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己经是习惯了,她唯有的是跑啊跑啊,一直要跑啊,才能躲得了他们的追杀。
可是有一个巨龙的人,己经是混进了人群中,他双眼瞪得血红,见到他们的计划这样破坏了,而且还要被警察围攻,他恨极了许天赐和苏眠,而且许天赐还把他们老大的手脚打伤了。
现在还在休养,不然他们一直极风光的,现在却不是这样了,巨龙几乎是陷进了无限的危机中,困境并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表示的。
巨龙昔日的风光不在了,并且一直有传,龙哥是为了一个女人几乎要毁了自己的事业了。
他们一直是“血战”的旧人,一直伪装成保镖呆在巨龙的身边。
血战之所以隐藏着,也是怕警察打黑,这几年一直在黑转白的阶段,但也不是完全转黑的。
如果不是许天赐,不是苏眠这个女人,龙哥一样的冷血,最起码可以带着他们吃香喝辣的。
“臭女人,去死吧。”那个男子的手突然间闪出一把刀来,嗖的一声闪出来,要杀了苏眠。
苏眠一个惊呼,想不到身边突然间窜出一个男人来,要刺杀她,她吓得要傻了,一时不知所措。
眼看刀子就要下来了!要刺中她的身子了,就在最关键的时刻,一只大手将她一揽,把她搂进了怀里面,用自己的手臂挡住了她。
她一看,原来是许天赐,替她挡住了这一刀。
“天赐!”苏眠尖叫!可是白森森的刀己经是插进了他的手臂,血流不止,正好一个警察赶过来了,将那个男子抓住了,不然那男人还想来一刀。
“我要杀死你们!”男子还要疯狂的叫唤着!看样子是疯了一样,他们的同伴大多数被抓了,一个个伏在地上,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在天光化日之下,居然出现这样的刺杀,引起了民众的人心惶惶,慌乱不己,他们见到那些可怕的男子被抓了,一个个如在鬼门关逃过一劫了。
“快来救人啊。”苏眠大声叫唤,紧张得要命,许天赐的手臂己经是受伤过一次了,这一次又受伤了,她一直抱着许天赐大声的叫唤,直到救护车来为止。
许天赐则是看着苏眠泪流满面的模样,他嘴角带着微笑,他一咬牙,强忍着疼痛,这些伤在他眼里早己经是家常便饭。
他露出微笑,是享受着苏眠又哭又喊的模样。
“天赐,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啊,你太傻了,为什么要替我挡住这一刀啊?你这个笨蛋!大笨蛋!我恨你!”苏眠也跟着跳上了救护车,她一直拉着许天赐的手,整个人如不好一样,如丢魂了一样,她害怕得不能分辩真假了。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失去他,他现在己经是她的整个世界了,她不能没有他。
“小眠,不用担心,我没事,只是伤了手臂而己。”许天赐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来抚摸一下她的头发,微笑着,痛是有的,但他己经是习惯了,这样的伤痛对于他来说,并不是最厉害的。
有一次他几乎是要死了,都是靠自己坚强的意志力生存下来。
子弹穿过他的胸口,离心脏只有几厘米的地方,整整昏迷了一周,他总算是从鬼门关闯过来,本来他的兄弟们以为他是挺不过这一关了,可是他还是挺过来了。
因他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活下来,他还没有找到苏眠,所以他不能死!仅是这一个念头便让他活了下来。
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告诉苏眠,是怕她担心。
不过自那次后,他的兄弟们便知道他心里装着一个女人,叫——小眠。
这个小眠是他的精神支柱,他的动力!
所以他们对苏眠也是极尊重的,如大哥一样尊重她,所以对待叶静,他们只能笑叶静的异想天开。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到骨子里面,就表示是无人比拟的,她的地位是任何女人无法代替的。
“天赐,以后不可以这样了,你这个蠢蛋,你为什么要这样?总是让我内疚得要命,你这个大笨蛋,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你太蠢了。”苏眠又哭又骂的,不知甭提有多伤心!难过得要命了,他还要笑,她刚才真的担心死了,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许天赐又为她挡了一刀!她想死的心都有。
“我们不是扯平了吗?上次你替我挡了一刀,现在我也替你挡了一刀!”许天赐为了减轻她内心的内疚,与她算了一笔帐,这样让她心里平衡了下来。
“不行,上次是上次,可是……”苏眠一时无言以对,她己经极后悔了,“以后你可不能一直惦记着不能保护我了,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我不能失去你。”
这才是她的目的,他是她的天,如果他倒了,她也是活不成了,她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想他受伤,她如孩子一样哭着,救护车内,医生和护士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由为他们的爱情感动了。
想不到在这个浮动的社会内,还会有这样的爱情,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不要自己的性命。
他们早己经是看惯了生生死死,一直极麻木了,他们十分羡慕他们的爱情,这样的爱情太感人了。
到了医院,他们便被隔开了。
苏眠马上担忧的站在门外,她垂头丧气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直沉陷在自己的自责中,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暗影来到为止。
“嫂子,帝王的情况如何了?”他一接到消息便赶来了,阿光阿标他们随后也赶到了,他们担忧的看着那个手术室,他们并不知许天赐伤到哪里?只知是受伤了。
又看到苏眠失魂落魄的模样,更是以为出大事了,他们一个个沉默了,只等着医生推出来才问。
明白现在问苏眠也是无济于事的,只能是白问,不可能问出结果的。
“这大哥有时候真的担心死人了啊。”阿标向来快人快言,“两年前也是这样,子弹打中了胸口,昏迷了一周,以为他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