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首都中心————
在一栋看起来非常普通的、简易的、瘦小而又丰富的只有一个单元的小区的七楼,整个家都亮着灯,无论是洗手间、厨房还是四室一厅两卫空着的三个卧室一个卫,各种光彩都持续在散发出温馨。
只要一踏进房门,就能感觉到里面奇特的温暖,既有暖风又有暖味。
厨房的餐桌上还有一袋袋装的食物,还有一大瓶喝了半瓶的瓶装水。这是他从饭店没吃完带回来的,自己也吐槽点的确实有点多了。
仔细想想才知道,不是点多的问题,是习惯的问题。
当他把这一袋子的饭菜装下后,才意识到少点什么,原来是音音不在自己身边了。即便是一天、结束视屏几十分钟,都在想着对方。
回到卧室后,他转身向床一扑,大字型躺在床上,伸了伸腿和腰,掰掰手指头,之后再深呼吸,闭上眼睛进行一波冥想,几分钟……
“就一天而已,不用带行李了。”
他刚打开衣柜,看这里的衣服陷入了沉思。此时的他多想把很多换洗的衣服都装进行李,全副武装去功泽,在那边好好陪着音音。
或能陪到婚礼?生孩子更好!可思来想去,音音还是会劝自己回来工作。
衣柜又关上了,但又打开了,因为这件衣服已经穿了一天又累了一天了,总不能满身臭汗的去见丈母娘吧,他挑了件合适的衣服。
“可以!”
“礼物......到那边再买吧。”
他对着镜子里的帅小伙点头,满脸的自信,还一身正气,把紧张的气一下子呼出去!
刚要走时,看到了茶几上一直没动的箱子,这是他从孤儿院回来,告诉院长自己要结婚时,院长给他的一样东西,也不说是什么。
神神叨叨,当时太忙了就没看,一直放在茶几上。
看了看表,还有一点时间。
箱子很大,占茶几的八分之一,相当古老,锁头和钥匙还是那种几百年前古人用的那种锁。箱子表面有很多雕刻,是由金丝制成,盖儿上有一处红色图案,像是鸟类物种,鲜红,上面附着泥土。
“这老妈,也不收拾收拾。”他看着箱子吐槽道。
“什么老玩意儿能给我呢?”面对着院长的礼物,他的语气也是很敬爱的。
打开了,里面有很多东西,最大的一份就是用报纸包起来的一个小盒子。
他优先注意到了这张报纸,把小盒子拿出来,把报纸拆了放在一旁,上面还有一份信,是院长写给江宇洛的,看样子应该早就准备好了,因为信的时间也有点头儿了,至少不是过去十年之内写的。
【洛儿,我真应该直接告诉你你的身世,可是父亲,偏偏要我保密,我选择接受,但要做个小小的折中,我暗示你,你自己猜或查自己的身世吧。】
【这份报纸是一百年前的,写了很多挺不错的内容,咱的孤儿院那时候上过报纸。箱子里其他东西都是你父亲留下,让我传给你的,好好珍惜吧。】
【如果你发现真相了,也不要惊讶,更不要去寻找,最关键的是想让你明白现在,而过去,是你的残酷。你父亲抛弃你,是正确的选择,原谅我!】
看完这一段惊悚而又悬疑的话后,他斜嘴笑了起来,又是很敬爱的笑声。他看完的第二反应就是在看一部玄幻,其中还有恐怖掺和。
小盒子旁边的,有一串项链,项链也是箱子的图案,很奇怪看不出来是什么鸟,应该是一种象征,他直接就戴上了,然后就是两枚戒指。
“哇哦!好漂亮啊!”他拿着戒指张大了嘴。
“正好,我和音音一人一个。”他想着,这是家里人给他留下的纪念物,应该会说服音音别花钱买钻戒,而这个戒指充满了文化的气息。
他把这两枚戒指装进了兜里,然后是一本书,还是那种复古的书。
终于,在他看书的时候,左手拿着书用余光瞄到了报纸上正对着自己的一张照片,他缓慢的把书放下,然后一脸懵憧、双手哆嗦着拿起这张报纸。
“老妈她......活了多少年?”
只见报纸里报道的孤儿院院长的容貌,跟现在孤儿院院长的容貌一模一样。
那眼神和五官一点没差,神韵和气质如出一辙。
“一九零八年六月十五,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九。”他不停的颤读着两个一百年的时间差,不敢相信的看着报纸上那张孤儿院他老妈妈的脸。
上面是关于她盈利孤儿院的一些数据,甚至在往以前不叫这个名字的时候,院长就已经在了。
“还有一张我的婴儿照?”他找来找去怎么也找不到。
于是,照片就忽略了,把该拿的东西拿上,一身轻松、带着疑惑上了飞机。
二十号凌晨一点,即便是他乘坐头等舱,也不屑于只看看玩玩里面的东西,而是拿出那个箱子里的古书,箱子放家了,可是书他却带着呢。
树既没有名字也没有好看的封面,只有第一页上写着一个大大的‘仙’字。
“真是修仙,不过这作者有点意思?”
书的作者恰好是院长的笔名,像这种院长都会有自己的作品和一些小创作。
根据之前看到院长的生存时代后,他觉得以这样的纸和这样的方式写一点不奇怪,哪怕更早也不觉得奇怪,院长本来就是个神秘兮兮的人。
“仙是个……”
他默默的开始读了起来,慢慢的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发现飞机已经在降落的空中弧线上了,正在滑翔至停机场,他半睡半醒的最后一个下了飞机,等所有人走光了他才离开的。
开始,他从进口就一直在找音音,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只好按照路线来到了大厅。
结果,音音直接就冲了出来,朝着洛洛一拥而上,用自己的双臂紧紧的裹住了洛洛,双腿夹着他,自己的重量使得他的表情有些吃力。
“行了嗨,你还怀着孕呢,搞这么大动作干什么!”他一边抚摸音音的后背一边说。
“我就不,我就要粘着你。”她使劲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即便是双脚着地的拥抱也要蹭脸。
“这么久没见,还有功夫教训我?”她又用老套路咬了洛洛的耳垂一小口,其实她想咬脸。
“走,去见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