过来,拦住了他的动作。
凉凉的扫了他一眼:“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