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冷飕飕、雾蒙蒙的,下着毛毛细雨。小说m大部分人还在礼堂热烈讨论邓布利多的青年往事,或是邓布利多和哈利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
球场上一片红色人群,已经站住了场地一大片地方。格兰芬多学院从一年级到七年级的半数同学都来了,因此不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扫帚,他们不得不争抢从学校仓库里要来的旧扫帚,学校扫帚的性能差距极大,大部分都是二手货。
当斯莱特林穿着绿色袍子接近时,格兰芬多学生立刻停止了争吵,双方人马立刻就对上了。
“你们来晚了,我们先到的。”哈利朝菲尼克斯大声吼道,“现在请你们出去。”
“别急,我有校长的条子。”菲尼克斯说。
‘本人,斯内普校长,特批斯莱特林今日到魁地奇球场训练,并选拔新队员。’
哈利竭力抑制住撕毁,这张羊皮纸的冲动。他抬头打量了一番菲尼克斯后面的人数,并不比格兰芬多人少——很多纯血统学生没有参加,不为别的,斯莱特林很长时间以来,都是看父母背景入队的,他搞得这种选拔方式,让他们很不高兴——而且去年的老人都毕业了。想到这哈利稍微安定了一下,这样格兰芬多还是有一点优势,他手下还有凯蒂这员老将。
好不容易人都到齐,却不能开始选拔,实在让人气恼。哈利带着相当一部分人,坐到看台上,打算等会给斯莱特林选拔捣乱。
“好了,所有人听好。”菲尼克斯竭力大喊,“六个人一组,这不难吧,快点——”
几个七年级的学生,强行抓着几个二年级学生同他们站在一起。
“第一个测试,很简单,”菲尼克斯挥舞魔杖,地上出现七把火弩箭,“小组每个人拿一把扫帚,绕场一周,我会计时,一分钟飞不完的直接淘汰,剩下的人择优进入下一轮考核。”
七年级组很自信,立马拿起扫帚,旁边的低年级学生颇为不满,可又无法改变,只能勉强拿起眼前的扫帚准备。菲尼克斯骑着扫帚,飞在人群头上。
“我会让游走球攻击你们的,要注意。”
他再次挥舞魔杖,两个游走球,犹如彗星一般飞过球场上空,直奔格兰芬多看台而去。在即将命中看台前,拐出一个三十度的锐角避开了看台,它们度丝毫未减,在小雨中画出一个漂亮的双螺旋图案。
虚惊一场的格兰芬多试图找回面子,他们大声出嘘声、讥笑声,希望干扰斯莱特林候选队员。
第一组只有一个七年级学生过关,其他人不是被游走球击落,就是飞得太慢。这个过程比他想象的要麻烦,他不停地来回飞——因为很多人被游走球击落、撞到门柱后,直接不省人事、磕掉牙齿(鬼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
幸好没人敢在他面前牢骚,落选的人都安静地离开场地,到看台上与格兰芬多唱对台戏。整整一个小时,他的哨子滴滴答答响个不停。每次有人摔到地上,格兰芬多都会出一阵猛烈地哄笑,菲尼克斯没有想过制止,虽然他做得到。
斯莱特林很不受欢迎,尤其是魁地奇比赛。真正的赛场上,这些讥笑不过是开胃菜,往往还伴随着极不公平的解说。这也算是对候选人的心理考验。
一个小时后,菲尼克斯面前还剩十五个人,但斯莱特林队只有六个位置空缺。
“很好,你们干得不错。现在报名追球手选拔的过来,”罗格、布雷司等几个斯莱特林拿着扫帚靠过来,“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在游走球攻击下,规定时间内投中球最多的三个人入选,不复杂吧?”
他们点点头,然后相互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罗格十分出色,可没有一名叫马尔科姆·巴多克的三年级学生好,他投中了十七个球,技压群雄。布雷司勉强入选,因为他的对手过于集中注意力在投球上被击落,不然结果很难说。
他挑选的两位击球手都还不错,分别是哈珀和瓦赛,远比高尔、克拉布让人满意。哈珀飞得敏捷,击球力度稍差,准确度高;瓦赛,看上去弱不禁风,打起球来——尤其是打游走球时,势大力沉格外出色。他们俩现在跟观众一起坐在看台上,观看菲尼克斯挑选他们的最后一名队员。
菲尼克斯故意把守门员的选拔赛放在最后,希望这时候球场上的人会多一些,这样给参赛选手的压力也会大一些。守门员比起其他职位,需要有更好的心理素质,解说和观众乐于在比赛中‘集火’嘲讽守门员,特别是在另一支球队攻到球门前时。
所有那些落选的球员,还有许多拖拖拉拉吃完早饭的人现在又都加入到观众当中,看台上的人比刚才更多了。每位守门员飞向球门时,观众都爆出热烈的讥笑声。
哈利扫了一眼达芙妮,她是极少数报名参选加入球队的女生,也是唯一一个通过筛选的女孩。
“你感觉怎么?”菲尼克斯夹着鬼飞球问道。
“挺好的,”她声音有点颤抖,“我第一个吗?”
“不,战争中女士应该留到最后在上。”菲尼克斯说完吹着哨子,让其他候选人过来。
前面三位选手一个救起三个球,一个只救起了两个球,剩下一个更糟。菲尼克斯心里都不太满意——打了这么多年球,他还从没严肃而认真投过鬼飞球。防止出丑,他故技重施,给鬼飞球施上魔法,让它们自己飞向球门,考虑到人投掷的度,还特地降低了飞行度。
观众们哄堂大笑,给他们喝倒彩。
达芙妮骑上火弩箭时,一下像是换了一个人。
“姐姐,加油!”看台上一个声音喊道。菲尼克斯扭过头,她妹妹阿斯托利亚用双手把脸捂住。
极为出乎意料,达芙妮救起第一个罚球时,看台上出极为混乱的声音,大家认为她弱不禁风地样子,肯定砸锅。但她用一个漂亮地海星倒挂,回应了那些打算看笑话的人。
一连救起了五个罚球后,达芙妮当之无愧的入选校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