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屋外,周正正默默等待着李泽白二人的出现。
身上的红雾并没有消散,结合现在的时间李泽白二人应当无事。
“搭,搭,搭...”“搭,搭,搭...”
一阵急促的敲墙声从前方的黄金屋响起,终于周正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
“成功了。”
周正身后一尊深青色皮肤,身材高挑的青年鬼婴站了出来。
它伸手将一块事先准备好的巨型岩石举起,然后一扔。
由黄金堆砌出来的墙壁瞬间破了一个洞,随即一道白色的人影出现。
那正是李泽白。
看着眼前的周正并没有出事,李泽白松了口气。
周正看着只有李泽白一个人出来,疑问道:
“杨祥呢?”
李泽白冷冷的说:
“他不是杨祥,他是间谍,叛徒。具体的我会在路上跟你讲的,走。”不等周正回复,李泽白用红雾将其笼罩,转移离开了这片水域。
可二人的身影并没有直接实现传送到黄爷,陈炼金所在的位置。而是传送到了不远处的翻阳湖边上。李泽白脸色变得更是难看起来,因为外面的鬼域并没有消失。
依旧是弥漫着漫天的紫雾,更是越发的稠密起来。
这也使得他的鬼域不仅不能展开,强行中断了他的瞬移。
“鬼域为何还未消散...”周正喃喃道、
他看向了李泽白,而李泽白则是摇了摇头。
担忧的看着远方陈炼金,黄爷所在的地方。
李泽白握紧拳头,回想起默默在心中祈祷:
“不管怎样一定要活下去。”
大横花园C栋,如果有心人此刻能够清醒的,并且无视掉外边的场景就能很明显的发现上千民民众纷纷处于昏迷当中,不省人事。
电杆下,丘深紧紧地抱着小猫咪陷入了甜甜的梦乡。更多的人却是两眼紧闭,神色惆怅,似乎在做着不好的噩梦。
甚至有些体弱的人逐渐手脚冰凉起来,真正的成为了尸体。
广场上,三道身影并立着。
其中两道自然就是鬼火陈炼金与黄爷黄俊杰。
瞧着自身鬼火碰上这鬼雾既然会慢慢泯灭掉,陈炼金实在是没办法。
他戴上了残破的眼镜,眼前这只吐着紫色雾气的怪物他的鬼火完全无法接触到它,使得如今的场面极为不利。
不过,现在他烦恼的并不是这个。
让他感觉羞人的却是自己只剩着条黄金内裤,完美自律的他展现了男性才有的荷尔蒙味道。
可这并不是他喜欢的,不是谁都没事在广场上只穿条内裤上街。
也幸亏当年在某个拍卖会上,看到了这条金丝内裤,不然今早起来他就要全裸在广场上,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一旁的黄爷双腿的肿瘤肉块已经有两个拳头大小,一滴滴的汗水在那张青花色的薄皮上直直往下滴落。
每磕一次头一道道的波纹只能够驱散开来紫雾却不能触碰到那只鬼上,而那只鬼似乎也不在意他们二人。而是继续散发着紫色的雾气,似乎也有了向外扩张的趋势。
“第六下”黄爷全身颤抖,他发现自己已经磕不动这一下了。而四周的紫雾没有了灵异波纹的影响,迅速的将二人吞噬掉。
二人也随即倒在了地上,昏爷趴在了地上,呼呼大睡起来。而陈炼金在昏迷之际,眯着眼睛似乎看到了——
一道灰袍身影站在了那只喷雾厉鬼身旁,置身于紫雾当中。而其身后的黄金棺材显得非常显眼。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灰袍老人看向了他们二人,眼中带着莫名的光彩。
黑色大地上,李泽白周正二人正在迅速的赶往二人所在的位置,李泽白察觉到了紫雾似乎正在消散,虽不明缘由但也到达勉强瞬移的条件。
“他们二人似乎解决了那只鬼。”
在奔跑的路上,听着李泽白所述那位顶替杨祥的人的阴谋如今算是要告破了。
围绕着大横花园处的紫色光圈开始消散,一队队的战士在指挥部的英明指挥下救助下了一个个的处于昏迷中的市民们。
李泽白瞬移到了黄爷所在的位置,此刻这里还有一些残余稀薄的紫雾还未散去。
而让他产生巨大危机感的却是眼前这个坐在黄金棺材上的灰袍老者,全身的细胞都在紧张着,胸中的那张鬼契此刻更是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断断续续的写着——
“危险...秦...公交...逃,逃,逃,逃,逃。”
最终都化为了一个大大的逃字。
李泽白虽未看到胸中的鬼契上面的内容,可散发的灼热感让他此刻感到极为棘手。
他是第一次见到鬼契对一个人既然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你是...”周正似乎认出了眼前这个老人。
而老人似乎并没有听到周正的话语,而是自顾自默默地撑着一根拐杖将黄金棺材用两根树条背在了身上,转向身看着二人。
…
废弃的修车厂上,有着一张别致的大白床。
“哈,呼呼”“啊,呼呼”
三道旖旎的身影交织在一块,如同三条水蛇一般在这幽暗的环境下显得那般刺眼,令人关注。
男人们似乎并不想索取着什么。两张秀气的脸蛋上显露出了不符合年轻人的暮气和呆滞。
“嗯,嗯呢、不要.”
风卷残云下的战场着实有些显得狼狈不堪。女人有些满意的起身,满不在乎的展现着自己完美身姿,用细长的手指轻挑起衣架上的浴衣随意套上,却也难免会有一些春光泄露在外面。
可这些东西都跟床上那两个正在被虫子吸食着的精装男性没有关系。
用那双修长的大腿坐在了化妆台前,细细地补齐了自己的妆容,似乎有些沉浸于自己的美貌之下。
可是似乎是接受到了什么讯息,女人突然脸色一变涂抹着口红微微滑到脸颊却也是不管不顾的看向了不远处的大横花园。
一道道无人机依旧在不断工作着,将紫色的光圈遮住并免引发更大规模的骚乱。
女人也对此早已习惯,可是那里面的属于“hunter”的气味消失的无影无踪。
女人那张妖艳的脸上多少有些扭曲、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