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我现在已经不在顾氏了，如果你是想要跟我说项目的事情，恐怕我帮不上忙。”她声音疏离，像王总这样的老狐狸，一听就知道她打算拉开关系。
“楚小姐，我们合作这么久，我可早就把你当做自家妹妹。”
王总假装生气，故意说，“我约你见面，你就把我当做你大哥，请你吃个饭，跟顾氏可没关系。”
楚歆歆从顾氏离开后，他自然是得到消息。
原本想着她离开，临湖跟顾氏的收购还要继续，可顾氏派来对接的人，他可真看不上眼。
“既然大哥这么说，我当然要去。”
楚歆歆应下王总的话，决定去赴局。
她也想看看，这个老狐狸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被侍者引到王总在的包厢，楚歆歆推开门，王总便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楚小姐。”
“王总。”楚歆歆脸上的表情很是冷淡，“今天找我过来，是什么事？”
“你之前给我的那个方案，我后来回去看了好几遍，觉得不错。”王总见她如此，便开门见山，“以楚小姐你的能力，不管去什么地方，总是会埋没。”
“你跟我打交道这么久，不如直接跟着我干，我保证，薪资绝对不会比你以前低。”
闻言，楚歆歆这才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可惜，她已经定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王总，我很感激你的抬举，但我暂时不考虑。”
楚歆歆唇角微挑，落在王总眼里，便是她自有打算。
想到她的能力，不由得暗恨自己下手太晚。
“既然如此，希望我们之后还有合作的机会。”王总脸上带着笑，嗓音温和。
见他识趣，楚歆歆也不再多说什么。
“你们做的这是什么东西！”
顾鑫利坐在办公室，将手里的文件全部摔到几人面前，“我等你这么几天，你们就给我做出来这一堆的垃圾？养你们就是为了浪费粮食的吗？”
宁亚丽带头站在他面前，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
“你们要是做不出来让我满意的方案，不如直接走人！”顾鑫利冷了脸。
他收到消息，上面的人有意想要让他从总监的位置上下来，可这是他好不容易的来的，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手上的项目若是出色一两个，说不定也能让那几个高层改变主意。
“滚！”
顾鑫利语气恶劣到极致，“再做不出来方案，我会直接让人事部来通知你们。”
众人离开，宁亚丽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咬咬牙，留了下来。
“你还在这做什么？”
顾鑫利见到是她，表情愈发的难看，还以为她能跟楚歆歆一较高下，结果根本比不上！
“顾总，之前歆歆姐接手过的几个项目，我都有跟过，不如让我去跟客户对接，说不定会有更好的效果。”宁亚丽轻声说道，“他们正好也认识我。”
闻言，顾鑫利脸上闪过几分怀疑。
“你真的行？”
宁亚丽点点头，“顾总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答案。”
“好，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可如果做不好，你也该知道后果。”顾鑫利冷声道。
病急乱投医，说的就是他现在。
再一次被客户挂断电话，并且直接要求解约，宁亚丽的脸色实在是算不上好看。
明明之前她看楚歆歆也是这么跟客户沟通的，怎么轮到自己的时候，他们就变了态度。
那两个一开始就站队宁亚丽的人，脸色也沉了下来。
明明之前楚歆歆在的时候，所有事情都顺顺当当，甚至不需要他们想太多。
可现在众人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宁亚丽身上，换了人后，他们加班不说，还根本做不出有效的成果。
“不如我们再试一次。”宁亚丽勉强露出笑容，“说不定这一次，我们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阴沉的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