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我、姐姐还有阿娘,快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日子没有别人的达官富贵但平凡中也有自己的滋味,至少我们几个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陈丝丝推开木门,这是一个木屋,木屋里的一切让陈丝丝非常熟悉,陈丝丝轻轻拂过家具上,陈丝丝回忆起一切。
“好好好,乖乖乖,你们都是娘的宝贝。”
她悄悄出现陈丝丝背后,陈丝丝握紧拳头,慢慢转过头,是她最疼爱自己的阿娘。
陈丝丝多么希望自己能拥抱阿娘,哪怕是和她说一句话,她的心就知足了。
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不想连最后一点记忆也被掺和。
“嘻嘻”陈姨怀里的两个孩子露出开心的笑脸,如同冬天里的太阳照进人们温暖的心里。
“你们都是娘的宝贝,只要你们能平平安安我就知足了。”
陈丝丝看着阿娘,嘴里有种说不出的苦,她想倾诉但她不知道找谁倾述。
十七年里照顾阿娘,她们掏心掏肺,为了治疗发疯的阿娘,她们减少了一切可能的开支,吃得最差睡得在路边已是常事,无数次的失败,无数次的伤心,她们都挺了过来。
但却在快成功的最后阿娘的失踪一切的辛苦付出都无意义了。
陈丝丝想着,一抹眼泪才发现自己已经哭了。
她擦干眼泪,对阿娘(梦里)说:“等我们找到你,我们再一起吧。”
陈丝丝并不恨阿娘,无数次的失败与痛苦她们都能挺过来,还怕这一次失误吗?因为她有预感一定能找回阿娘,再在一起生活。
说完,陈丝丝便向门口走去
也许是自己幻听了吧,离开的最后,她听见阿娘鼓励自己说:“好,我等你们,一定要快哦……”
陈丝丝笑了笑,推开木门,走出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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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丝丝从梦中醒来,见姐姐坐在边上。
陈思思见妹妹醒来说:“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你呢姐姐?”
“也没什么大碍,虽然无法像之前行动自由,但走路还是行的。”
“这样啊。”陈丝丝起身
“哐!”药婆推开门进来就看到两姐妹醒了问
“身体还习惯吗?”
“还行,只是没有未受伤的身体方便。”陈思思说
“你们修行者身体的治愈能力就是比我们这些普遍人快些啊。”药婆说
“呵呵。”陈丝丝苦笑
“饿了吗?来尝尝小凡的手艺吧,你们现在身体还比较虚,等身体好点了再去开始寻找吧。”
田小凡端出两碗皮蛋瘦肉粥放在她们手里,闻到香气,空空的肚子发出诚实的叫声。
陈思思看着手里的粥,拿起勺子,一点一点的送到嘴里,虽然很饿,但并没有多少食欲吃得下。
陈丝丝也是如此。
“陈思思你们恨玲儿……朱玲吗?”药婆问
陈思思和陈丝丝听了都感觉非常疑惑。
“并不曾恨过。”陈思思和陈丝丝表达观点
“是吗?”药婆有些放心了“为什么不恨呢?”
“玲儿生性贪玩不学无术因此做了不少恶作剧,但从未伤害过任何人,人总有犯错的时候,这次的事件或许也只是她的无心之举吧,只要把阿娘找回来了就行了。”陈思思说
朱玲从门背后站出,一把抱住陈思思小声的说:“谢谢。”
想不到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宽容。药婆感叹道
“姐姐……”陈丝丝这时候说话了
“我想回“家”看看。”
陈思思深呼吸后,问:“回“家”看看吗?”
“是的,我想阿娘也许会去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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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在漆黑的房间了若隐若现。
男人躺在地上醒来,环顾四周,自问:“我这是……”
“你醒了。”
男人一看,一位身披黑衣戴着白面具的人坐在房间里最中央的椅子上,德高望重。
“我这是……怎么……”
“你已经昏迷了一天的时间……”白面具起身来到男人身边,拍拍肩膀“你的伤我已经包扎好了,接下来休息几天吧,剩下的我会派人处理的。”
“是。”
男人就是当晚出现在朱氏堂与陈姨说过话的人。
本想着在当晚除掉陈姨,可他没料到已经不修炼的陈姨还有秘密道具,险些丧命。
男人摸了摸身上的绷带,疼痛难忍。
“如果当时我……”
“行了,事已至此就不必深究了,接下来的棋还是要好好下的。”
一名黑衣出现在白面具背后小声说着什么
“知道了,下去吧。”
黑衣瞬间消失了。
“是吗?看来我们的棋必须要认真下了。”
“你十七年前布置的局,现在也要开始收网了。”
“是。”男人说,露出左臂上的“齐”字
“王,现在就来比比谁的计谋更厉害吧。”白面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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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
“谁在说我啊?”易子风揉揉鼻子
忽然,易子风感觉到周围有一股强大的杀气,白梦安拍易子风的肩膀,易子风一看是白梦安就准备继续警戒,可下一秒易子风在白梦安的裙子上看到自己的口水……
时间逐渐凝固,易子风咽口水,他现在知道杀气是怎么来的了。
“这个,你听我解释安安……噗!”
白梦安一拳打在易子风肚子上,差点让易子风归西。
白梦安抚着易子风下巴与自己对视“你说猫有九条命,人有吗?”
易子风意识到白梦安的眼神冷冽充满杀气,这次的事情非常严重!
“呵呵,别闹了……”
“闹?要不要我在你的皮肤里涂点东西……”
古大师走出木屋,自顾自的说:“陈姨已经没事了,你们……”
古大师一看眼前的局面,潜意识和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不要插手。”
“陈姨已经没事了,我们进去看看吧,好吗?”易子风眼神中带有恳求让人无法拒绝
“好吧。”
易子风准备高兴欢呼,就听到白梦安说:“不过我处理恩怨的方法非常快,不会耽误的。”
易子风一惊,刚准备跑,就被白梦安拦下了。
“停下,停下啊!哪里!哪里不要啊!啊!……”
古大师默默转过身去
(血腥场面请自行脑补)
“大师,陈姨现在怎么样了?”白梦安问
“已经没事了,现在大概睡着了吧。”
古大师拿出红石,说:“我估计导致陈姨疼痛的应该是这个石头,只不过这个石头为什么会让人产生疼痛还不得而知。”
古大师严肃道“不过,我有些新的发现。”
“说。”易子风靠在外面的墙壁上说
“我发现陈姨的大脑被人动过手脚,不过不是别人动的,而是自己动的手脚。”
“什么意思?”白梦安问
“她的发疯不是因为外界导致的,而是自己破坏自己大脑的神经网络把自己逼疯的。”
“也就是说她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是吗?”易子风说
“差不多,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才这样,但这熟练的手法破坏自己大脑,没有点特殊爱好或是学习过这些,还真看不出来这些,没有多或少破坏一条神经网络,自己可以随时在疯子或是正常人徘徊,想想都是多么不可思议。”古大师说
“还要继续下去吗?”古大师问
易子风说,“继续。”
把古大师的话再转换一边就是:我们现在已经处在某个计谋的边缘,如果再继续我们就将深入泥潭。
“反正我们已经和泥潭整日相伴了,是吗两位?”白梦安说
两人并没有说话
古大师靠在墙壁上小声对易子风说:“另外我在陈姨身体里发现了这个……”
易子风与古大师交谈完后,其中的一个字他们并没有对白梦安提起过,易子风他们自己也不想,她也不会问也就不会知道。
“呵,有点意思”易子风似乎有些兴奋
突然,易子风抓住空气中飞向自己的东西。
摊开手一看,里面是一块类似与令牌的东西,令牌上刻着一个“秦”字。
“既然你送我一个东西,谢谢你的“好心”我也送你一个东西。”
易子风捡起地面上一块石头,往石头里注入进自己的灵力。
“去。”
石头快速飞行,击穿神秘人的右肺,神秘人一脸茫然,但不敢逗留急匆匆离开了。
易子风并未要他性命,他只是想告诉那个人“我的事情只能是我来,任何人都不行,任何人!”
易子风深呼吸,调整状态。
“好了,现在该弄点正常的饭菜吃了。”
易子风走进屋里,端起炊具,就是一阵捣鼓,在古大师和白梦安看来,易子风的行为无异于就是一场优雅的表演。
白梦安注意到易子风家里并没有柴米油盐这些,但却闻到了油盐酱醋的菜香味,感觉有些疑惑。
“阿风,你明明没有柴米油盐这些,是怎么炒出油盐酱醋的菜香味的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古大师说
“阿风用动物油脂提油,用菜独特的特性,比如土豆可以提炼淀粉、蒜苔可以拥有大蒜的香气……等等的特性,精心进行的搭配,就得到了现在的样子。”
“行了,说什么呢?”易子风摆满了餐桌的佳肴
看着这些让人无法自拔
“阿风,你……怎么看起来这么虚弱?”白梦安问
“没什么大碍就是了,你们快吃吧。”
“阿风,你挺厉害嘛,能在没有柴米油盐的前提下做出佳肴,真是厉害啊。”
面对白梦安的赞扬,易子风笑笑
“没什么了不起的,都是古人的智慧。”
“我从不做无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