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祁王手臂下移,触及她及腰的长。』m
齐清儿心尖颤抖。
此时此刻早已经没有儿时的纯真,一生一世,永不分离,这听上去怎么就如此不现实。
她将脸伏祁王肩上,喃喃道:“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祁王道:“你说……”
齐清儿抬起脸,道:“严颂当初离开,是你让他走的,是不是?”
祁王松开她,她顺势往后半步,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祁王深深看她,道:“他不属于宫廷,不属于这种杀人不见血的血雨腥风,不属于阴谋算计.......对,是我让他走的,可以说,是我逼着他离开的。”
齐清儿轻轻点头。
她并不责怪祁王这样做。
在她心中,严颂是属于大草原的,他理应在大草原上无拘无束的奔跑,永世无牵无挂。
逐道:“做得好......”
不知为何,祁王在她眼中看到了不忍,还有对严颂的一份执着。
然此时此刻,他不愿深究。
害怕究得太深,伤的还是他自己。
复又将齐清儿拥入怀中,道:“答应我,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齐清儿身子微僵。
对于严颂,她真要食言了么?
良久,她没有回应。
祁王深感不妙,轻轻闭上双眸,低头吻舐她的耳垂。
齐清儿觉得侧脸一片灼热,有急促的气息喷洒在上面,本能的想要闪躲。
祁王却搂得更紧。
亭外白雪皑皑,有个婢女匆匆走上阶来,小声道:“郡主......”
也不知她有何事。
见郡主正和祁王在一起,下面的话也没敢说出来。
齐清儿第一反应,想挣脱祁王。
祁王偏不,他根本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而是从耳垂吻上了她的唇瓣,一点一点越吻越深。
她后退一步,他便上前一步。
吻中带着掠夺,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竹婉见状,抬手让婢女到一边等着。
绕是如此,祁王也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微蹲下身,将齐清儿横着抱起,一路脚下生风,进了卧房。
竹婉和过来的禀事的婢女,纷纷跟随。
到了卧房外面,竹婉拦下婢女问道:“你是南厢房的,杨柳那边又怎么了?”
婢女绕着手指道:“是杨柳姑娘,闹着要见郡主。”
竹婉没好气,道:“又在无病呻吟,没事生事了!”
婢女委屈蹙眉,道:“闹了一上午了,我们做下人的也没办法,得知过来请示郡主。”
竹婉不耐烦的点点头,道:“恩,等着吧!”
卧房内。
祁王几乎在踏进屋的同时,退去了自己的外衣,留下一件鹅黄色曳地开襟长衫,胸前春光十里。
他抬手触上她的腰肢。
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腰带。
齐清儿身上的锦衣绸缎顿时松垮,摇摇欲坠。
她像是失去了拒绝的本能,明知这样做不对,她也无力拒绝。他们之间这样,早也不是第一第二次了。
祁王上前搂住她,带着她的身体一起向后退。
她看着他逐渐嫣红的胸膛,有股气息越来越近,像从面覆盖下来,将她全部笼罩,未留下半点多余的空间。
全身开始酥麻......
事后,他搂着她的肩,意犹未尽地在她脖颈处吮吸。
大概在这个时候,他是幸福的吧。
至少此时此刻,他是完全拥有她的。
齐清儿躺了一会儿,便要起身,因想起刚才在亭子里,似有个婢女前来有事找她。
祁王不舍,但也没有过分挽留。
重新穿戴好之后,齐清儿叫了那婢女进来问是何事。
婢女哆嗦不已,道:“是杨柳姑娘,她说今日必须要见到郡主,若婢女请不来郡主,她就要上吊自杀。”
竹婉听了第一个嗤鼻,道:“一哭二闹三上吊,她也就这点本事。”
祁王略往前一步,问道:“要见郡主,她可说为了何事?”
婢女道:“这个婢女不知,杨柳姑娘也未曾说明,只说今日必须要见到郡主......”
竹婉冷哼,道:“陛下亲封的郡主,也是她那种人说见就能见的!”
这话不怎么好听。
齐清儿捏了捏竹婉的肩膀。
怎么样,杨柳对她是有恩德的,不说要抱杨柳的恩,至少给她留些颜面。
祁王看向齐清儿,道:“南厢房中,吃穿用度均是上等的,她还有何不满意之处?”
齐清儿摇头,最后咬咬牙,蹙眉道:“过去看看吧!这样关着她,终究不是事儿。”
竹婉想劝,但抬头看见齐清儿目光肯定,便将话咽了回去。
少时,几人来到南厢房。
杨柳正坐在古琴前抚琴,见不仅齐清儿来了,祁王也来了,顿时高兴,起身相迎,完全没有闹死闹活的样子。
禀事的婢女看得一愣一愣的,悄悄躲到一边。
竹婉先站出来,截了杨柳的路,道:“什么事找郡主,快说!”
杨柳却妖娆妩媚地斜了她一眼,旋了个身继续向祁王走近,神 态温婉柔和,一点看不出她有何病态。
竹婉更觉她不善。
和着前面几次闹不舒服要请太医全都是骗人的。
转身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推到一边。
齐清儿并未阻止,浅道:“听婢女说你找我,说吧,什么事?”
杨柳轻笑,目光却落在祁王身上,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就是想找个太医帮我号脉。全府你说了算,所以还请姐姐帮妹妹请位太医来呢!”
说得很柔。
一般人的心早被她娇软的声音给揉碎了。
祁王不愿看她,往齐清儿身边靠了靠,在她耳边低声道:“她这般闹腾也有些时日了,不如叫个太医来也无妨,你耳边也清静些。”
齐清儿瞅杨柳一眼。
只觉她矫情做作,完全没了姐妹之间的感情。
逐对竹婉扬了扬脸,语气僵硬道:“去,请御医华驮过来。”
竹婉不情愿,但还是看在齐清儿和祁王均同意的份上去了。
杨柳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
体态更加悠闲。
加上竹婉不在场,更加肆无忌惮地靠近祁王。
根本不将齐清儿放在眼里。
水性杨花的本质一点点尽显。
而祁王此时想的是,上次到南厢房来之时,看到齐清儿差点被杨柳推下井。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护着齐清儿。
这让杨柳醋意大。
上前就想扯祁王的肩膀。
祁王身后的甄仕看不惯,上前便挡灾了杨柳身前道:“姑娘请自重!”
杨柳听完鼻子都要气歪了。
她可不觉得靠近要过她的祁王有什么不对之处。
因叫道:“殿下,你我之间的感情,你都不记得了吗?还是说,从头到尾你都只是在利用我?对我从来就没有过一丝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