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看到吕布如杀神再现,勇猛无敌的英姿,张辽双目一瞪,蕴藏着兴奋和激动,跟着怒吼一声,手持大刀,狠狠砍下身前一颗人头。
高顺,曹性,成廉…他们也看到吕布这傲然的身姿,ting立在战场的中心。
在这一刻,他们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兴奋,激动,以及崇拜,充斥着他们全身。
将军战场上如此凶悍无敌,他们还有何不满意的?
从此前的练军,用人,到现在的骁勇,不知不觉就间,吕布的形象开始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
大乱之际,逢遇如此明主,是他们天大的幸事。
“杀。”
并州军当中,无数人激动的再次大声喊出一道杀声。
杀声震天,气势如云。
手上刀枪,无情的收割着眼前一个个敌人的人头。
匈奴大将正在厮杀与一伙并州军厮杀,听到吕布的狂妄呐喊,气怒的抬头望去。
谁敢说我匈奴无一人能战?
但是当他看到那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时,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惊惧之感。
是他?
那个坑杀草原上无数部落的汉人少年?
那次领兵围杀吕布,当时他就是主将,他没想到,冤家路窄,这次领军,再次遇到了他?
没有做过这个少年的对手,没人会知道那种绝望的感觉。
杀不死,跑不掉,打不赢,神出鬼没。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间产生了退军的想法。
这个少年,一个人的时候已经那么难缠,让他感到绝望,这次带领五万大军前来。
他只有五万人,又如何能抵挡。
“砰。”
将眼前一个凶悍不畏死的汉人士兵杀死,趁着这一间隙,匈奴大将看了一眼身后。
他们的驻地。
没有鸣金。
远远看着,还能看到属于单于的旌旗在驻地的最前沿正在观战。
匈奴大将脸色yin晴不定,这个时候如果擅自退军,回去恐怕与找死无异。
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整个战场。
战场的局势渐渐有了倾斜,但自己手底下的儿郎,仍是在拼命厮杀。
匈奴大将遥望着战场中间,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吕布,大吼一声道:
“那汉将,本将来会会你。”
匈奴大将纵马冲杀上来,神情凝重,双手紧握着两支狼牙棒,在近距离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对方的面门狠狠砸下去。
争取毕其功于一役。
“噗。”
匈奴大将握着狼牙棒的双手在空中突然顿住,像是时间暂停了般,看着自己胸口上的画戟。
他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自己怎么也是一军主将,怎么可能面对这个少年,一戟就被捅死了?
“噗。”
画戟瞬间抽出,上面带的血槽勾出无数伤口,吕布冷冷面孔再也未看第二眼,继续起自己酣畅的厮杀。
似乎杀这个人,和杀一个普通的匈奴战士,对他毫无区别。
“砰。”
匈奴大将倒在地上,眨眼间被无数马蹄踩至变形。
和其它的匈奴战士,真的是一样的待遇。
在杀疯了的并州军眼里,无论哪个匈奴人,只是他们眼中的靶子。
只需要做的,就是将手中的武器,以最快,最恨的方式Cha入最致命的部位。
随后,换人。
重复以上一样的动作。
如果不小心被人捅了一刀,咬着牙,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还对方一刀。
即使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面对如此疯狂的并州军,在主将已死的情况下,军心瞬间大乱,无数人仓惶的开始往后面退去。
但并州军就像是被沾上了的死神。
既然大战开始,不死,又如何能离开?
远处,一直在观战的匈奴单于於夫罗看到这个情况,脸色一变,怒喝道:
“混账,没有本单于的命令,他们竟敢擅自退军?哈罗回来,本单于一定要治他临阵脱逃的死罪。”
哈罗,正是那个匈奴大将的名字。
因为距离太远,只能看到战场上的大概局势,在他眼中,此前还是旗鼓相当的局面。
现在己方退军,定然是因为主将贪生怕死。
必须严惩。
旁边几个匈奴将领都是眼角带笑,正准备说几句风凉话,但突然看到前方的场景,不禁将即将脱口的话憋住,震惊的张大了zuiba。
逃回来的匈奴大军在半路上一个个被追上来的并州军无情斩杀。
并州军就像是冷峻的猎手般,强大,冷漠。
“他们?怎么还有这么强大的体力?”
无数观战的将领心中都不禁升起这个疑问。
古代大战,不是像电视中,或者小说里演的一样,一打就能打个三天三夜。
真正的古代战争,能打个三五小时就是极限了。
战场上拼命厮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用上全力,正常人怎么可能坚持一整天,甚至几天?
而相较于体魄,匈奴人虽然自汉武帝时期战败给汉人,但强大的体魄一直是他们所自信的。
但现在,他们发现眼前这支并州军,推翻了自己对汉人军队的认知。
按照道理,打到现在,汉军或许还有余力,但这么轻易追上退回来的己方大军,绝对是不可能的。
“卡烈,沙柯,快,快,你们给本单于上,将这支汉人军队给消灭,本单于要在上党郡内,TuCheng。”
於夫罗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眼前这支汉人军队,彻底激怒了他。
与此同时,在他的心里,对于那伙‘邀请’他的汉人也深深恨上了。
这样的军队,竟然和他说只是普通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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