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隔壁的小胖长得白嫩嫩的,比我家的好了不知道多少?”
“是啊……”大妈们在路边闲谈
“来,一共三十个铜币”路边摊的掌柜说
“好!”顾客说
“哎呀,你讨厌啊!”路边的情侣也在打情骂俏
“好了好了。”
“唰!”一阵狂风刮过
“啊!”姑娘赶紧护住掀起的裙子
“我去,怎么回事啊?”路边摊的掌柜吹吹货物上面的黑土灰
大妈们不约而同的揉进灰的眼睛
易子风快速的在街道中奔跑,眼睛快速检查一个又一个人的容貌,哪怕是与她特征相似的,一个也不放过。
“唰!”易子风又快速的检查一条街
在这条街道的巷子里的一口缸里,朱玲从里面推开头顶的木板,露出一条缝检查,看见易子风刚好从这里路过去下一条街,便从里面跳出。
“还想和你玲姐斗,能在我这里让我还钱回去的还没出生呢哈哈!”朱玲骄傲的说
朱玲每次骗钱被人追,她的躲在这里,人正儿八经的没学多少,杂七杂八的也没少学,隐藏气息可是朱玲为数不多认真学的本领。
至于她为什么专门躲在这里,那是因为旁边就有一家赌场和一家当铺。
“真穷,只有一些药材,早知道你身上只有些药材,我还不如在家里拿点过来。”朱玲不屑说
“也不知道这些能换多少?看这个空间戒挺值钱的,应该能换不少吧。”
另一边,易子风还在不停的寻找中
“啊!你到底在哪里啊!”易子风跪在地上仰天大喊
路过的不知道还以为被女友甩了,在这里发愤呢。
易子风在地上,他现在已经恨不得将朱玲打成一头猪,再让她免费为自己劳工久年,鞭策她剥削她以解易子风心头之恨。
“千万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易子风牙齿摩擦的“咯咯”声格外响亮。
易子风非常珍惜那枚空间戒,里面的药材一棵没动过(虽然昨天才买来的),易子风他哪磕着碰着了不要紧,只要空间戒没事就行了;人磕着碰着了过几天就好了,但没了药的易子风被白梦安收拾后那可不是过几天就能可以好的。
可以这么说易子风宁愿和“化神期”的高手硬碰硬,也不愿和白梦安软碰硬,和高手硬碰硬至少可以死得痛快点,和白梦安软碰硬就能让你体验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感觉,保证回味无穷,来了一次还想来一次(虽然不是你自己要试的)。
易子风恨朱玲拿自己药的仇恨程度仅次于“灭族之灾”
“喵!”一只野猫从巷子里跑出,全身炸毛地朝里面吼几声,吼完就离开了。
易子风看着野猫离开自己的视线,又朝巷子口走去,他总感觉巷子里有什么存在是自己千万不能忽视的。
易子风走到巷子口一惊,听见里面传出阵阵儿歌,易子风朝里面走时,里面一个黑影飞扑在自己身上,对着易子风就是一顿输出。
“不错嘛!这次居然换了十个银币。”朱玲说
朱玲走出当铺,下一个目标就是当铺对面的铺子“赌楼”。
朱玲走进赌场便有人看到调侃道:“哟,这不朱大小姐吗?怎么,又骗到钱来做“慈善”了。”
“这年头“慈善”不好做啊!钱送都送不出去,反倒还要被别人“慈善”而苦恼啊!”朱玲坐在调侃她的同一桌上
“今天的赔率多少啊?”朱玲问
“0.97:1.03,有兴趣玩玩吗?”庄家问
“0.97:1.03啊?”朱玲想了想“算了!直接玩,这次我押大!”
“铃铃”庄家手里的骰子不断发出诱惑的声音
“开!”
众人纷纷伸长自己的脖子,看结果。
“一,二,四;小”
“我不服再来;中次我押小。”朱玲说
几阵骰子声过后,朱玲差点连自己都输没了。
“哟,怎么朱大小姐又输得连裤子都没了。”此时有人调侃道
“谁说的,没看见我还有一个铜币吗?你眼睛是长来出气的吗?这都看不见!”朱玲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的输绩。
“哈哈哈!”众人笑了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哈哈!我的!这些都是我的!”隔壁桌的声音整个赌楼都听得见
朱玲一看隔壁桌,是位衣薄瘦弱的人满心欢喜的狂拦自己赢了的钱。
朱玲身为这座赌楼的老赌客,没几个人她是不认识的,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谭枭。
“谭枭今天手气是开过光的吗?今天赢了这么多钱?”朱玲说
“呵,赢再多有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谭枭是怎么样的吗?我赌三刻钟他立马回到解放前。”其中一人说
“我赌一刻钟……”
“我赌三刻钟!”
“我赌一刻钟!”
纷纷有人开始拿谭枭输光的时间拿来赌博,而且跟风的人越来越多。
谭枭出身平民,没有修为,今年已经二十有七,九年前娶了隔壁的女儿,两人没有孩子,家里务农,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平平淡淡的过一生还是可以的。
两三年前,谭枭染上赌瘾,家里的积蓄呈直线下降,家里的积蓄花光了就借,借了又拿去赌,赌也赌输了,他就让妻子从事青楼的工作,妻子越来越不满他,最后在不久前自杀了。
就算如此,谭枭还是在赌,不仅家被他赌没了,自己也被借钱的快借没了。
“好,我也来赌……”朱玲还没说完,田小凡就跑了进来
气喘吁吁的说:“玲儿,师父……有事……情找你。”
“小凡,你怎么?算了,先等我这局赌完了再说。”朱玲刚准备赌就被田小凡制止了
“玲儿,快点回去吧,本来赌就是不好的,如果被师父发现你有九条命也不够啊!快点回去吧。”
“你着什么急啊!等我这局赌完再说。”
田小凡被朱玲一个眼神瞪得没脾气了
“哈哈,早就听你朱大小姐身边有位夫君风度翩翩、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你捣什么乱啊?小孩子谈恋爱打打闹闹的,需要你说吗?”
“那可不。”
周围的人纷纷开始调侃朱玲和田小凡这对情侣,比起赌博,眼下有更好玩的事情毕竟又不花钱。
“玲儿,我们走吧。”田小凡红着脸小声对朱玲说
“我先说好,这个男人才不是我的夫君呢,我就算没人要也不会嫁给他!”朱玲大声对所有人说
表面上朱玲平静如湖可背后她也是一脸通红不好意思
“我们走!”
朱玲拽着田小凡离开了赌楼,田小凡并没有在意朱玲刚才的话,他现在想的也只有“完成任务,不吃棍棒。”这几个字。
“都怪你糟蹋我了今天一天的好运气,要不是你我今天少说也能赢下一套房下来。”朱玲不停吹嘘自己责怪田小凡
“什么都怪我,明明自己的手气比家里的茅房还臭还怪我,你能赢一个铜币就不错了……”田小凡嘀咕道
“你说什么呢!有种再说一遍试试!”朱玲说
“没什么,没什么。”
“还是快点回去吧,省的多挨几下师父的棍棒。”田小凡说
不一会儿,朱玲便看到自家的招牌,不自在的开始叹气
“唉”
“每次进门都是刺鼻的味道,真难受。”朱玲进门时不满道
“诶”朱玲进门时刚好和交付完戒指的林凡相互对视一眼,不过双方都不在意。
“师父我们回来了!”田小凡说
田小凡看看柜台后面没有师父,就想去二楼看看,朱玲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没有在意其他事情。
“不!见!了!”二楼穿出巨大的声音,不仅楼下的两人听见了,就连刚走不远的林凡也注意到了。
“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药婆急匆匆的开始寻找
“哪去了啊?哪去了啊!”
提着田小凡的衣领大声质问道:“哪去了啊!”
“师……师父父,你先冷静……冷静下再说……好吗?”
田小凡看着药婆气汹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能冷静下来的样子,转头向朱玲递去怜悯的目光,朱玲不为所动,她认为老婆婆偶尔一两天不正常很正常,过一会儿就好了,于是为自己沏了一杯茶。
“师……师父父,你能先告诉我们什么不……不见了吗?”
“陈丝丝她们的阿娘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