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胖睡而不觉,实在是难得的举动。刘大胖睡而不觉的状态实在好笑。
刘大胖又去一路找李文,李文正在饮酒,旁边一个妇人大声骂道,奈奈的,你个小杂种。
李文探头敲响鼓掌道:睡都睡不好。谁在骂人呢?妇人依旧用脚踢向一个小孩,小孩蹲在地上极力躲避这一脚一脚的腿法,小孩哭道:我要找妈妈,要找妈妈。
我不走了。不走了。李文笑道:原来是孩子哭闹。真是搅乱人心的宁静。
刘大胖上去就给了妇人一掌,然后又打向小孩一掌,道:你们两个人各打一板,谁让你们不懂事情,这天很热,你们还在玩闹,玩闹也不讲究,还惹得众人看过来,怒责对方不对,你们说对不对,大人没有大人样子,孩子没有孩子样子。
妇人嘿嘿ie一笑,领着孩子走了。孩子也不哭了,乖乖的牵着大人的手走了。
李文道:你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刘大胖道:难道还要留下他们吃东西不成?
李文道:孩子要找的是妈妈,显而易见那个妇人不是孩子的妈妈,孩子妈妈另有其人,你这样放他们走了。
还没有问清就走了。这是不是有点模糊情况的举动啊。刘大胖道:那要如何才可以放他们走,难不成要把他们送进官府去询问不成。
李文道:也罢,你不问我也不问,这事情倒也简单,问清了反而麻烦啊,我们又没有思考孩子的处境,孩子不可能说清自己的身世,他还小,那妇人可以随便说说而已,看来,刘大胖你还是棋高一着啊。
刘大胖道:对啊,孩子还小不可能说清自己的身世,那妇人若是想哄骗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又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有非法的举动。
诶,还是李大哥想的周到。说完,李文和刘大胖看起来那个妇人和孩子,却消失在视线里,原来这里有高人指点,刚才那个孩子和妇人突然间消失了。
原来是有高人指教。李文道:刘贤弟,是非善恶只在一念之间。那个妇人终究还要照顾那个小孩,我们还是不要惹事为好。
只是好奇,妇人孩子去哪里了。好像只是昙花一现,海市蜃楼般的假象。
真实的情况我们非但不能看清,而且终究是模糊的记忆。孩子还是孩子,妇人也还是妇人,我们终究没有改变他们的关系,若是因为我们的情况而改变他们的关系,我们岂不成了破坏家庭的罪人了。
李文道:对,我们还是喝酒吃肉,潇洒快活为妙啊。孩子始终打不过那妇人,但愿他们经历此事后,能够心胸开阔,摒弃前嫌,能够很好的生活,走向一条光明到底的大道啊。
是啊,但愿如此刘大胖也道。我们进屋里面说。好,李文一瘸一拐的走向屋里面。
李文道:有什么事情吗。来找我。刘大胖道:我回家后,睡觉,是睡而不觉的一种状态,李文道:什么?
睡而不觉,虽然表面上是睡了,但是自己并没有察觉到一切什么。好似从指缝中溜走的时间,在和自己对话,没有察觉到自己失去了什么,失去的是时间,而得到的是疲惫和治愈。
只有疲惫能够治愈你的内心,你也是有伤在身啊。刘大胖不解的问:我有什么伤。
李文道:你是不是有亲戚,有姐姐或者是妹妹的。刘大胖道:我有一个亲姐姐。
亲姐姐对你可好。胜似亲姐弟,你姐姐可曾结婚。刘大胖道:结婚了,有了一个孩子。
哦。李文了解道:你是不是对你的姐姐诶的感情很深?刘大胖道:这还用说。
诶。李文道:你接受不了这一切因果,所以郁闷在心啊。你睡不着,是在思念自己的姐姐,和姐姐的孩子的关系,你弄不懂人世间的爱情观,只能以醒来的方式来对待将要到来的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