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兴只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可不想惹上太大的麻烦。
“那我跟阮小姐可没什么好谈的了,希望阮小姐的晋升速度一直这么快,不然阮小姐倒时候会明白,有些话不能说的太过的。”
张振兴冷哼一声说到。
阮夏夏听的到觉得有些好笑,嘴角不住的上扬。
唉!
自己还就真的能一直保持这么快的晋升速度。
毕竟自己身上这个空间,可是书里男主最大的作弊利器。
空间里的泉水确实能够洗涤身体,快速吸收晶核的能量,提升速度比起普通异能者,要快好几倍。
这个空间都跟自己融为一体了,根本就没人度的走。
最多就是自己死后,消失不见。
这么威胁自己,还真没用。
哎,就是玩!
比起阮夏夏甚至有些惬意的姿势,张振兴是被气得直接扭头就走,还跟边上的张腾说些什么。
而一个保养的十分年轻的妇人端着一杯红酒,怒气冲冲的冲到阮夏夏面前,手腕一用力,就想将那杯红酒泼到阮夏夏身上。
“……敢欺负我儿子,我今天非要你好看……”
离得近阮夏夏才听到那个妇人嘴里的话。
再看着妇人一脸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原来这个妇人是张腾他妈。
直接一个跨步走到张腾他妈面前,伸手一推。
将那杯本来准备泼向自己的红酒全挡了回去,张腾他妈用的力气本就不小,这会儿一杯满满的酒全倒在自己身上。
“啊……”
没想到人没教训道,自己反而被泼了一身,张腾他妈立马开始嚷嚷起来。
“你想做什么?异能者就能这么欺负人吗!”
听到动静还没走远的张振兴和张腾只看到阮夏夏还没收回的手,和张腾他妈满身的红酒,撒泼一般的叫声。
一看到阮夏夏不仅欺负自己,还欺负自己母亲,张腾顿时红了眼。
冲向阮夏夏就想给阮夏夏一拳。
“你想做什么?”
阮夏夏身后的萧羡珏紧紧地捏住张腾的拳头。
张腾红着双眼瞪着萧羡珏。
“别以为你们是异能者就能欺负人,基地的物资可是都掌握在我们张家手里……”
愤怒中的张腾想要说出威胁的话。
“张腾!”
一旁的张振兴连忙阻止。
瞪了张腾一眼,眼里警告意味十足。
明白张振兴意思的张腾,只能按耐住自己暴躁的情绪,毕竟不能这个时候把自己伯父的事泄露出去了。
看到张振兴只是一个眼神,张腾便不敢说话。
阮夏夏顿时明白,张振兴肯定私底下有什么不敢让萧家人知道的东西,不然张振兴不可能这么谨慎。
毕竟张家向来都是在基地里横着走的。
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用眼神交流的张家两人,阮夏夏退到萧羡珏身边。
那个本来在叫嚣的女人一看到张家两人,就好像找到靠山一般,哭喊着跑过去。
“她倒我红酒,我的裙子啊!这可是高定啊!”
女人心疼的喊叫道。
“好了,闭嘴。”
张振兴被嚷嚷的头疼,呵斥女人。
虽然觉得委屈,但是不敢顶嘴的女人只能哭丧着一张脸站在边上,眼神瞪着阮夏夏的时候,恨不得把阮夏夏撕了。
“阮小姐未免也太欺人好胜了,虽然我们张家向来不喜欢招惹是非,但是阮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我们,我们张家也是会跟人不死不休的,阮小姐到时候可别觉得,萧家就能护住你。”
眼神冷冷的看着阮夏夏,眼里尽是威胁意味。
听到张振兴的话,阮夏夏被气笑了。
张家的人还不喜欢招惹是非?这颠倒黑白的能力还挺强的。
明明是张腾他妈泼自己,偷鸡不着蚀把米,反而被自己推了回去,居然能说成是自己在欺负她?
“张家还不喜欢招惹是非?我看张家都能改叫是非了,不行,毕竟张家这颠倒黑白的能力可比招惹是非的能力强多了。”
阮夏夏也懒得给张家留面子了。
张家不是什么好惹的,难道自己就是什么好惹的?
自己堂堂一个三级异能者,几乎是在基地里面能够横着走的人物,张家还真以为自己会委曲求全?
想拿捏住自己,不可能。
“这个老女人分明是想欺负我,却没想到被我挡回去了,偷鸡不着蚀把米,张家也能说是我欺负你们?我可算长见识了,这曙光基地迟早被你们这群人嚯嚯完。”
直言不讳的说道。
阮夏夏可还没把自己当成曙光基地的人。
说起这话来,可是一点都不在乎。
要是真惹的自己气了,大不了自己另找一个基地。
自己知道这么多末世后期会发生的事,而且实力如此强悍,随便找个基地,都能让那个基地在末世当中,安稳存在下去。
张振兴听的一张脸瞬间涨红,气得指着阮夏夏,你了半天也没说话。
深吐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女人。
“是这样的吗?”
说完看上周围的人,狠狠地盯着他们。
阮夏夏看着张振兴的动作,也跟着看着周围之前在围观的那些人。
自己倒想看看,这个时候有人敢跟着颠倒黑白吗?
被两人盯着,围观的那些人都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显然两边都不敢得罪,只能沉默着不敢说话。
萧羡珏那冷着一张脸看着张振兴,也没回答。
知道张振兴并不是想要听到自己的回答。
“算了,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弟妹也是情绪有些激动,太关心孩子了。”
一个身板有些壮的高个中年男人从人群后面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两个二、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子。
只不过这三个人身材高大,但是莫名的看着有些虚,而且眼下青黑还有些浮肿。
只不过这三人看起来要比张振兴壮实多了。
张振兴显然认识这个中年男人,一看到这个中年男人出现,眼神一亮,甚至有些得意。
而萧羡珏情绪显然一紧。
看来,这个中年男人和张振兴他们是一伙的。
“小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李玉淑只是个太过关心孩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