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儿是想与我下棋?”白慕辰将她抱到暖炕上,轻轻放了下来。
“嗯!今日无聊的紧,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御花园里转圈,还要学规矩,乏味得很!”白漓漓一边把棋盘摆好,一边抱怨道。
“学什么规矩?漓儿进北疆王府,不需要学规矩。”
“不是进王府的规矩,是大婚那日,走哪个门,该怎么行礼这些规矩。”白漓漓解释道,“原来,成亲如此复杂,比及笄还要麻烦上许多倍。”
“如此麻烦,漓儿可还要嫁我?”白慕辰勾了勾唇问道。
看着与她面对面坐着的白慕辰,白漓漓小嘴一撅,道,“那漓儿可要好好想一想,若是今晚学的内容太难,就还是不要嫁了。”
今晚学的内容?白慕辰一愣,旋即一笑,这丫头,还十分认真地考虑今晚要学的东西。
他起身,将手肘撑在棋盘上,微微探过身子,道:“今夜学的知识不难,漓儿已经会了。”
“会了?”白漓漓歪着小脑袋,眨了眨大眼睛,一脸懵懂。
这可怜又可爱的模样,令白慕辰忍俊不禁。
他伸出手,勾着白漓漓的下巴,将身子又探过去一些。
靛色衣袍将棋盘上的棋篓扫落,白玉棋子洒了一地,叮叮当当的响。
白漓漓还未反应过来,白慕辰的唇便落在了她的红唇上。
“难吗?”白慕辰微微松开她,沉声问道。
白漓漓小脸一红,鼓着腮子,支支吾吾地说:“这、这……这也要学的吗?”
亲亲什么的,很、很简单呀!为何还要静如姐姐特意进宫来学呢。
“漓儿的意思,是很简单,不需要学对吗?”白慕辰玩味地问。
白漓漓抿着唇,没有回答。
“那,我教你一个难一点的。”白慕辰唇边带着一抹笑痕,直接将白漓漓压倒在了暖榻上。
面对白慕辰那极具侵略性的神色,白漓漓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漓儿,会帮我脱衣服吗?”白慕辰勾唇一笑,大手已至于她细弱春柳的腰上。
白漓漓何曾见过这阵仗,她感觉自己在白慕辰怀里,就像一只小奶猫般娇弱。
“脱、脱衣服?!”白漓漓软软的声音从嘴唇里飘出来,满脸羞涩。
“天、天气很冷……要、要脱衣服做、做什么?”她支支吾吾地问。
“做点,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事。”白慕辰低下头,狡黠一笑。
“沐、沐浴吗?”白漓漓脱口而出。
在她脑袋里,脱衣服就是要沐浴。
一起沐浴吗?
听到这话,白慕辰扬了扬眉,“漓儿还有这样的兴致?”
“不、不是你说要脱衣服吗?”白漓漓抬起手,捂住白慕辰的眼睛,再被他这样看下去,自己要羞死了!哼!
白慕辰笑了笑,拨开她娇娇软软的小手,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道,“好了,不逗你了。”
“逗我?”白漓漓大大的眼睛里都是问号。
白慕辰翻身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襟,带着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说道:“难道,漓儿当真想要与我一同沐浴?”
“是,是你自己说要脱衣服的呀!”白漓漓嘟着嘴,又羞又臊地说。
“脱衣服也不一定要沐浴,但,似乎是个好提议。”白慕辰一边说,一边蹲下来捡棋子。
他倒是有这个色心,宫里却没有这么一个好地方。
北疆王府里,他有一个专用的浴池。
那就,再等等吧。
看着他那淡定的背影,白漓漓自是不知道他脑海里打着什么算盘,只觉得自己被白慕辰逗得羞臊不已,便从床上跳下来,跑到他身后,娴熟地跳上他的背:“哼,辰哥哥总是这样使坏,乱说话!漓儿要罚你背着漓儿!”
背上的小丫头俏皮地搂住他的脖子,一点也不重,白慕辰微微侧脸,说道:“漓儿想怎么罚都行,仔细要搂紧了,别摔下去。”
“搂紧啦!”白漓漓说道,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小脑袋趴在他的肩膀上。
白慕辰捡着棋子,后背一颠一颠的,白漓漓倒是舒服得很。
白漓漓好奇地问:“辰哥哥,你与漓儿说正经的,漓儿要学做人妇,得做什么呀?”
“你当真要听?”
“当真呀!若是不会,皇后娘娘到时候要怪责静如姐姐没教好呀。”白漓漓说道。
“我若说了,你不许说我泼皮无赖。”白慕辰笑着交代。
小丫头极容易害羞,他若是说那些话,漓儿怕是要羞死了。
“怎么是会泼皮无赖呢?漓儿是很认真要学习的。”
“你既有好学之心,就得保证不打断我说的话。”
白漓漓忙不迭地点头:“不打断。”
见白漓漓答应地爽快,白慕辰手里拿着棋篓,另一只手托着白漓漓的屁股,起身坐到了暖炕上。
“来我怀里坐着。”白慕辰拉起她的小手,引着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白漓漓乖巧地坐下,带着求知若渴的目光,盯着白慕辰看。
辰哥哥这么郑重其事,一定是十分要紧的知识。
“需要不需要,拿笔墨纸砚来记录吖?这样,明日还可以温习一下。”白漓漓问。
“不必,漓儿如此聪慧,我说一遍,你就能记住的。而且,一定可以做得很好。”白慕辰伸手刮了刮白漓漓的鼻子。
“方才,我不是逗你的,所谓嫁做人妇,洞房花烛,要做的事情,便是……”白慕辰忽的压低了声音,伏在白漓漓的耳边,窸窸窣窣说了点什么。
白漓漓一听,身子抖了个机灵,白慕辰怕她要跑,便紧紧环住她的身子,继续说。
白漓漓越听,脸越红,都不敢看白慕辰的眼睛了。
她低下头,看着白慕辰的手,不知怎的,又羞了起来。
见她耳根红透了,白慕辰顿了顿,问道:“漓儿,还听吗?”
白漓漓鼓着小脸,方才自己说不会打断辰哥哥的,辰哥哥还故意这样问,真是太坏了!
“不、不听了……”白漓漓咬咬牙说道,她羞死了。
“漓儿不乖,耍赖皮可是要罚的。”白慕辰早料到小丫头不敢再听,自己也不能说的太过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