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城的人马已经攻上城头了!”另一面城门,正在指挥攻城的槟城军队首脑听到消息立刻一惊,随后立刻做出应对。
“快!弓箭手全力压制城头,所有战将进攻城门!给我讲城门生生砸开!!”
随着命令一下,弓箭手部队开始冒着城头的箭雨奋力地拉动弓弦,将箭矢覆盖城头,掩护即将进攻城门的小队。
“诸将听令!随我冲锋!!”一名身披厚重甲胄的将士举起厚重的开山刀,大声喝道。
在其身后是十名同一装束的将士。
“喝!!”
一阵高喝,只见这十一人的面颊被金色纹路覆盖起来。与此同时,原本普普通通的身形突然生出了一股令旁人心悸的气势。
“呼!”
这十一名将士手持开山刀朝着城门奔驰而去,百米的距离也不过几个呼吸而已。
“杀!!”一声爆喝,十一名将士借助冲劲,舞起开山刀朝着城门重重的劈去。
嘭!!
“啊!!”在城门内,正奋力抵住城门的祁罗城士兵眼睁睁地看着城门被刀光撕开,然后被门外的人拍进了城内。
“吼!!”城门洞开,十一名温城将士如虎入羊群,硬生生地将反扑的祁罗城军队杀退,城门口躺满了尸体。
“好!!全军出击!”温城军队的首脑大喜过望,立刻指挥全军压上,扩大战果!
随着部队入城,温城首脑高兴地拍着身边一身戎装的年轻人,“今日立此大功,吾儿秘法一事有望矣!”
“恭喜父帅,贺喜父帅!这一战下来,想必日后父帅在左护法那里能够受到更多重用!”年轻人面露喜色,对自己的父亲恭贺道。
“哈哈哈!走,进城!”
……
祁罗城外,未来率领天都的部队静静地看着已经陷入战火的祁罗城。
“恭喜左护法,祁罗城已是囊中之物。”范离微笑道。
“西武林东南部第一大城掌控在手,那么我们天都也算是在这里站稳脚跟了。”未来道。
“一切全赖左护法谋划,不然我天都数万大军如今怕是要饿死街头了。”范离感慨道。
“在其位谋其职,命令部队进城吧,维持秩序,避免出现扰民事件发生。”未来吩咐道。
“遵命!”范离立刻开始指挥天都的军队进入祁罗城。
随着天都大军入城,祁罗城已经进入到了易主的最后时刻。
祁罗城城东,一队装备精良的士兵骑着高头大马护卫着一辆马车快速地冲出城门,向外奔逃而去。
坐在马车上的祁罗城城主一脸惊慌失措地透过车窗,向身后越来越远的城墙看去。
“我祖辈三代人的心血呀,如今却是毁于一旦!”祁罗城城主留恋地看了祁罗城最后一眼。
……
战事已经进入了尾声,当祁罗城中反抗天都一方的军队得知城主落荒而逃时,纷纷开始投降起来。
不到半个时辰,未来便已经站在了祁罗城城主府。
“走!”
“跪下!”
战事结束,原先温城等三城的将领开始将抓到的俘虏带了上来。
出现在这里的,都是祁罗城的重要人物,想必有些用处。
“呜~呜~”
未来一看,发现除了一些文臣武将之外,还跪了一群女子。
“这些人是?”未来疑惑地看向献上俘虏的温城的最高将领辛厉。
“回左护法,这些女子都是前祁罗城主所豢养的歌姬,卑职见左护法出门在外舟车劳顿也没人伺候,索性这些歌姬也算有几分姿色,便斗胆将她们留了下来。”辛厉满脸堆笑,对未来讨好道。
“哼!无耻!”一旁与辛厉一列的白桦(槟城降军首脑)和徐达(瞿城降军首脑)纷纷在心中暗骂道。
“左护法年少有为,区区残花败柳如何能够入得了他的法眼?”
“哼,坐看这辛厉老东西拍到马蹄上去。”白桦和徐达准备看好戏了,但是哪知……
“辛将军有心了,这些人就先留下吧。”未来笑着摆摆手。
“是,谨遵左护法令!”原本还有些忐忑的辛厉如今顿时大喜过望,“还不快叩谢左护法大恩?若不是左护法尔等必然被沦为娼妇!”
“多谢左护法!多谢左护法开恩!!”一众歌姬惶恐不安地向未来磕头,伺候一个人可比伺候千夫万夫强上不知多少了。
一旁的白桦与徐达顿时开始嫉妒起辛厉来,早知如此,他们怎么也要第一时间攻打城主府呀,如今这么好的奉承机会就只有看着的份。
“果然,左护法年少有为,正是需要红颜相伴的时候。”白桦与徐达暗暗思 量道。
“下去吧。”未来一摆手,歌姬们顿时恭恭敬敬地退出了大厅。
“只有这些人吗?祁罗城城主呢?”解决了累赘,未来开始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的俘虏。
“左护法,祁罗城城主在城破之时就跑了,我已经命黑衣箭队前去追杀,日落之前必然有所消息。”一侧的范离禀告道。
“好!”未来随后看向跪倒一片的祁罗城原势力人物。
“祁罗城已破,在你们结成联盟,背叛天都之时,你们就应该知晓今天的下场。”未来淡淡地说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这小魔头不要太得意,就算你灭了我们祁罗城,西武林的各大城主势力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你们也要玩了!哈哈哈……哈……”
呲~!大笑声戛然而止,大厅内,一具无头尸身趴倒在地,鲜红的血液浸染了一片地毯。
范离甩掉剑锋上的鲜血,收剑入鞘。失去生命的尸体也被手脚麻利的士兵托了出去。
“谁能告诉我,刚刚的那个人是谁吗?”未来看着眼前一片瑟瑟发抖的人群,提问道。
“……”大厅内一片寂静。
“没有人知道吗?”未来环视人群,一个个都把头缩进了怀里。
噌~!剑锋摩擦着剑鞘的声音,未来一侧的范离正缓缓拔出宝剑。
“回……回左护法,”就在这时,一名中年文士颤颤巍巍地说道,“刚才那顶撞左护法之人是原祁罗城的范丞事,是原城主的第一心腹。”
“哦,原来如此,你又是何人?”未来问道。
“贱名陆海,是原祁罗城丞事下的一刀笔吏。”中年人战战兢兢地回道。
“你,不错。”
“回到正题,如今祁罗城已划入我天都管辖,一切事物由我天都做主,尔等从今日起将是我天都子民,你们可要记住了!”未来郑重地说道。
“我等必以天都马首是瞻!”一群人哆哆嗦嗦地回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