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马路对面的路人都被她的骂声给吸引过来。
朝着他们这边热议起来。
江晚笙还没走多远,她停下脚步,回头,先给朱梓涵一个冷酷的眼神。
然后转身,返回去。
在一道道目光下,淡定的回到朱梓涵面前。
她双手依旧揣在外套口袋里,淡漠的神情看着朱梓涵,“要不咱两一起去医院验一验,看看你是处还是我是处?”
她很坦荡,底气十足。
朱梓涵没想到江晚笙还会回来,一般情况她都是装逼的装聋,不理人。
出乎预料,她惊讶了一下,气势不可抑制的弱了点,她目光游动,避开了江晚笙的目光,不屑的冷哼,“我才没你那么不要脸。”
“怎么?”江晚笙勾起一侧嘴角,坏坏的挑眉,“心虚不敢了?”
话音落,脸色立马又一沉。
就好像屏蔽了周围一切围观人的目光,一幅生人勿近的冷傲态度。
除了要一起上课的一个系的同学,不然江晚笙平时在学校被人碰到的机会特别少,很多人甚至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十八线小演员校友本尊。
好看是好看,傲气也真的是傲气。
她站在朱梓涵面前,面对朱梓涵,格外的坦然洒脱、傲娇。
平时在学校很受欢迎的朱梓涵在江晚笙面前竟然有点失了颜色和气质。
朱梓涵有点后悔一怒之下拿处女这件事出来打比方,当代女大学生,不谈恋爱不同居的有几个?
尤其他们这种专科学校,都是些平时不怎么认真学习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来这个学校上学。
她拿这个出来说事儿,不但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有可能得罪很多人。
“我只是打个比方,并不是在说不是处女就不对。”
朱梓涵想解释,却觉得丢了气势,又扬起下巴盛气凌人,“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的私生活有多乱……”
她话没说完,被江晚笙厉声打断,“要点脸面和素质的人,都不会把处女不处女这种词挂在嘴边,你是经常开黄腔开顺口了吧?”
江晚笙没给朱梓涵说话的机会,“不是我要和你一般见识,是你一直像狗一样咬着我不放,我把你放在眼里过?”
她眉梢一扬,不屑一顾的样子。
整个人都酷起来。
这连环炮把朱梓涵轰的都有点傻眼了。
也惊呆了围观的人。
因为关于江晚笙的传闻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有的说她自卑,所以平时很少在学校出现,不跟任何人交朋友。
其实是装高冷来掩饰自己的自卑。
可……这哪是自卑啊。
朱梓涵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恼怒的要反击,还没出声就又被江晚笙打断,“你们以后还是不要出门丢人现眼了,别人不知道的还会对我们学校有误解,以为我们学校是学茶艺的。”
她说完,扫了跟朱梓涵一起的一帮人。
这拐着弯的骂他们是绿茶。
一个脏字都没带。
围观的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谁强谁弱,对他们一点影响都没有,那些曾经盲目讨厌江晚笙的人,此刻甚至觉得江晚笙这怼人怼的他们爽点十足。
不自禁的对跟着笑起来。
朱梓涵被骂的脸通红,终于有间隙发言了,“江晚笙你骂谁是狗?你想死吗?”
她情绪激动,要动手打人的愤怒。
可江晚笙还淡定的双手悠闲的插在口袋里,冷酷的很,说话语气都是傲慢的,“你要记住,你是学茶艺的,不是古惑仔,要死要活的话不该从你的口中说出来,你应该茶里茶气的说话。”
这话很多人都没憋住,笑了。
朱梓涵气疯了。
这好气人啊!!!
“好!”
忽然,一直安静的凌也大叫一声,并且鼓掌。
他一脸崇拜的看着江晚笙。
江晚笙:“……”
她侧脸,斜睨他一眼。
真丢她脸面。
朱梓涵气的张牙舞爪,伸手要揪江晚笙头发。
江晚笙敏捷的抬起手,空中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一声。
朱梓涵痛叫,“啊!”
江晚笙很有分寸的把握了力道,推开朱梓涵,“动口都动不过我,就别动手了。”
她很淡定的吧手放回口袋里。
天实在是太冷了,她的手一秒都不想离开口袋。
江晚笙什么都不怕,就怕冷。
忽然,一个严肃凌厉的男人声音在人群中传出来,“你们在干什么?”
这声音江晚笙再熟悉不过,他们班的导员吴成。
这人一向和江晚笙不对付,因为江晚笙从不买他账,还总挂科,拖他后腿,影响他实习积分。
他是听了风声来的。
朱梓涵看到是江晚笙他们导员,眼里立马有泪光,他伸出被江晚笙拧红的手指着江晚笙,“吴导员你来的正好,你们班江晚笙打人。”
凌也抢着替江晚笙争辩,“明明是正当防卫。”
吴成走近,冷脸看着蹦出来的凌也,“你是我们学校的吗?哪个系哪个班的?”
这位导员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凌也态度也拽起来,“我不是你们学校的,我是晚姐的朋友。”
形势在变,他对江晚笙的称呼不变。
在天王老子面前,他对晚姐的称呼都还是晚姐。
吴成被凌也无礼的态度气的不轻,他没理会凌也,指着凌也质问江晚笙,“江晚笙这是你朋友?”
江晚笙:“是。”
很干脆的一声。
以她性格,应该说不是的。
完全是形势所逼。
被当众承认,凌也嘴角微微上扬。
美滋滋的。
但这一声’是’就得罪了吴成。
吴成冷着脸严肃的训斥江晚笙,“快要期末考试了,你能不能把心思多放点在学校上?如果不想上学,可以申请休学或者退学都可以,不要浪费学习资源了。”
他话里劝退学的暗示掩饰不住的往外溢。
老师也好,老板也好,都不喜欢不受他们掌控的学生或者员工,哪怕他们成绩好,有能力。
因为锋芒盖过了他们。
更何况江晚笙这种成绩不好,又不受管教的刺头学生,作为导员如果有权利,她早被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