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婷嘻嘻笑道:“我不知道,正所谓有比较才有鉴别,你说的我最喜欢的那个方面,你倒是在我身上无数次试过,但人家没在我身上试过,所以呀,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谁厉害。”
陈子涛道:“好啊,他明天就来了,你要是想试,我可以帮你推荐一下。”
巩婷还要刺激陈子涛,“好呀,只要你舍得我,我无所谓呀。”
李秋平从麻将桌边起身,和大家一起围坐到陈子涛身边,余蓉蓉好奇地问道:“子涛,巩婷姐,到底是什么人物惹得你俩这么逗嘴,给大伙介绍介绍呗。”
巩婷道:“那是快十年前的事了,子涛他们那个年龄段的小孩,因为与我女儿是同时的,所以我比较关注,七五年县中学高中部扩招,从四个班增加到六个班,每个班从五十多人扩到六十几人,当时上高一的除了象我女儿和子涛这样的应届初中毕业生,还有象李一民那样的下乡插队知青,此外就是象高长熙那样的往届初中毕业生,当然,扩招的人大部分是干部子弟和城镇居民子弟,所以那一届高中生里,年龄小的还不到十五岁,咱们子涛当时就不到十五岁,也有象李一民那样年满二十岁的,我记得高长熙当那年是十七岁。”
“当时的那个高中年龄段六个班,有三个男生最有名气,一个当然是咱们子涛,一个是艳兰姐的儿子李一民,一个就是那个高长熙,他们三个有个共同之处,就是都是干部子弟,那时候海岭县说的干部子弟,一般指的是住在县机关干部宿舍区范围之内的,但实际地位并不相同,比方说李一民的父亲李剑波是县委常委,高长熙的父亲是县文化局长,咱们子涛的父亲是公社书记,县文化局长和公社书记都是正科级,但按那时候的行政级别待遇,县文化局长要比公社书记高一级,咱们子涛是农村孩子,李一民是城镇里长大,而高长熙是从大城市里来的。”
“高长熙的父亲叫高鸿风,原来是京城大学的副教授,一九七一年全家下放到咱们海岭县小河公社,一九七四年担任县文化局长,一九七八年调回京城大学,现在是京城大学教授,高长熙跟着他父亲来到海岭县,但比他父亲早一年离开海岭县,因为他一九七七年参加高考,并且同年被京城大学录取后就离开了海岭县。”
“子涛与李一民和高长熙三个之所以比较出名,是因为他们三个很有特点,也很爱表现,高长熙父母都是大知识分子,所以书读得好,而且人也长得特帅,最有名的是他不愿意当班干部,班主任几次让他当班长他都坚决不当,缺点是为人清高,性格有点孤僻,所以人缘不怎么样,但一旦涉及到学习或读书方面的事情,他肯定会站出来。”
“三个人里李一民最有人缘,这里面可能有这么几点原因,一是性格,二是环境,三是出身,四是年龄,李一民的父亲是县委常委,当时又已年满二十周岁,所以他与六个班的同学都比较熟络,当然,他也爱出小风头,学校里的活动都少不了他,所以李一民当时也很出名。”
“但是我认为,当时最出名的应该是咱们子涛,一,咱们子涛从小就是个官迷,读高中时时为了当班干部甚至班长,到了上窜下跳的地步,但两年四个学期,咱们子涛硬是没当上班长,顶多也就混了两个学期的体育委员,这个事当时还曾被当成笑话流传了很长时间。”
“二,学校里发生的所有坏事,几乎每一件都有咱们子涛有关,因为他坏主意出名的多,特别是打架事件,咱们子涛那是冲锋在前,奋不顾身,所以咱们子涛在那两年不但惹事多,写的检讨书也多,而且更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把每次当众口头检讨当作他表现的机会,几分钟的检讨变成长篇大论,简直是洋洋得意,把检讨变成自我表扬。”
李秋平笑着说道:“你着重说说,咱们子涛在那个时候的花心故事。”
余蓉蓉、许立、肖蕾和张佳瑶也都纷纷提出同样的要求。
巩婷笑道:“这个我得实事求是地说,咱们子涛那时候没有花心故事,只会搞些调皮捣蛋偷鸡摸狗的事,倒是李一民那时候喜欢跟女同学接触,还惹出不少事来,至于那个高长熙,我也没听到什么花心故事。”
肖蕾问道:“巩婷姐,不是说那时候他们仨都追求过你家林盈吗?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巩婷道:“确切地讲,是李一民和高长熙追过我家林盈,两个人都给我家林盈写过无数情书,其中李一民还让他爸上门提过亲,但那时候我家林盈却与咱们子涛最玩得来,也玩得最默契,她倒是佩服高长熙书读得好,也佩服李一民见识广,我估计她心里也喜欢李一民和高长熙,起码不讨厌他们写情书给她,但就是最喜欢与咱们子涛在一起,最明显的例子是,每次夜自修放学回家,她都会指定让咱们子涛送她回家,但我家林盈说过,她最不喜欢子涛的是,他至今居然没给她写过一封情书。。”
许立笑道:“子涛,你怎么搞的,是不喜欢林盈才不写情书,还是压根就不会写情书呀?”
陈子涛坏笑道:“我当然不是不会写信书,但我肯定比李一民和高长熙写得差,所以我索性就不写情书,我这叫扬长避短,就象对付你们这些臭娘们一样,我用实际行动说话,也是扬长避短,用我的长来攻你们下面的那个短。”
余蓉蓉笑道:“这么说来,你当时也是喜欢并暗恋林盈的了。”
陈子涛笑道:“也不完全是这样,我当时是生李一民和高长熙的气,当然,其中也有嫉妒的成分,他娘的,我跟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和林盈玩得好好的,你俩凭啥写情书缠着我的林盈啊,所以我也放出空气说我喜欢林盈,这才有了后来的传说,说我们三个都在追求林盈。”
巩婷笑道:“子涛,大家都是自己人,你索性全招了吧,当初你与我家林盈在一起确实是以玩为主,但后来呢?后来你们又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