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墨客付桓旌的轩辕神 剑,许久没有出鞘了,仿若生锈了一般。
紫轩阳的雷煞紫軒,那可是一柄能够剑引天雷的神 剑,轻易紫轩阳也是不会出剑伤人的。
可是,如今势如水火的二人,这神 剑是不得不出鞘啊!
霎那间,二人的阴神 和阳仙,一并涌出肉身,分立两旁。
仔细看来,二人并不是两个人在捉对厮杀,而是两对阴神 和阳仙在互相切磋。
幻界之内,幻灵以灵体力骨为修行根基,阴神 阳仙皆属于高阶法术,非入指玄不可贯通。
剑引天雷,实非紫轩阳所愿,他深知如此行径必会遭神 帝诸葛云霆说教一二的。
可是,天涯墨客付桓旌着实难以应对,他可是六界之内最逍遥洒脱的那一个。
缘何如此?可不就是他天涯墨客付桓旌的剑道修为已通天道,六界之内亮你境界再高,也是一剑直教仙人跪,抬手便令群妖散。
春去秋来,过了二十年的困苦日子,付桓旌终于遇到了他的第一个贵人。
“老和尚,你在瞎看些什么呀!我付桓旌就在你的眼前,快给我把头上的符咒揭掉!”付桓旌很不耐烦的吼叫道。
“小施主,你这是怎么了呀?为何被囚困于此呢?你怕不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大魔头吧?”老和尚上官云嵩狐疑的问道。
“老和尚,休要废话连篇!快些救我出来便是,否则的话,别怪我手下无情。”付桓旌威胁道。
“小施主,救你出来也行,不过你需要戴上老衲这对锁情手环。不然的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老和尚上官云嵩从怀中取出一对手环说道。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你快来给我揭掉,头了,这溪水不可以被他人饮用,不然的话,会出大事的。”慕容峦婕继续阻拦道。
“我偏不信!我就喝了,你来打我呀!”付桓旌不顾那名女子的阻拦双手捧起一口水饮下大笑道。。
“无耻小贼,快点儿吐出水来!不然的话,本姑娘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慕容峦婕仗剑威胁道。
“我偏不,你来追我呀!…………”付桓旌对那名女子做着鬼脸大笑道。
随后,付桓旌认为那名女子,只是在吓唬他胆小罢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的腹中剧痛难忍,倒在了溪边拼命的打滚挣扎。
“无耻小贼,你这下子,老实了吧!这溪水,名叫绝命泉。所以,你懂的,这溪中之水是索命水来的。谁让你不听本姑娘的劝告,活该你如此!”慕容峦婕轻笑道。
“姑娘,救命啊!我知道错了,下回再也不敢啦!下回再也不敢啦!”付桓旌假装快要死了苦苦恳求道。
“好吧!无耻小贼,看你还能知错就改,这解药就暂且给你一粒吧!”慕容峦婕上前给了付桓旌一粒解药说道。
“很润!这如此娇嫩细腻的嘴唇,我付桓旌不知多久没有亲吻过了。真心没有想到,这偌大的山野之中,竟然还有此等绝世佳人。”付桓旌趁慕容峦婕一个不注意亲吻了她的嘴唇说道。
“色狼流氓!本姑娘要杀了你!”慕容峦婕连忙挥剑向付桓旌刺去怒骂道。
“住手!峦婕,不可放肆!”飞身过来的云游真人慕容博拦住了慕容峦婕,救下了付桓旌的一条小命说道。
“爹爹,您为何要救他?刚刚他是那般无耻的轻薄于女儿,难道爹爹您老人家,全部都没有看见吗?”慕容峦婕掩面垂泪的问道。
“峦婕,不可放肆!他是你爹爹我义兄付桓雄的独子,你不可再耍大小姐脾气啦!”云游真人慕容博吩咐道。
“对,还是慕容伯父说的对。峦婕表妹,我付桓旌,可是你的表哥。在这幻界之内,哪有表妹杀害表哥的道理啊!”付桓旌嬉皮笑脸的说道。
“算了,看在爹爹的面子上,今天姑且放过你一马。如若下回,你要是再敢轻薄于本姑娘,本姑娘保证会让你像游畅乾那般,做一辈子的阉灵。”慕容峦婕恶狠狠的収鞘说道。
“旌儿,如今的九华山,幻界的大地之上,想要追求她梦颖嫱的灵体男子,已经从那熔岩巨人林立的无量山排到幽冥北海了。更有甚者,有些想要半途插队的幻界男子,都潜伏在幽冥鬼都的深处伺机而动呢!
只不过嘛!自从我们幻界英灵宫殿的刁蛮公主梦颖蔷,决定亲自动身遍访幻界的五方国界大地,为自己挑选未来英灵宫殿的驸马爷后。魂煞深渊的渊主长子,无涯幽谷的谷主长子,精髓噬泉的泉主长子,灵魅亡湖的湖主长子,四人都在苦苦追求我们刁蛮公主梦颖蔷的曲折道路上,接二连三的:折戟沉沙。
试问,整个幽冥鬼都之内,又有几人的出身家世,可以比肩上述四位幻界王爷长子的呢?答案自然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
因此缘故,整个幽冥鬼都的灵体男子,皆坚信那些胸小的魅灵女子难以追求,便都更加心甘情愿的跑去,追求这如同幽冥北海长公主姜扶摇般奶大下贱的魅灵女子。
从幽冥鬼都的诸位鬼煞口中,付桓旌将那些只言片语捋了捋,便大致了解到了眼前这位,正在痛饮美酒的扶摇鬼后,曾经有着什么样坎坷曲折的情爱往事了。
首先,是那位幽冥鬼王辜负了,她扶摇鬼后的情深一片。然后,他云道。
说罢!姜扶摇便立马向付桓旌缓步走去,伸出双手想要帮他翻掏另外一个口袋。
“你别过来!”付桓旌突然对姜扶摇大喊道。
死死握紧口袋的付桓旌,深知此时的自己,纵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掉身上的污蔑了,不想再连累他深爱多时的姜扶摇,便计划着从身后解忧酒坊的大堂店门逃脱出去。
“拿下!”眼见付桓旌有意逃脱的梦颖蔷立即对自己身后的一名魁梧侍卫大声吩咐道。
却不曾想,那位小杂工付桓旌,刚逃至解忧酒坊的店门口外,便被梦颖蔷身后的负刀暗侍金圶擒获住了。
“小杂工,乖乖的拿出来吧!”梦颖蔷躬身上前讥笑道。
此时虽然付桓旌被金圶擒住,但是他的左手仍然在死死的扣住口袋,仿佛与那个破旧口袋裁缝在了一起一般无两。
“没有!我就是没偷!你让我拿什么啊?”付桓旌宁死不屈道。
金圶擒住了付桓旌的右臂,正在使劲的掰扯着,他死命扣住口袋的左手。
“好!本公主敬你是一条真汉子!金圶,别再掰扯啦!给本公主直接,把他的左手,给我砍喽!”梦颖蔷大声呵斥道。
“啊!”断手的付桓旌疼痛万分在酒解忧坊的冰冷地面上苦苦挣扎喊叫道。
“小屁孩!不!”姜扶摇连忙去帮助付桓旌止住伤口大声的哭喊道。
眨眼间,解忧酒坊内的在场诸位灵体,大惊失色,相顾无言。
姜扶摇扑向她的“小屁孩”,立马撕裂下自己的名贵裙摆丝巾,捆绕成一团巾纱,包裹在付桓旌的断手处,试图止住那些四处喷溅的巨大血柱。
“金圶,快点掰开他的左手!让大家伙仔细的看一看,究竟他到底有没有偷盗本公主的精美荷包。”梦颖蔷云淡风轻的端坐一旁吩咐道。
“属下遵命!”金圶双手摊开上下交错于一处单膝跪地回道。
随着魁梧暗侍金圶,用力掰开付桓旌断落在地上那只左手的一根一根手指,一个鼓囊囊的精美幻界魅灵女子荷包,便出现在了解忧酒馆诸位灵体的眼前了。
“启禀公主!请您察看!”魁梧暗侍金圶将梦颖蔷丢失的精美荷包单膝跪地双手呈上说道。
“呦呵!万万没有想到啊!这才一会儿功夫不见,你竟然比原先更加鼓起了。看来如今的你,早就已经不止十颗小暑钱了吧!那就让本公主,来看一看,你究竟多了多少颗小暑钱?”梦颖蔷惊讶不已的大笑道。
“你这个女魔头!”姜扶摇怀抱重伤的付桓旌对冷血无情的梦颖蔷大声哭骂道。
“女魔头?现在你这个胸大下贱的泥泞下人,知道后悔了吗?刚才不是你,口口声声的叫喊着要复原黑白,归位正反的吗?现在他付桓旌就是黑,我梦颖嫱就是白!另外还有一点本公主要说,这个精美的荷包,转瞬间平白无故的多出了四十颗小暑钱,他付桓旌平日里这是偷了多少个顾客的荷包啊?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梦颖蔷用自己手中那个鼓囊囊的坚硬荷包恶狠狠的甩砸在姜扶摇脸上怒问道。
“我就是没有偷!”流血过多的付桓旌奄奄一息道。
自责看人走眼的解忧酒坊内的诸位灵体退散去了,他们估计看不了这么血腥暴力的场景,生怕晚上会噩梦一场半夜惊醒。
如今这间偌大的解忧酒坊,只剩下喜好玩弄人命的刁蛮公主梦颖蔷,断手将死的酒馆杂役付桓旌,与那位早已哭作泪人的陪酒侍女姜扶摇三人。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位,幽冥北海胸大下贱的长公主姜扶摇啦!至于那个荷包嘛!是本公主,先前亲手放进,他付桓旌左边口袋里的。”梦颖蔷躬身附贴在姜扶摇的耳边柔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苦作泪人的姜扶摇拉扯着梦颖嫱的裙摆问道。
“奶大有什么了不起啊!奶大下贱!”梦颖蔷提了提自己的小胸一脚踢踹开姜扶摇挺胸说道。
说罢!梦颖蔷便缓步走出了解忧酒坊,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深夜中了。
“别理她!她就是一个阁楼上的疯女人,只要你灵体无碍便好。”付桓旌感到些许的欣慰浅笑道。
“小屁孩!你为什么,那么的傻啊?”姜扶摇抱紧付桓旌在自己深不见底的沟壑之中痛哭问道。
“我付桓旌才不傻呢!被你扶摇鬼后如此这般的紧紧抱在怀中,我都快要幸福死了,原来你的怀抱是那么温暖。我好冷,好想就这样,永远被你抱着…………”付过旌满脸堆笑的吐血说道。
“小屁孩!只要你答应不再离开我,我向你保证!以后的我,会一直这样抱着你。”姜扶摇哭喊道。
“我答应你,我…………”付桓旌不愿离去的眼角留下一滴憾泪说道。
“小屁孩!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离开我的。你答应过我的…………”姜扶摇越发抱紧了付桓旌渐渐变冷的身体撕心裂肺的大声哭喊道。
曲终人散,扶摇鬼后对于付桓旌的表现很满意,便放过了他。
付桓旌万万没有想到,这位让云过任何夫妻之间的情话蜜语,夜夜感到甚是无趣。
只不过嘛!每当王子妃萧晴儿,晾晒调皮捣蛋小浣儿尿湿的床单被褥时,她的夫君二王子梦鼎轩,还是会主动过来搭一把手的。
二王子梦鼎轩经常不在家,天天需要出去跟随大王子梦渊旌,不问缘由傻乎乎的外出打仗。
每次二王子梦鼎轩回来,就耷拉个脑袋,黑着个脸,看着王子妃萧晴儿。有时候,她责骂他聚少离多,他都不还嘴一句,还十分贴心的为她倒满一杯暖茶,用以消除她不久后的口干舌燥。
后来的某一天,王子妃萧晴儿终于想通开窍了,她牵着二人床单这一头,望向牵着床单那一头的夫君二王子梦鼎轩。
一阵海边的舒爽微风,穿过未曾紧锁的纸窗,吹拂起二王子梦鼎轩那头杂乱的秀发。他低着头,不作理会,用手温柔的安慰着,刚被王子妃萧晴儿骂哭,抱着他大腿的小浣儿。
翌日清晨,没有太阳,天却很蓝,云也很白。她王子妃萧晴儿,从来都没发现,原来她一直都生活在一座小山丘之上。
随后,王子妃萧晴儿远远的望去,可以有一片很开阔的视野,城都、村落、森林、湖泊、河流、山脉、港口,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可以被她一人尽收眼底。
“欸!”王子妃萧晴儿突然叫住又要远行外出打仗的夫君二王子梦鼎轩轻声喊道。
王子妃萧晴儿突然发现,二王子梦鼎轩对她其实一直都很温柔,对她衣食住行照顾的也不错,她还是可以给他当婆娘的。
王子妃萧晴儿发现,她的夫君二王子梦鼎轩猛然回头,一脸惊讶的望着她。她也望向他,发现他原来是那么的帅气迷人。
王子妃萧晴儿还没来得及,等她的夫君二王子梦鼎轩说些什么,便眼前一黑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了。
以上的种种,只不过是那幻界荆宸王城内的二王子梦鼎轩,希望与他一生所爱第一舞娘萧晴儿,所要过活的平民百姓家夫妻之间的简单生活罢了。怎奈他二王子梦鼎轩,出生在了幻界帝王的家庭之中。自然万事不能随心,天不随人愿,人不愿随吾心。
他幻界荆城王城内的二王子梦鼎轩,生而为王子,锦衣玉食,幻界众生膜拜,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若他幻界荆宸王城内的二王子梦鼎轩,没有了大王子梦渊旌的争夺,登上幻界荆宸城的至高王位,便指日可待了。
“寡人的王位,孤不给,你们九位小兔崽子,绝不能抢!”幻界荆宸王城王爷梦流年在幻界灵尊分封五方国界的属地前对自己的九个儿子说道。
可是他王爷梦流年一登上了至高王位,便只顾想着自己如何能够再活他个五百年,甚至更加久远,连自己的九个至亲儿子也变成了生死仇敌。
相比于胸无大志的大儿子梦渊旌,深藏不漏的二儿子梦鼎轩,对于他梦流年而言,显然要更加危险厉害的多。
某一日入夜时分,一间歌姬美艳动人的凤满楼内,三位我们幻界荆宸王城内的俊美王子,在喜笑颜开的推杯换盏着,互相倾诉着彼此之间的心里话。
大王子梦渊旌酩酊大醉,拥抱着两位陪酒美人左右亲吻着,正在跟自己的四弟和八弟计划着一件天大的秘事。
“可是,大哥!四弟我清楚的记得,父王他曾经明确的说过。他的王位,如若他不肯给,我们兄弟九人是万万不能向其抢夺的。”四王子梦尔霆大快朵颐的说道。
“父王!父王!又是父王!告诉你们两个啊!今夜谁也不许再别跟我,提起他。否则的话,就别怪我梦渊旌不再念及兄弟之情,用力的踢踹你们二人了。我!幻界荆宸王城里面的大王子梦渊旌,一出生下来,就被父王认定为下一任王城的接班人。可是呢!我等啊等,终于等到我中年了,可是父王他却依然矍铄。纵然我梦渊旌愿意继续的苦苦等待,等到我老年,哪怕等到我死去的那一天。可是我身边的患难朋友,我的军师武将们,他们呢!他们等不下去了啊!”大王子梦渊旌愤怒的用力摔碎酒壶大声嘶吼道。
“啊!”大王子梦渊旌怀中的美人惊吓万分大声叫喊道。
“快滚出去!都滚出去!”八王子梦璇菱对陪酒的各位美艳歌姬大声驱赶道。
“大哥!你这其中的道理,我与八弟都懂。可他毕竟是,我们骨肉相连的父王啊!”四王子梦尔霆说道。
“说的对啊!我们二人实在是,狠不下那个心,下不去那个手啊!”八王子梦璇菱接着四哥梦尔霆的话继续说道。
“都给本殿下押出来吧!”大王子梦渊旌对左右吩咐道。
武将灵体庞越押送着四王子梦尔霆和八王子梦璇菱的亲属家眷,从一旁暗处的侧门进到房中。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啊?”四王子梦尔霆和八王子梦璇菱二人异口同声的疑问道。
“二位小老弟,身为大哥的我,不想要再跟你们二人,继续多费唇舌了。我梦渊旌摊牌啦!立马跟随着大哥我,杀入王宫逼劝父王退位让贤,抑或是死,你们二人到底选择哪一条路去走啊?”大王子梦渊旌拔剑逼问道。
“大哥,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吗?”八王子梦璇菱小声的问道。
“啊!”一旁的四王子梦尔霆惊吓万分双手紧紧的抱住脑袋大喊道。
只见那位锦衣华服肥胖如猪的八王子梦璇菱话音未落,便被眼前这位早已六亲不认的大王子梦渊旌劈砍下了项上头颅。
“呦!万分抱歉,四弟,溅了你一脸的血。来!让大哥替你擦拭干净。”大王子梦渊旌从怀中掏出一条手帕安慰道。
“大哥!不用了,四弟我选择第一条路。我自己能够擦拭干净,就不劳烦你亲自动手了。”四王子梦尔霆连忙抢过手帕慌忙的擦着脸部血渍说道。
“哎!这不就好了嘛!要是八弟他能够有你一半的觉悟,他也不会死啊!”大王子梦渊旌大笑道。
“启禀殿下!八王子的亲属家眷,应当如何处理?”武将庞越单膝跪地行礼问道。
“都放了吧!就这样的小事,你还用得着,来问本殿下?难道你不知道,本殿下从来都不杀女子的吗?”大王子梦渊旌抽打着眼前的武将庞越大声的训斥问道。
“遵命!属下知罪!”武将庞越领命退下说道。
一时间,被松开铁链枷锁八王子梦璇菱亲属家眷众人,四下里惊慌失措的奔逃而去。
“放箭!”大王子梦渊旌挥手下令道。
眨眼间,只见这凤满楼的各个暗处,都在一起发射出无数支利箭,追杀着正在四处奔逃的众人。
“本殿下是曾经说过自己从来都不会杀害女人,可是却不曾说过本殿下的下属也从来都不杀女人啊!”大王子梦渊旌饮尽杯中适才八弟梦璇菱的热血说道。
“启禀殿下!此处仍有一个六个月大的小婴儿,又当如何处置呢?”武将庞越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位正在大声啼哭的女婴问道。
“斩草除根!你懂不懂啊?懂不懂啊?”大王子梦渊旌一把夺过那位女婴摊放于酒桌之上掏出自己腰间的匕首大声刺喊道。
随后,没有人听见那女婴的啼哭声了,通过四王子梦尔霆的双眸,我们只看见这酒桌的下面有一大片血迹慢慢渗出。
“四弟,你大哥我从来都不杀女人的,却不曾想今夜如此这般的杀了她。你说接下来,大哥我该何去何从呢?”大王子梦渊旌擦了擦满手的鲜血笑问道。
惊吓过度的四王子梦尔霆,竟然痴傻住了,出现了短暂的耳鸣目眩。
“四弟,大哥我在问你,怎么办呢?”大王子梦渊旌附贴在自己四弟梦尔霆的耳边大声叫喊道。
“杀入王宫!逼迫父王退位!”终于回过神 来的四王子梦尔霆撕心裂肺的大声哭泣道。
“说得好!这才是大哥我的好弟弟嘛!”大王子梦渊旌心情大好想要尝试着搀扶起瘫坐在地上的四弟赞赏道。
只见那四王子梦尔霆,仿佛转瞬间全身的骨头都被抽离了身体一般,竟然死活站立不起来了。任凭这位魁梧健壮的大王子梦渊旌如何搀扶,都扶立不起来了。
“庞越!本殿下命你,速速把我的四弟抬回府中。余下的众位将士们,随本殿下杀入王宫。本殿下可是有着一肚子说不完的心里话,要与我那寿与天齐的父王细细诉说呢!”大王子梦渊旌挥剑大笑道。
二王子梦鼎轩与九王子梦琅宇是一伙人,八王子梦璇菱惨死了,四王子梦尔霆加入了大王子梦渊旌的势力阵营,其余的四位王子早就已经被刚愎自用的王爷梦流年所杀害了。
“父王,这夜已经如此的深了,您怎么还在批阅着奏章呢?不如还是让儿臣来,替您代劳吧!”大王子梦渊旌说道。
“还是不用了吧!这偌大的荆宸王城,还是交由最熟悉它的为父管理,比较稳妥安心一点。”城主梦流年抬眼说道。
“父王,如果您不能管了呢?”大世子问道。
大世子下令众人逼宫。
“旌儿,我记得我说过,这王位,我不给,你不能抢。”桀王爷梦连年面不改色继续批改奏章说道。
“对,父王的确说过。纵然儿臣能等到您老死让位那一天,可是儿臣这群患难朋友与武将军师,等不急啊!”大世子说道。
“你的意思 是说,你很可怜,被众人半推半就做了这逆子吗?”梦连年问道。
“没错,那就请父王如儿臣的愿吧!”大世子说道。
“我如果不如你所愿呢?”梦连年问道。
“那就别怪儿臣血染王宫了!”大世子说道。
“难不成你要杀了本王?”梦连年笑道。
“有何不敢!”大世子手持长剑,向梦连年刺去。
“护驾!”梦连年大喊一声。
王宫瞬间挤满了禁卫军,包围了大世子的叛军。
“成王败寇,动手吧!”被擒获的大世子说道。
“旌儿,父王再跟你说一遍,这王位,我不给,你不能抢。放箭!”梦连年说道。
随着桀王爷一声令下,大世子的叛军被乱箭射死。梦连年将大世子关押了起来,等候发落。
四世子听闻大世子反叛失败,饮毒酒而亡。
大世子的反叛,以失败告终,同时也给二世子和九世子敲响了警钟。
二世子梦鼎轩的兄弟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他的大哥和九弟了。
九世子梦琅宇去守了梦氏祖宅,大世子梦渊旌被外放到边远之地,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他都回不了秽衡王城了。
虽然身在梦氏祖宅,二世子梦鼎轩的九弟梦琅宇做什么事,基本都与他商量,对他极其依赖。
二世子梦鼎轩并不想要江山抑或美人,他只想要自由,身为普通人的自由。他只想要,平民百姓家庭最正常不过的和睦二字。
可二世子梦鼎轩的一举一动,在他威严的父王梦连年眼里,满满的都是叛逆之举。
二世子梦鼎轩最近往王城禁地去的次数多了,他从王宫禁地的一位瞎眼老宫女口中,知晓了当年母后惨死的背后真相。是他那高高在上,无比虚伪的父王,残忍的杀害了他的母后。
回到家中的梦鼎轩痛饮美酒,哄着小浣儿入睡,并与爱妻萧晴儿吻别。随后,他只身一人手持青冥剑,从王宫入口,一路砍杀到王宫禁地。
入夜,王宫禁地。
暴雨倾盆,抽打着禁卫军和二世子梦鼎轩的盔甲。
“你都知道了?”梦连年从禁卫军身后走出问道。
“知道了,是你,都是你做的。”梦鼎轩指着梦连年嘶吼道。
“轩儿,你打算怎么办呢?”梦连年问道。
“杀了你!”梦鼎轩咆哮道。
众禁卫军连忙围住梦连年,为其修成了一堵堵人墙。
“都让开!轩儿,放下青冥剑,给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梦连年劝说道。
“父王,你害死我母后的时候,你给过她一个选择的机会吗?”梦鼎轩对梦连年问道。
“没有,可是我不得不那么做。不杀了她,我就坐不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座。”梦连年说道。
“哈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笑至极!”梦鼎轩笑道。
“轩儿,别一错再错了,放下青冥剑!”梦连年说道。
“错?我的母后何错之有,为什么你要杀了她?为什么?”梦鼎轩发疯似的砍杀着梦连年身前的禁卫军问道。
几个时辰后,筋疲力尽的梦鼎轩,倒在了血泊之中。
桀王爷梦连年下令,将二世子梦鼎轩关押地牢,等候发落。
仅凭借二世子梦鼎轩一人之力,仍不能损桀王爷梦连年分毫。
二世子梦鼎轩雨夜持剑杀奔王宫禁地,可还是没能狠心做个杀父逆子。
而桀王爷梦连年却远比二世子梦鼎轩残忍,他甚至不愿给自己儿子一个痛快。
桀王爷梦连年为了让自己不背上杀子之恶名,他竟将二世子梦鼎轩关进米柜六天,把自己的儿子活活饿死。
听闻夫君梦鼎轩惨死米柜后的萧晴儿,在山丘之上哭作泪人。
往事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的眼前,她发现她一直都很喜欢她的夫君。她喜欢他六岁会骑射,八岁会下笔成章;喜欢他会弹琴、会下棋、会用甘蔗打架;喜欢他用女性的口吻写出一篇篇酣畅淋漓的闺怨诗;喜欢他爱吃葡萄如命;喜欢他任性又有野心;喜欢他既是个接地气的文艺青年,又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世子爷。
虽然二世子梦鼎轩英年早逝,但他仍是秽衡城第一舞娘萧晴儿最爱的夫君。
“我哭了,你呢?”刁蛮公主梦颖蔷号啕大哭道。
“我也哭了,不过,你能不能用你的衣服擦拭眼泪。我的衣服被你擦的,都湿透了。”呼韩殇说道。
“小气鬼!本公主赔你一马车新衣还不行吗?”梦颖蔷泪如雨下道。
“行是行,不过我衣服湿透了,都露点了。按照梦王朝律法,我是会被浸猪笼的。”呼韩殇委屈道。
“好吧!还给你,谢谢啦!”梦颖蔷平复心情道。
“不用谢!文宇先生教导我,行走江湖,要照顾弱势群体。”呼韩殇说道。
“泥泞下人!”梦颖蔷突然愤怒值爆表大喊道。
“刁蛮公主!”呼韩殇突然暴力值爆表怒吼道。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梦颖蔷控制情绪道。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呼韩殇控制情绪道。
“我下一站,宏达城,你呢?”刁难公主梦颖蔷问道。
“我也是。”呼韩殇回道。
二人相视一笑,然后背对背把对方在心里骂了个狗血淋头,便各自回家了。
“这个版本,我不喜欢,剑帝皇者,能换个版本吗?”智者大师问道。
“可以,听听下面这个版本。”呼韩殇说道。
在九子夺嫡中,二世子梦鼎轩施计干掉了其余八位世子,让自己成为未来秽衡城王位继承人的唯一。
萧晴儿看透了二世子梦鼎轩,他已经变了,变得比豺狼虎豹还要可怕万分。
在二世子梦鼎轩成功逼宫梦连年退位,自己成为秽衡城,王的那一刻,王妃萧晴儿发觉他丢失了原来的自己。
萧晴儿知道,那一刻她爱过的二世子梦鼎轩已经死了,永永远远的死了。
萧晴儿为了爱,丢失了原来的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打击,让萧晴儿不惜纵身一跃,跳下高高的城墙。
“跳墙!我让你跳墙!你要是敢搞死二世子梦鼎轩和舞娘萧晴儿其中的一个,我就敢和你玩命!”智者大师掐着呼韩殇幻影的脖子怒吼道。
“冷静点!智者大师,在玄机门里,这是我的幻影,你是搞不死我的。能不能别入戏太深啊!大哥!”呼韩殇说道。
都说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可有谁知道,萧晴儿想要的并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只想要二世子梦鼎轩,要他的关怀,要他的疼爱。
其实二世子梦鼎轩也无奈,作为世子爷,身挑重担,他必须为了秽衡城而不顾萧晴儿,成了负心汉的代名词。
秽衡王城?萧晴儿?又到底孰轻孰重。
萧晴儿终究是爱情中丢失了自己,她莫名的情绪低落,莫名的犹豫不决。
权力便是恶魔,它把人也变成了恶魔。
付桓旌和梦颖嫱,二人在那缥缈峰道。
“那怎么好意思 呢!我的家人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林雪舞婉言拒绝道。
“吃饭?我这桌满汉全席的饭菜如何?还回不回家吃饭啦?”坤元神 君拂袖一挥,一桌子山珍海味便出现在了,她林雪舞的眼前,对其问道。
“自然是这世间极好的饭菜,我不回家了。上神 前辈,刀可以拿下来了吗?”林雪舞被奉惠真人刀架脖颈处,对其苦苦恳求道。
“如此甚好!如此便甚好!”坤元神 君面色苍白的笑道。
话音未落,坤元神 君却匆匆起身离开了。
秦笃涯和林雪舞,二人吃着这满桌佳肴,四人伫立四周,坤元神 君因身体不适离开了。
“四位上神 ,这九尾皮皮虾,吃吗?”林雪舞发觉自己一人吃不下这么多,便邀请四位上神 入席笑道。
“你是什么时候瞎的?那只是九只皮皮虾,被串在了一起而已。”乾元女帝讥笑道。
“你们二人吃好喝好便是,我们四人可千年不进酒食。”缥缈道人说道。
“不吃就不吃,那你们也别都站着呀!你们这样,我们也吃不下,都坐下吧!”林雪舞边吃着桂花鱼边说道。
“吃不下?我看你是生怕一张嘴不够吧?”拂尘老祖笑道。
飘渺道人,解除了施展在秦笃涯,身上的哑语咒。
“好吧!我开门见山,我们二人就是想问一问你们,究竟因何事有求于我们?”秦笃涯问道。
四人对坐了下来,眉头紧锁,互相推诿,都不愿开口。
“那我们二人走喽!”秦笃涯拉扯着沉醉于美食的林雪舞假意作别道。
“别走!我说还不行嘛!”奉惠真人开口挽留道。
“那可要从缥缈往事说起了,真可谓相当久远了。三千年前,坤元神 君,一身二元。换言之,他一个肉身,两个魂元。这件事被六界内的各大帝君所耻笑,自然让坤元神 君很是不悦。于是,他遍访六界,取得人界麒麟甲、仙界诛仙剑、魔界九幽珏,制成一物‘菩提盅’。利用盅开二花,坤元神 君向六界众人,宣称自己已经魂元分离。现在,他自己一身一元,并非怪物一个。”奉惠真人又喝了口壶中美酒说道。
“然后呢?”林雪舞追问道。
“然后,坤元神 君并没有把另一魂元毁灭,而是将其囚于菩提盅内。谁料那魂元,竟聚六界煞气,凝结成了肉身,乾元神 君破盅而出。一善一恶,一坤一乾,两位神 君缠斗了五百年。最终,在其他六界的帝君帮助下,坤元神 君打败了乾元神 君,把他封印在了菩提境榠之内。但是坤元神 君身受重伤,魂元裂损了,急需身无煞气的乾元神 君,自愿献出自己的神 元救治。”乾元女帝把手中神 鞭放在饭桌上,接着奉惠真人的话继续说道。
“乾元女帝?莫非…………”秦笃涯好奇的问道。
“没错,我的父亲就是那乾元神 君,他和北冥女鲲生下了我。”乾元女帝释然道。
“那你父亲的牙口可真的好,连鲲都下的去口。”秦笃涯对乾元神 君的敬佩之心,油然而生道。
“停!都别说话!我捋一捋,一肉身,二魂元,菩提盅,乾与坤两位神 君,菩提境榠。也就是说,你们四位上神 ,想让我们二人去那菩提境榠内。劝说煞气纵横的乾元神 君自愿献出,那祛除煞气的魂元,去救治如今魂元已裂损严重的坤元神 君。我说的,都对吗?”林雪舞问道。
“一点儿也没错!”四人齐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