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房玄龄望着远方战场,不可置信的张大了zuiba。
具体细节虽然因为太远看的不太清,但就这短短一个时辰内,他便看到黄巾军一片混乱,帅旗被断。
此刻还能听到隐隐约约传来投降声。
随后就看到大片的黄巾军跪在地上,摆出一副受降的姿态。
这一幕让他彻底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
自己刚认的公子带领三百人只花了一个时辰就完成了这一次的力挽狂澜。
并且比预期的更好,更加霸道。
之前想着能暂时将黄巾军击退就算大胜了,现在何止是击退,完全是一口吃掉了。
只用三百人,只花了一个时辰,便将数万黄巾军给打趴下,无论其中是用了什么法子。
都证明他老房好像是跟了一个了不得的人。
这个时候跟着吕布,他已经不是在想着委不委屈了,而是庆幸抱上了这样一条大腿。
以吕布此刻展现出来的能力,在未来天下绝对能占yǒu一席。
而他起的只是锦上添花的作用,因为没有他,吕布以这样的带兵能力,超高的战力,照样能出头!
得到这个结果,老房在兴奋的同时也有些淡淡忧伤。
不过好在他的长处不是战场上,而是对天下大势的见解以及治理方面。
不然他真得考虑自己还有没有必要继续厚脸皮待着,以求给他施展安邦定国的抱负了。
丁兰的一双美目也是瞪大了望向远方。
胜了?
就这样简单的胜了?
那可是号称十万的白波军啊。
即使因为厮杀了几天,有一些损耗,相较于吕郎的三百人也是数百倍计。
丁兰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复杂感。
既为吕郎感到骄傲,又因眼前的认知刷新了她的三观。
是她以前的眼界太狭隘了,还是吕郎太厉害了?
丁兰不知道。
但她知道,战场上有她的丈夫和父亲。
“哎,丁…夫人。”
见到丁兰要出去,房玄龄急忙拦住,脱口而出准备喊丁姑娘,突然望到丁兰瞪人的目光,只得厚着脸皮改成夫人!
丁兰和吕布未成亲,现在就让他喊夫人,这不是难为他老房吗?
但出于对丁兰的惧怕,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夫人,公子还未回来,我们等他派人过来再过去吧。”房玄龄语重心长道。
现在战场上虽然胜局已定,但毕竟人多眼杂,万一有哪个抱着杀一个不亏的心思。
那不是冤死了吗?
他老房到时候也要背锅!
“不妨事,几里路走过去,也需要花费不少时间。”丁兰清冷道。
直接走了出去!
小玉懵懂,跟着走出去。
反正小姐到哪,她就到哪。、
房玄龄犹豫良久,最后还是跟上,万一出了事,他还能帮一下忙。
也算是尽力了。
摊上这样任性的主母,也是他倒霉。
不过他发现,好像这位夫人和吕布倒是ting像,说话做事,带着一股子无所畏惧。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啊呸。
主人家的事,做属下的岂能私下编排?
房玄龄晃了晃脑袋,将其中的杂念丢出去。
认真观察着前方场景。
随着不断靠近战场,能渐渐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甚至不时还能看一些残肢剩骸,恶心至极。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这些的老房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似乎早就习惯了。
没有在意自己这古怪的错觉,老房望向前面的两人。
自己是男子,所以接受能力好一些,但前面两位女子,却是得看着点。
别还没走过去就吐到在这了!
但当看到丁兰和小玉两人表情的时候,房玄龄一阵惊讶。
两人毫无不适之色。
似乎空气中没有刺鼻的血腥味,地上的残肢也只是块石头。
这份镇定,让他感到惊奇!
丁兰是丁原之女,或许见过战争,但寻常女子见到这幅场面不适感肯定还会有。
但现在是一点不适也没有,视如平常。
而且连小玉也是如此。
房玄龄正思量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令他脸色陡然一变。
等抬头望见来者是穿着染血的甲胄时,才微微放心。
一队五十人,后面跟着一辆马车,为首之人见到丁兰,眼前一亮,下马单膝跪拜道:
“小姐,老爷突然昏迷,请您回去主持大局!”
“什么?”
丁兰本就清冷的脸庞顿时更冷了,不过听到父亲昏迷,她没有慌张,一边走一边冷声问道:
“医者怎么说?”
“回小姐,医者说老爷用力过猛,导致旧伤复发,可能,可能…”
那人说到这,不敢再说下去!
丁兰脸色猛的一变,踏上马车,喝声道:“速度回去。”
“是!”
“啪!”
马夫狠狠抽了一下鞭子,马车飞奔起来。
五十人小队也迅速跟上!
房玄龄愣愣的望着。
他很想说,还有他没上车啊。
起码留下一匹马也好啊!
但他一时间没敢喊出来。
丁原病危,在这个关头万一触怒了丁兰,没有吕布在旁边。
说不定直接得把他给咔嚓了!
房玄龄独自慢慢走在路上,回想着刚刚的每一幕。
从士兵过来,到丁兰最后发令。
无处不透着这位夫人在刺史府内,或者说在晋阳城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那种上位者的气息,绝不是因为父亲是丁原就能散发出来的。
而是个人在那些士兵面前就有着权威!
房玄龄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大踏步往晋阳城而去。
进了晋阳城,就什么都能知道了。
不过丁原病危,对于公子倒算是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不知道当公子了解其中情况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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