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婷笑道:“芊羽,我的水平还是不够,因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只系围裙进厨房的,身上只系围裙,不知道这样烧出来的菜好吃不好吃,艳兰姐,你见过吗?”
乔艳兰笑道:“见过呀,现在不就是么,机会难得,咱俩待会一定要好好尝尝菜的味道。”
何芊羽道:“张英姐,她们两个,我就一个,我可顶不住了。”
张英一本正经,冲着陈子涛问道:“陈子涛同志,这里谁官最大?”
陈子涛点头哈腰,“当然是张英姐你。”
张英又问道:“有人不尊重领导,你说怎么办?”
陈子涛应道:“办她,狠狠地镇压。”
张英喝道:“那你还楞着干嘛,用我教你呀。”
陈子涛立正道:“遵命。”
话音未落,陈子涛已抓住乔艳兰和巩婷,双双压在了沙发上……
又是一场“战斗”。
第二场“战斗”结束时,客厅的茶几上已放好八个菜两个汤,这也是给陈子涛的特殊待遇,坐在沙发上喝酒吃菜,别有一番风味,而且只有张英、乔艳兰、巩婷和何芊羽四个干姐姐,张英和乔艳兰分坐在陈子涛两边,巩婷和何芊羽坐在地毯上,正好各抱一条大腿,谁都能占着便宜。
好酒好菜,陈子涛大吃大喝,对四位干姐姐的小动作全然不顾,他知道刚才那都是“局部战斗”,晚上还有一场“全面战争”,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他得做好战前的准备工作。
席间张英问起了杨明娜的行踪。
乔艳兰笑道:“她躲到农场李秋平那里去了,顺便去哪里看看原计划要收购的几个工厂,为了保密,她与冯薇薇和詹妮就住在李秋平家里,三天后再悄悄潜回海岭县。”
何芊羽道:“开始我还以为她们真的要回香港呢。”
巩婷笑道:“她放不下也走不了。”
张英笑道:“说得对,她的心和魂都被咱们子涛给勾住了,有咱们子涛在,她哪儿也不会去的。”
陈子涛呵呵乐道:“同志们,同志们,别把我夸得这么厉害嘛。”
女人爱八卦更爱攀比,乔艳兰问:“子涛,你现在已彻底把杨明娜收了,跟我们说说,她与我们比有什么特别之处?”
陈子涛笑道:“这个问题有的大。”
张英鼓励道:“说说,也好让我们学习学习。”
陈子涛道:“首先,不能跟芊羽姐比,年龄摆在这里,相差十多岁,芊羽姐你其实还在青春期里流连忘返,杨明娜只能回头欣赏青春的影子,其次,也不能与巩婷姐比,巩婷姐柔情似水,你与杨明娜是截然不同的两类女人,所以,最好把杨明娜与张英姐和艳兰姐放在一起比较。”
张英点头道:“这话我基本同意。”
陈子涛道:“杨明娜与张英姐和艳兰姐都是同一类人,就是常说的女强人,但显然有两大区别,一,杨明娜是资产阶级女人,而张英姐和艳兰姐是无产阶级女强人,二,杨明娜是金钱世界里的女强人,张英姐和艳兰姐却是官场中的女强人。”
乔艳兰道:“就是说,她是洋女人,我们是乡下女。”
陈子涛道:“女强人的共同特点是控制欲太强,你们仨都是这个德行,所以你们仨那方面的需求也特别强烈,就是我说的大胃王,也是民间说的无底洞,用农民的话说,我的水田五天灌一次水足够,你们仁的水田得三天灌一次,否则就会出现旱情,其实你们仨在我的眼里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所以对付你们仨也是同样的办法。”
乔艳兰问道:“什么办法?”
陈子涛道:“对付你们仨很简单,就是猛冲猛打加持久作战,只有把你们干趴下了,你们才会俯首甘为孺子牛,说句实在话,也就是我这样练过武功而又收放自如的才能应付,一般的男人非累死不可。”
乔艳兰笑道:“这是在夸我们还是在骂我们呀。”
张英笑道:“这个大坏蛋,肯定是在骂咱俩了。”
陈子涛笑道:“艳兰姐,你就象个酒量不高却爱贪杯的人,来得快又去得快,随时随时都能要,很快就能满足但又很快就会再要,张英姐,你就象酒量不高但不是很贪杯的人,有就喝没有就不喝,喝时也是相对比较随意,艳兰姐会偷,张英姐你不会偷,但也许你到了艳兰姐这个年龄时也会去偷。”
乔艳兰笑道:“得,我是坏女人,是坏女人中的坏女人。”
陈子涛道:“杨明娜就象一个酒量很高的人,喝不倒喝不垮,有多少喝多少,有酒时挑着喝,但没酒时也能忍得住,只是会偶尔去偷,但比张英姐疯狂,比艳兰姐节制,她可不象艳兰姐你,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你是见鸡捉见菜剥,她是识宝之人,只有我这样优秀的男人才是她追求的目标。”
大家齐齐而笑,取笑乔艳兰,哄笑陈子涛。
张英又有新问题,“子涛,在家乡投资这个问题上,杨明娜会不会打退堂鼓,我给她算过一笔帐,加上前期投入和捐赠,她已付出一千两百万元,我担心她顶不住。”
陈子涛道:“这个问题用不着担心,首先钱不是问题,杨明娜原计划的捐赠款额就是一千万元,其次一千两百万元还不到一百五十万美元,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区区小数,还有她向我表过态,除非我离开她并不当官了,否则她哪儿也不会去。”
乔艳兰道:“我相信杨明娜的态度,我担心的是现在这种局面会僵持多久,会不会造成更大的损失,或者会不会造成局面失控的情况。”
陈子涛道:“关于这个她也有三点表态,一不怕拖,她说她可以等一年半载,二不怕亏,她说到头来亏的只是县委县政府,三是她一个亏,她说即使亏了也不会让大家亏。”
巩婷道:“杨明娜说到头来亏的只是县委县政府,这话我很赞成,要是留不住杨明娜,我敢说再不会有哪个外商敢来海岭县投资,这个损失难以估量。”
张英微笑道:“毕竟是国人,欲擒故纵这招玩得高明,子涛,接下来主要就看你的配合了。”
陈子涛笑道:“还要我怎么配合?其实我也在玩欲擒故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