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谈话足足持续十多分钟,等曹轩知道前因后果,说了一句,“希望,这所有的事情,你没有骗我。”说完,便挂掉通话。
潇潇后面说的话,让曹轩大感意外。
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如果真如他后面所说,这次主线任务虽然有危险,但也算是条捷径。
计划的成与败,就看明晚。
时间转眼来到第二天,等曹轩忙碌完一天的工作,下班后,抽空去了王二壮那边一趟,通知对方晚上叫上越如雪,到指定的地点碰面,就匆匆离开。
夜空下,曹轩和慧丽子手挽着手,在街边溜达,像极了恩爱的小情侣,一路上有说有笑。
虽然曹轩看似全心全意融入角色中,不过心里始终捏着一把汗,因为他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正无时无刻不再监视着他,他知道那是斗笠男的窥视。
如果真如潇潇所料,斗笠男不到最后一步,不会对我动手,毕竟我是它唯一可以找到潇潇的线索,一旦对我动手,斗笠男怕是担心打草惊蛇,这样它就永远别想拿到它心念的统妖令。
看来,我这条命,对斗笠男来说还挺重要,一切还在计划中,就让它好好跟着好了。
时间对于在热恋的女孩来说,永远都不够,眨眼间又到了说离别的时候,背对着慧丽子不舍的眼神,曹轩转头离开。
离开别墅区,曹轩看了下时间,现在是晚上22点10分,他突然自语了一句:“为什么今天的时间过的这么快,还真是不给机会啊!”
他的这般感叹,和慧丽子陷入爱河无法自拔的感叹不同。
曹轩两人的亲密度经过一晚上的磨合,已经到达99点,这最后一点,那怕曹轩使劲浑身解数,都没发升至完美。
“学院的奖励果然不好拿,这最后的瓶塞,怕是没那么容易突破,算了!等过了今晚,应该还有时间,到时候在想想办法。”
曹轩戴上物品栏里的黑色面具,打辆出租车,赶往与王二壮和越如雪约定好的地点。
阿曼山是城镇里著名的朝拜圣地,以往即使在夜里,山脚下的集市也是人来人往,而此刻,曹轩却发现这里异常的冷清,一路上只看见三三两两的行人穿梭,哪还有人烟密集的样子。
司机透过后视镜,似乎发现曹轩不断向外面打量,错把他当成来此地祭拜游玩的旅人,“小伙子,是不是有些失望来这里了?阿曼山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这山脚下可是热闹的很,自从...,算了!我就不瞎说了,省得你听完害怕。”
这司机欲言又止的小九九曹轩哪能不清楚,无法就是想让曹轩追问,给他心理上的满足。
曹轩好奇的问道:“师傅说的极是,我确实是从外地特意来的,师傅你就别掉我胃口了,那有话说一半的。”说完,伸手掏出几张大钞,一把塞进司机的怀里。
“呵呵!既然小兄弟这么想知道,那我就破例给你讲一讲,这消息你从别人口中可是听不到的。”
“我有个小叔,就是这阿曼山的职业僧人,高学历,最后却跑山上出家,一开始我还不理解,后来才知道,这里面门道可多了,油水是想当足,这年头,想剃个度,没有文凭,你想都不要想,毕竟佛不度穷逼。”
“咳咳...,扯远了,小兄弟别见怪,我就是感叹一下,下面我们说回正题。”
司机单手操控方向盘,点起根烟,和曹轩徐徐道来,“这阿曼山前些天出了些个怪事,这事也不是啥大秘密,最开始只是里面被封锁住,对外称修改建设,外围还是开放的,这山脚下的集市也没收到太大影响。”
“那天晚上,恰巧我小叔约我喝酒,我还挺纳闷,平时他人我都见不得一面,那天怎么突然有空想起我来了,后来他喝多了,我才从他嘴里听到些秘密。”
讲到这里,司机把声音压低,“原来,阿曼山内部发生了诡异的事,以往深山里的那些个石佛,不知
怎么了,一夜之间都从庄严的嘴脸,变成似哭似笑的邪魅表情。”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导致阿曼山真正被封锁的,是因为总有些僧人无缘无故的失踪,人数越来越多,往往就是前脚还在,一转眼就凭空消失了,我小叔就是受不了那种恐怖气氛,才偷偷跑出来,找我喝闷酒来了。”
司机把车窗摇开,将烟蒂弹了出去。
“我小叔那天心理压力非常大,喝的烂醉,不过第二天一早,还是赶回庙里上班,毕竟这是铁饭碗,无数人向挤破头进去,他心中还是放不下这份工作。”
“我本来也是当作笑话听,毕竟这事儿谁能当真?”
直到第二天,我小叔将行李打好拎回家中,这次彻底是不干了,无论家里人怎么劝,他都死活不回去。
“回家之后,和媳妇大吵一架,又来找我喝酒来了,这后面他说的话,连我都直起鸡皮疙瘩。”
说讲到这里,曹轩发现,司机师傅又开始玩深沉,不继续往下讲了。
这意思,明显是钱还没给到位,曹轩又拿出几张大钞,塞给对方,并打趣的说道:“师傅,我就这些了,再多我晚上怕是要露宿街头了。”
师傅笑呵呵的把钱塞进兜里,“小兄弟那里的话,你们这些从大版来的年轻人,谁手头里没有两钱儿,这些连你们手中的零花钱,零头都比不上吧!哈哈。”
今天曹轩为了跟慧丽子约会,故意穿的得体一点,身上的西服是慧丽子给买的名牌,价格不菲,司机一天到晚拉活儿什么客人没见过,这会儿是把曹轩当成冤大头宰了。
不过曹轩也不是特别在意这些金钱,任务世界中,消息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能听见些有用的传闻,他不建议多拿出来点,毕竟这都是当初慧丽子父亲给的分手费,花的也不心疼。
收过这笔钱后,司机总算没有拐弯抹角,说出后面从他小叔那儿听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