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胖子拿起瓷碗看了看,“明末清初的?说不准,让鞋匠看看,他应该知道。”
“走吧。”
出了门,看到科尔和罗氏兄弟坐在对面花店门口的三轮车上。
包胖子冲他们吹了一个口哨,罗大喜骑着三轮车,跟了过来。
我和包胖子上了三轮车。
科尔把相机递给包胖子,让他把相机带进部队。
“科尔,你想偷拍我们国家的军事秘密?”包胖子问。
“不是,我只是好奇。”科尔说。“真的是好奇,你要不信我,拍完相片,我可以把相机给你检查,你也可以交给部队首长检查。”
“好。”包胖子说。
转过教堂那条路就是部队大院。
听鞋匠冯保说,那个上百年的天主教徒,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差点就给拆了,因为站在教堂的屋。
“我们出去溜达溜达。”罗二喜说。
“去哪溜达?门口有很多兵把守,看到我们出来,肯定把我们请出大院。”我说。
“从这窗户出去,肯定没人把守。”罗二喜说。
“好啊。”罗二喜说。
科尔掐灭香烟,“这就走。”
我们几个从窗户翻出去,外面是成排的松树,月光照下来,有一只小松鼠倒挂在树枝上看着我们。
“我靠,谁拉的屎。”包胖子说。
“你踩到了?”我说。
“差一点踩到。”包胖子说。
“前面有个大铁门。”罗二喜说。“不知道有没有上锁?”
“过去看看。”包胖子说。
走到铁门跟前,发现门锁上了。
“翻过去。”我说。
坐在铁门上时,我朝教堂看过去,高高的十字架刺破了乌云,月亮如润喉片一般。
我们几个很快翻过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