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莎的眼神里面充满了诧异和震惊,迪克上校也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坐轮椅和推轮椅的人,他们是什么人?
廖莎已经从好笑变成了好难看,脸色已经变成了青绿色,“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的身份是什么?”
陈明哲没有急于回答,“你们的真实身份可以先说吗?”
廖莎和迪克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迟迟不做回答。
旁边的瓦伦西亚一直盯着陈明哲,凤珠乱转,微笑着看着陈明哲,陈明哲暗道这个女子不好惹,稍微低了点头,尽量不和她照面。
瓦伦西瓦的大脑其实一直在疯狂的旋转,他从陈明哲的衣着打扮和谈吐上总觉得似曾相识。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玉手一指廖莎,“既然他们不肯说,我来告诉你,这个美国女子和男子是来自于美国中情局和联邦调查局,据我所知,他们的使命有两个,一个就是来这里网罗各国游击队等组织为他们所用,另外一个吗……”
瓦伦西亚故意卖个关子不说了。
廖莎心里开始着急了,迪卡也急忙矢口否认,“我们美国人来这里是为了非洲人民的幸福才来这里的。没有其他的想法,你不要血口喷人。”
现场的空气开始有些紧张,有些代表团将自己的衣服领子解开并掀开,有些人双拳抱在胸口,有人则用手扶着额头,显示着苦苦思索的样子。
很多代表团正在挖空心思想着自己该如何做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瓦伦西亚用手一指廖莎和迪卡,“他们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监视和抓住这里的最大的中情局头子陈明哲将军来的!”
陈明哲和黄山心里大震,头上冒汗,这句话如重锤一般击打在他们的头上。中情局来监视自己的人?谁给他们的权利?迪卡只是上校,他的级别不够高,难道是斯科特和玛格丽特派来的?
不对啊,一个中情局一个联邦调查局,两个部门同时出现就极为不正常了。跨部门都来监视自己,那就是比他们级别更高的部门和负责人才能做出的,能指挥这两个部门的人,级别又得多高?陈明哲和黄山不敢想象下去了。
难道已经暴露了?他们来抓捕自己?难道是白宫方面?白宫这帮官僚脑子里面想的什么?
冷静,一定要冷静,两人暗暗警告自己。
陈明哲和黄山的眼神开始不间断的盯着瓦伦西亚,直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女人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她说这些话绝非仅仅是为了陈明哲和黄山着想,这个女人的心思很深。
廖莎和迪卡齐齐对着瓦伦西亚,大声吼道:“你胡说什么?瓦伦西亚女士,请你注意外交礼仪,不要乱说话,这绝不是你的撒野的地方,否则我们会向苏联政府抗议的。”
瓦伦西亚咯咯一笑,“你看看,刚说了一句话,就恼羞成怒了,美国人怎么都这样,你说这话就让这些代表团们笑话了,更让做轮椅的这个伙计和他的朋友见笑了。你说是不是?坐轮椅的这位朋友!”
瓦伦西亚扭过头,面朝陈明哲,用一双鹰眼般的眼神注视着陈明哲,瓦伦西亚暗自想到:我看你就是那个家伙,十有八九就是,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看你能忍到几时?
廖莎看到瓦伦西亚死死的盯着陈明哲,本来想讥讽几句,迪卡先发言,“瓦伦西亚女士,你不要煽风点火,我们在非洲没有设立中情局组织,我们中情局组织是光明正大的,不会随便在国外设立分支的,更没有你说的陈明哲这个人。”
瓦伦西亚笑起来了,银铃般的声音虽然很好听,可是时间久了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声音不是让大家欣赏的,而是随时会要人命的。
瓦伦西亚眼神扫着廖莎等人,“陈明哲这个将军我听说可是个好人,听说他来到非洲了,这么就都不露面,是不是死了?廖莎女士,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离开非洲这里吧!毕竟完成了一个任务就不错了,犯不着把自己的性命丢在这里。”
廖莎呸了一声,“无稽之谈,不就是一个华人将军吗,不值得我们来查办他,他有什么资格让我们来调查他,哼。一个华人将军还用得着我们这么多人来这里吗?”
“不是你们,而是约瑟夫将军带队,你和迪卡,还不够级别带队查这个人,我说的对吧,迪卡上校和廖莎女士?”
瓦伦西亚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让廖莎和迪卡整个人都不好了,
廖莎强忍着愤怒和紧张,低声对迪卡说到:“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厉害,连约瑟夫将军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到约瑟夫将军,陈明哲和黄山算是彻底掉入了冰窟窿,谁都知道约瑟夫将军和总统之间的关系不一般,看来是对陈明哲和黄山起了疑心,真的要有大动作了。
看到廖莎和迪卡紧张的窃窃私语的样子,瓦伦西亚好笑的说着:“你们两个就不要装了,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你放肆,一个华人将军我们看不在眼里,他算什么将军,一个黄种人而已。这种人欺世盗名,靠拍马屁混到将军的位置,实在是美国情报界和军界的耻辱。他是死是活和我们没有关系。奥,对了,即便是他还活着,也轮不到你们关心这个事情。”
瓦伦西亚鼓掌起来,“嗷嗷,真好听,真美妙啊!”
然后慢慢的走到陈明哲跟前,突然一扯陈明哲的外袍,陈明哲用力抓紧,瓦伦西亚只是撕下了外袍的中央位置,面部还是没有露出来。
瓦伦西亚扔掉撕下的衣服,连续攻击陈明哲的胸口,黄山连忙把陈明哲往后拉,
瓦伦西亚腿脚并用,连续几脚都没有踢中陈明哲,陈明哲既要借跟随黄山后退的步伐,还要防守反击瓦伦西亚的攻势,初期显得很狼狈。
瓦伦西亚突然从腿部进攻改为了手抓进攻,呲呲的声音此起彼伏,陈明哲身上的袍子多处都烂了。
瓦伦西亚的手指甲上涂着指甲油一类的东西,可是陈明哲知道那里涂抹上了剧毒,剧毒物质随时都能杀了他,手指甲多次在陈明哲的脸上划过,每次都差一点,甚至陈明哲的眉毛都被瓦伦西亚的指甲扫中了,让陈明哲心里一阵发寒。
瓦伦西亚看着陈明哲死死抓住衣服这个动作,嘿嘿冷笑,当瓦伦西亚的手指甲又一次对着陈明哲的两只眼睛狠狠的抓过来的时候,
大声喊道:“陈明哲将军,乖乖的投降吧!我劝你还是别再演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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