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扭头看去,是一个瘦小的男子说的。陈辰感觉他说得也有道理。从这地牢的程度就足以看出能够被关在这里的人应该都不简单。
若是让他们通通都离开这里,肯定会减少对木珩的追击,为木珩他们吸引注意力。陈辰想了想,觉得的确挺不错的。
于是抬手剑青挥舞,只见数道剑光亮起,在被关押在大牢中的犯人惊骇的目光之下,只响起一声声金属落地的声音。
陈辰上前几步,剑青挥舞,将所有的犯人都放了出来。在陈辰绝对强势的实力下,没有一人吵闹。
将他们救出来后,陈辰没有继续理会,而是转身离开。
一开始开口叫住陈辰的那个男人见陈辰离开,口中连忙叫道:“不知恩人姓名?”
“陈辰。”陈辰回了一句带着木珩他们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陈辰一走,所有人立刻嘈杂起来,瘦弱男人见到这副场景,暗自摇了摇头,连忙转身离开……
陈辰进入地牢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没想到恰巧遇到了镇守地牢的士兵换班。
两对士兵手握战戈,见到镇守地牢的一帮兄弟站得笔直,心中正奇怪,今日这些家伙怎么会如此认真。可是当他上前时才发现,所有士兵目露祈求,一动不动,同时也无法说出话来,领头的士兵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警戒!”
紧接着,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就见到地牢中冒出来几个人影。陈辰刚出去,正好与他目光对视。
“有人劫狱!快点火放狼烟!”为首的士兵立刻大吼一声。
陈辰只是愣了一下,片刻就回过神 来,丝毫没有手软,手中的剑青一剑挥出,围上来拦路的士兵甲胃破裂,身体一软,数道血花于空气中绽放。
刹那之间,拦路的士兵通通被击杀。陈辰带着木珩他们向外而去。
剩下的士兵不敢上前去阻拦陈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辰劫狱扬长而去。
陈辰带着木珩他们进入一个小巷子,然后走进了一间房间中。陈辰在白天可是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毕竟客栈绝对是不安全的。
几个孩子洗漱一番后,陈辰让他们先去睡觉。几个孩子很懂事的乖乖睡去。
陈辰看着木珩身上的伤口,帮他处理了一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陈辰暼了他一眼,口中淡淡的道。事已至此,已经发生了,陈辰追究木珩的责任也没用。
现在陈辰需要的是了解真相。木珩目露歉意,他抿了抿嘴,开口吐出五个字,“师父,对不起。”
闻言,陈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看了一眼满脸歉意的木珩,心里叹了一口气。他陈辰可以对敌人冷漠,但是对于自己认可的人,陈辰是真的无法硬起心肠来。
见到木珩这副惨兮兮的模样,陈辰依旧淡淡地道:“全当是一个教训,吃一点长一智,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木珩沉默着点头,等待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是在城外……”
木珩讲述了他和那个女人是如何相识的,然后组织是如何被齐国通缉的。根据木珩讲的话来推断,那个女人绝对不简单!木珩竟然真的被她催眠了!
而且根据木珩的猜测,那个女人应该不是齐国王室的人,至于她催眠木珩,让他无限制的壮大实力,以至于被齐国给发现,这里面的原因木珩想不明白,陈辰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在木珩被齐国军队包围时,那个女人早已消失不见。
“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陈辰眉头微微皱着,根据木珩的话,陈辰从中得不到任何有关于女人目的的信息。
女人所做的一切就像是在玩一样。“玩?”陈辰摇摇头,将脑海中荒缪的想法甩出去,怎么可能是为了玩?这也太不切实际了。
“自己好好休息,近日不会离开。”陈辰道。
“嗯。”木珩还是很沉默,很明显他依旧没有从阴影中走出来,陈辰原谅他了,但是他的内心却没有原谅自己。
陈辰改变了他的命运,传给他本事,而陈辰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却被搞砸了,而且还需要陈辰亲自来救他。这真的令木珩心中很自责。
被关在大牢中时,木珩不是没想过陈辰会来救自己,甚至还有些祈祷,希望陈辰能够来救自己,然而当陈辰真的将他救出来后,他有些不知所措该如何面对陈辰。
“行了,不要多想了。”陈辰拍了拍木珩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师父,小厉没事吧?”木珩询问。在木珩被抓的时候,木珩拼命给木厉打开了一道缺口,让他离开。
现在陈辰来了,也就是证明木厉见到了陈辰。至于木厉为什么没有,木珩心里有些担忧。
“放心吧,小厉现在在韩国,有人照顾他。”陈辰说完,走出了房间。
木珩脸色很复杂,看着陈辰关门离开,木珩狠狠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该死!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这一夜,原本宁静的临淄掀起了一片嘈杂。无数的士兵手持战戈开始抓捕查找越狱的犯人。
要知道,关在地牢里面的那些囚犯都是罪大恶极之辈,当然了,罪大恶极指的并不是对百姓,而是对于齐国王室,或者是对于地主贵族阶级而言。
能够被关押在地牢中,每个人都不是平常人,最少有一样拿手的绝活,若是让他们通通跑出去,恐怕到时候有的是让齐国王室和地主贵族阶级头疼的了。
前一阵才捣破一个别国暗中培养的组织,而且还是特大的那种,这才过去多久,地牢中所有的囚犯竟然跑出来了!
这令齐王头疼无比。更是直接下令给城防军,若是无法将所有逃离的囚犯抓回来的话,直接将他的官给一撸到底,若是齐王心情再一个不好,或者看城防将军不顺眼,直接拖出去,当场就“咔擦”掉。
当天夜里,临淄城就像是油锅里面溅入了水一样,彻底的沸腾起来,就没有进入过平静,一直到第二日这才稍微消停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