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身体算是可以了,不差也不好,听她妈妈说过,小时的她最多病了,动不动就要跑医院的,现在能长成这样,她己经是相当满意了。
“没事,以后嫁给我了,自然就会胖起来了,我根本不担心你的,女人一旦结婚了,换了一个饭碗了,自然就会胖起来。”许天赐对这一点可是十分有信心。
不过,许天赐看着苏眠这个细白的手臂,细腿的,细腰的,小脸的,把她养肥的可能性比较小,她跟他这些日子,哪一天不是好吃好喝的,但她就是长不胖,真的让他操心。
这个男人太行啊,总是把弄得累得半死了,最后还要嫌她体力不行,你不说自己是特种吗?这些话也好意思说出来,真够无语的。
苏眠当然是气了。
“这样吧,老是嫌我这样那样的,不如去追那个爽瑟去,她的身材算是肉弹身材,或是美美娜的,这样的身材,你一定没得嫌了,找她们啊。”
苏眠可是一直耿耿记得这两个情敌哦。
同时羡慕她们的身材,果然,男人都是不知足的动物,睡着一个女人又想着另外一个女人,可能这就是男人的天性吧。
这是书上写的。
许天赐又要笑了:“果然是一个醋坛子啊。”
又被她理解为醋坛子了,不过是有点这样的意思了。
她晚上就是不爽这个肉弹身材的美女,正好许天赐撞上她的枪口了。
苏眠不由想起这些歪理来。
“谁要吃你的醋啊?”苏眠才不想理他,拿开他的手,表示她要一个人睡,不想和他有睡,“我随便啦。”
“呵呵,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人,我才不相信你的话。”许天赐又把她抱进了怀里面,在她的耳畔轻语着。
“我这辈子除了你,是不会喜欢上任何人的。”不过他倒是想起那个叶静的了,他除了……那一次醉酒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苏眠表示不相信他。
“我不想管你那么多呢,累人。”苏眠道。
“我不用你管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许天赐就差向天发誓。
苏眠还是不相信他,认为他只是一时哄她开心的。
可是许天赐可是要急了,好像她不相信他,他内心便无法安宁一样朋。
“苏眠,以后你便知了,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许天赐继续道。
“算了,我相信你。”苏眠也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她刚才只是一时的开玩笑的,不过瞧她的样子,似乎开始认真了,她马上要适可而止了。
可许天赐看起来真的极认真的,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而且要向天发誓的模样,他的蓝眸闪烁着认真与霸道。
他把她的脸对正自己,要看进她的眼睛里面。
同时要把她扶起来,她的头还绑着浴巾,头发没有干,是不能睡的,他起来,找更衣间找衣服去。
替她找了一件浴袍过来,替她穿上,再拿了一个吹风机过来,认真替她吹干头发。
苏眠享受着他的温柔,她的头发有长,每一次洗头了,都得花时间来吹头发,她不止一次想剪掉,可他说,叫她不要剪,头发由他来帮她吹,所以每一次洗头,都是他来帮她吹头发的。
他的动作十分熟练了,苏眠也是享受其中。
而看着他,为了帮她吹头发,汗水不断的从额头上掉下来,跟没有洗澡一样,那俊脸极认真,蓝眸里面带着工作的认真。
黑发在他的大手间穿梭着,丝丝缕缕的,一点点变干了,林希染不知为何,不由有一些渐愧了,如果她不留那么长的头发,他也不会那么辛苦了。
这吹头发也有讲究的,不能用太热的风来吹,容易弄伤头发,所以他每一次都是用中档,呵护她的头发十分有心得,洗发水也是极讲究,为了保养她的头发,都是用最好的纯植物的洗发水。
她为了他留了一头青丝,当然他也要用一辈子来呵护她的用心。
时间在吹风机沙沙的声音中响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暖暖的风拂在苏眠的身上,一点也不热,她心里更是暖暖的。
好舒服。
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好了吗?”他一直站着替她吹头发,她有一些过意不去了,不由道。
“还差一点,不把头发吹干就睡觉,容易感冒的,不用着急,一会儿就好了。”许天赐比她还要有耐心。
过了一会吹好了,他便替她按了一下穴位,替她松了一下头部,让头发长得更好。
完了,苏眠全身放松了不少,别人说,有了爱情滋润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果真是这样,最近的苏眠更美了,肌肤更白了,更嫩了,还长了一些肉了,不过它是长在该长的地方。
苏眠有一些懒洋洋了,就想睡,眼睛半睁着,就是不想起来了。
思想开始神游了,她是太舒服了。
这男人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弄得她太爽了,不过,他的身子靠过来时,她还是有戒备的。
“不要了。”苏眠道。
如果再来,她真的要垮了,这男人太可怕了,如果还要来的话,她真想直接晕过去算了。
“不是,瞧你身上的吻痕,有一些多,除非你明天不怕别人,我不帮你上药了。”
这时,苏眠才看到他手上的药水了,是消肿的。
她不由抚额了,这男人现在才想起这个,早干嘛去了,吻得那么重,是要虐待她吗?太混蛋了!
许天赐用棉签沾了药水,上了一点,往她的脖子涂去,马上,一抹清凉传来,丝丝的爽意,好舒服呵!
果然这个家伙是吻得太严重了,所以她才会感到舒服的,她真不明白他,只是一个亲密而己,为什么会搞得跟啃肉一样?
她己经是彻底无语了。
这个男人她……她又抚额了。
吻痕一直延蔓到身子上面,她身子一缩,不让他涂了,让她身子好痒好痒,不由咯咯的笑了。
她拿过药水,要自己涂,可是许天赐并不给她涂。
“乖啊,听话啊。”
许天赐完全在哄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