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同学!”
在郑景龙看来,安梓的解释苍白无力,而且这样反而更激发起了郑景龙的怒火。
“我要他爬着回去!”郑景龙面目狰狞,怒吼道。
郑景龙是j市富豪圈子里出了名的变态,但也是个可怜人。
幼年时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被自己父亲郑志业活活打死,小的时候又因为偷偷藏了自己母亲的照片,被郑志业用鞭子抽的遍体鳞伤,自那以后,郑景龙就将一切怨恨埋藏在心里,变成了一个非常听话的乖宝宝。
数年前,郑志业出车祸死亡后,身为唯一的儿子,二十三岁的郑景龙接收了郑志业的所有遗产,从此本性暴露,一发不可收拾。
郑景龙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一定要得到。
“安梓,别怕!”陈墨把安梓护在身后。
身为系数能力者,陈墨自然不怕几个保镖,保镖再厉害,也还是普通人而已。
“陈墨,你不要管我,你走!”安梓比别人更了解郑景龙,否则也不会如此坚决的拒绝郑景龙。
陈墨没有回答,别说自己有能力,即便没能力,这个时候陈墨也不可能临阵脱逃。
“慢!”陈墨竖起右掌,五个朝自己走来的保镖突然一滞,陈墨紧接着道:“让我先把我的凤凰牌自行车放好再说。”
郑景龙的五个贴身保镖都是退役军人出身,其实内心并不愿意为郑景龙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但在金陵,两万块钱一个月的工作,不是那么容易找的,你不做,总会有人做。
对付看起来瘦弱的陈墨,五个保镖不想以多欺少,于是其中一个最矮的保镖向四个伙伴点了点头,独自走向陈墨。
“兄弟不要怪我,只能说算你倒霉。”保镖声音很小,只有陈墨能听得到。
保镖出手,毫无花架子,直挺挺的一脚就踢向陈墨,但陈墨一个闪身很轻易的躲了过去,七倍于普通人的灵敏,也就是七倍于普通人的反应速度,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人类的极限,出手的保镖只觉得一眨眼,对方就换了个位置。
“别说我没劝你,我可是学过一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陈墨微笑着对出手的保镖说道。
陈墨物理学的很好,对方比自己矮,又喜欢出脚,那么自己如果在对方抬脚的一瞬间,右脚以四十五度踢向对方的胸口,再配合上对方自己抬脚的力度,结果会是什么?
陈墨果然马上就看到了结果,只见这名保镖,刚刚再次抬脚,就直接以抛物线的形式倒飞向空中,而后受到地球引力的作用,屁股先行落地。
“看到没有,这就是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陈墨拍了拍手,朝身后的安梓一笑。
“某不知名保镖为您增加了1点系数能量!”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贫!”看到郑景龙的保镖被陈墨一招击败,安梓不由得松了口气。
然而看到这一幕的郑景龙有点生气,在几个保镖身后大叫道:“什么垃圾退役军人,连个普通人都打不过。”
郑景龙的话让五名保镖颇为羞愧,这时,其中最高最壮,看起来战斗力最强的保镖拦下其余几个想要出手的人,双眼灼灼的看着陈墨道:“让我来!”
又是一个出手干脆利落的保镖,只见壮保镖沙包大的拳头直击向陈墨脸部,陈墨连忙双臂交叉,迎向这名保镖,随后在微弱的灯光下,就见无数的拳影不停的击打陈墨的双臂,陈墨也在不停的后退。
这时,郑景龙露出了解恨的神 色,安梓却拽着衣角,担忧全浮在了脸上。
片刻后,保镖突然停手,陈墨撤开双臂,看向双手颤抖的保镖道:“打完了?那该轮到我了,最近除了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我还学了一招金刚捣蛋的技能!正好拿你试试手。”
说着,陈墨以远超对方的速度,急速奔向对方,而后同样双拳使出,直击对方裆部,保镖自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命门受伤,于是连忙侧身闪开,然而陈墨速度比对方更快,保镖只来得及双手捂档。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那么陈墨乱拳打到保镖护着裆部的手掌会怎么样?
只十几秒的时间高壮保镖就捂着裆部,躬着腰,闷声哀嚎,其余保镖连同安梓都不忍直视。
“对不起,我这一招记错名字了,看来应该叫隔山打牛比较合适!”陈墨挠了挠下巴,眨了眨眼睛道。
“某不知名保镖为您增加了5点系数能量!”
“一起上!”其余几名保镖互相看了一眼。
然而三名保镖对上身体素质远超人类极限的陈墨面前,甚至都摸不到陈墨!
“这一招叫猛虎洗脸!”一名保镖的脸被陈墨搓的通红,几乎要掉了一层皮。
“这一招叫芙蓉出水!”陈墨一拳先打另一个保镖的胃,而后打中对方的下巴,保镖口水直喷。
“最后一招拈花指!”陈墨双手揪着保镖的胸口,仿佛在揪橡皮筋。
“某不知名保镖为您增加了2点系数能量!”
“某不知名保镖为您增加了2点系数能量!”
“恩?只有两个,看样子其中一招,技术还不到家啊!”陈墨有些不开心。
以一敌五,转瞬间郑景龙的保镖就全部倒下。
“废物,废物!”郑景龙气急攻心,打开撤门就准备撤,也不管手下的保镖。
原本陈墨因为距离郑景龙太远,已经拦不下要走的郑景龙,但郑景龙偏偏要在陈墨面前停下车,还摇开了车门朝陈墨道:“你给我等着!弄不死你我不姓郑!”
“那你以后就姓陈吧!”陈墨冷笑一声,一拳击碎了车窗玻璃,而后直接把郑景龙从车里扯出来,踩在地上。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郑景龙还蛮有骨气。
郑景龙的话倒激起了陈墨前几天的回忆,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但陈墨知道自己没有杀人的权利。
陈墨的犹豫在郑景龙看来是认怂的表现,不由的威胁道:“现在放了我,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放了你不是不可以,以后不要再纠缠安梓!”陈墨自然不怕郑景龙的威胁,也知道即便放了郑景龙,对方依旧会找自己的麻烦,但自己不可能一直保护安梓。
“安梓已经被她爸爸卖给我了,你凭什么一句话就让我放过她!”郑景龙趴在地上呼喊道。
“凭什么,凭你现在在我的手上!”陈墨一脚踩在郑景龙的背上,差点让郑景龙喘不过来气。
“那你倒是杀了我啊!”郑景龙狞笑着,艰难的朝陈墨喊道。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陈墨发现郑景龙油盐不进,对方就是打赌自己不敢杀他,恐怕也是个不要命的狠角色,于是陈墨突然灵机一动道:“我们来打个赌,我今天放过你,从今天起,我们俩谁先向对方求饶,谁以后就远离安梓怎么样?”
陈墨之所以有此一说,也是对郑景龙性格的判断,对方都已经被自己踩在脚下,还在嘴硬,应该是个极其在乎面子的人。这样自己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提出和郑景龙对赌,以郑景龙的自信,多半会应承下来。
陈墨的话果然正中郑景龙的下怀,郑景龙从根本上就不在乎赌注是什么,但郑景龙喜欢陈墨所说的这种方式,他要先让陈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后再当着陈墨的面带走安梓!
“好!”郑景龙冷哼一声,自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