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额……我这老腰!”
飞机在平流层飞行中难免遇到冷热气流,也难免出现颠簸,而这架南部联盟提供的霉菌大bus舒适体验上远远不如那座波音私人飞机。
野狗回手按着后腰眼,低声抱怨:“这车悬挂太硬了!”
坐在他对面的林潭不由得想笑,你们这帮老外非要管飞机叫公共汽车也就算了,这飞机还有悬挂硬这一说?
起落架减震设置的不尽如人意?
看着装了个逼,最后又不得不上飞机了的野狗在那用酒送晕机药,林潭却在思 考着接下来怎么办能才能将眼下的劣势变为优势。
想了想,却发现没有什么真正能够付诸实践的头绪可想。
就在这时,前舱的隔断门被推开,露出马田那张辨识度颇高的面孔。
“我们已经飞过了大河上空,还有两个小时到达先遣军开拓的一个驻地机场。”
有些失意的野狗懒得搭理马田,还是林潭接口问了一句:“为什么不直接到红岩峡谷?我记得那里有一个机库前广场很大,应该可以起落这架环球霸王3。”
对于林潭的疑问马田的解释是:“我们还是在能控制的地方起落更加安全和妥帖。”
林潭对此没有争辩的意图,转念在想着这个先遣军究竟是什么人的部队,有没有可能在那看到熟人?
正想着,飞机又是一阵颠簸,硬敲硬马的用安全带捆在机身上的他几乎是毫无折扣的感觉到飞机的颠簸。
同样都是波音的产品,这架号称唯一战术战略用途运输机的环球霸王3同样造价昂贵,在90年代造价就接近四亿美刀。
套用汽车的理论来说,通过性,动力,载重,驾控体验这些方面确实是顶级的。
可是风噪和胎噪大,隔音差,做工粗糙感强,悬挂硬,金属座椅短且低,无通风,无可调节,不带按摩,舒适度低的令人发指。
乘坐这玩意儿可真不像好莱坞电影里一样,两排人绑在飞机两边,排坐分果果似的轻松写意。
继一次非常难受的起飞之后,再次经历了一次非常难受的降落之后,使团终于来到了先遣军的前线驻地。
一个林潭看着挺眼熟的丘陵地带的低地中,长向尽力拉伸的一条机场跑道将整个营地一分为二。
跑道南边是一座座随意停放的自行火炮和运兵车,坦克。
这些出自本来应该制造民用设施的方舟造车厂的杀戮机器们规整的停放好,却也暗合这会速度投放战斗的位置规则。
飞机跑道的另一边是兵营和随行民用设施的地方。
不过却是一片光秃秃的土地,明面儿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所有的建筑和设施全部都在那地下的防空洞里。
类似这种的前沿阵地,所有用来住人的都是地下或者是有坚实依靠的半底下,为了就是防炮避炮。
而本就高出盆地的一圈小丘陵上整洁的加高白墙将这一切都圈在了高墙之内。
林潭,野狗还有马田三人组成的使团的到来,确实是引起了一定意义上的轰动,毕竟这前沿阵地要比总部雅文卫四更加好糊弄。
当其他使唤成员都在女仆的带领下留在雅文卫四之后,他们三人就被甩包,只能踏上飞机前往前线调停。
然而关于女仆萨莲娜带着剩下的人留下究竟有什么目的?
马田表示他也不清楚。
被一群中队长,小队长们簇拥着进入防空洞,临潭认真地注意了一下这些军队干部的成分。
三层白人,三层黑人,三层混血裔,一层不到的亚洲人。
而这些亚洲人之中一个熟面孔都没有,但是没有办法明确的分出究竟有几个是华国人?
对于这种情况,林潭的心里还是挺有落差的,虽然这些人表面很尊敬他仨,可是实际上这里还真不是他的主场。
原本他以为这里至少得有跃马之潭绿洲驻军,可没想到这个地方只有这些盼他们如同雨露甘霖的人类军主。
也许这一场战争对于人类来说也是极大的负担,毕竟打仗就是打钱,末日的情况下已经很艰难了。
为了一个和他们不相干的女人把这一场战争僵持到这种地步,真是没有必要。
反战的情绪几乎已经渗透到每一个人的骨子里,所以这些人真的是很期待林潭他们的到来。
“听说林使者也是一个我军的军官?”
一个一脸笑容的中年白人笑呵呵的对林潭恭维,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一个一军之主,可实际上这个圆圆脸的白人根本就看不出一丝一毫军人的气质。
这末世之中也活不下那么多将军,这一个个的不过都是些愿意下场捞的精英们。
林潭也想对他笑笑,可是去似乎能够看得出他表情后边的那种敷衍之中的种族主义者气息。
这人似乎有一种隐藏很好的鄙视。
这种怪异的读取能力也算他本身的【求生欲】能力连带的吧?
林潭还没来得及想怎么回话,又有一个接茬的:“您二位总算是来了,机械族那边的使者,按照要求已经到了,你们来了就正好了……”
“对呀!对呀!”
又有几个人在符合,可他们说出的话,却令林潭和野狗有些意外,这和他们想的有些不一样,原本以为还需要去机械族那边做动员。
没成想啊,这人已经来了?
这几个军官还想引着他们先去修整,可野狗和林潭真的没这个想法,在这个想法上两人的看法是一致的。
“既然对方的人已经来了,如果你们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我们还是先见一面吧!”
然而林潭的话,第一次遭到了反驳,之前说话的那个白军官拢了一下他稀黄的头发,出言制止:“还是不要了吧?有张副队他们陪着不会有问题,更何况最终这场仗是打是和应该我们说了算,抻一抻他们更好。”
话是这么说倒也没有拦着他的意思 ,他们继续向着里面走去,可是在途经一道隔断门的时候,隐隐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一个阴狠狠的声音真高声地强调了什么?
临潭顺着那个走廊向里面看去,这一看还真是一愣。
“呦呵,都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