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苏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瞪着眼睛看了一眼云起仁,云起仁则是面色一沉,无视了苏秋的目光拉过叶幼薇小声开口道:“幼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为了这臭小子得罪剑宗,那师尊的脖子也保不住啦!”
“云Lao二我TaMa听到了。”
苏秋额头上三道黑线,板着脸看着这一副语重心长模样的云起仁,总觉得拳头捏的有些紧。
“幼薇听好了,这臭小子可是把应铭得罪透了,应铭你应该知晓是谁吧?”
叶幼薇侧目看了看云起仁,眉头轻挑了两下后说道:“知道,天地剑仙应铭,剑宗的宗主。”
云起仁抹了一把胡子,面色严肃的看着叶幼薇道:“这小子不仅伤了剑宗弟子,还拿别人威胁应铭,这下得罪了透了,以别人的身份怎么可能对这臭小子下手,若是传出去可是败坏名声的,所以就给他安了个莫须有的差事,让他自生自灭,也给了我们青云宗一分薄面,没让我青云宗太过于难堪,咱们应该感谢别人应宗主,怎么能做搅局的事情呢?”
“再者,你想想,就这臭小子他配娶别人剑宗女弟子吗,那身份多高贵,这小子在青云宗都是垫底,你说你为了这小子值得吗。”
“若是你真的心中有青云宗,有我这个师尊,你便不能这么做。”
虽然云起仁的话中添油加醋的部分不少,但落进了竖起耳朵偷听的苏秋耳中,倒也句句属实,按着旁人的猜想的确如此,因为在云起仁和旁边两位长老看来便就是这样,至于那条龙脉?不过是先放在一个凡人体内,一无法使用,二,就算将体格彻底改变,就算是变成了怎么样了不起的天才,也不可能五年内成长到击溃刀皇徒弟的地步。
只要输给了刀皇徒弟,自然免不了一死,而龙脉则是从苏秋体内抽出来重新回归其掌握,顺路而已。至于那应厌离,随贵为应铭徒弟,但在云起仁眼里不过是形如木偶一般的少女,一举一动都饱含着应铭的影子,像是凡间的傀儡皇帝一般,只是帮应铭坐镇剑宗的而已,所言放她自由,不过是一石二鸟,为了给弟子出山做足一个排场有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却是让所有人能够想起剑宗这尊沉寂世间的庞然大物。
无非在冲击眼球的一阵表面后,留下的一层足以蒙掉苏秋的yin影,站在青云宗宗主之席上看去,应铭已经是给了青云宗诺大的面子了。
没错,应铭根本没有理由做出退步的举动,身在宗主多年,一举一动哪个不是为了宗门,就算是应厌离和苏秋经历的也绝非幻觉,但认清现实才是作为宗主的正确思路,应铭只是为了取回龙脉时能让应厌离更能接受,让她对自己的印象一直保留着最好的模样,这样才方便当一个合格的,不会出现背叛的木偶。
哇,社会是真的险恶。
不仅是云起仁如此想,换位思考了一番的苏秋也会这么想,毕竟应厌离整个人都如同没有实感的木偶一般,半路中窜出来目睹应铭与苏秋的赌约,难免会如此去试想。
有句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云起仁是局中者,他和应铭都是溺爱徒弟到极致的那种人,只是方式不同,处在两个极端。
既然无法从权贵修为,亦或者是宗门方面作为Cha入点,因为青云宗不过是剑宗的一个下宗门,云起仁自然而然的便处在了一个“师徒”的角度对应铭进行了一个点评。
在云起仁眼中应铭不过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摆出架子而已的师尊,他是绝对不会去苟同的,但,他又无法去反驳什么,毕竟苏秋是青云宗弟子,应铭从头到尾都没有因为苏秋的原因去迁怒青云宗的意思,所以云起仁才会在叶幼薇面前这般说着,在他看来应铭是放了他青云宗一条生路,现在阻止徒弟是不想连同青云宗一并走向毁灭。
当然说到底为何在叶幼薇面前如此天花乱坠,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云起仁看到苏秋就牙痒痒。
对于云起仁这般态度,苏秋倒是可以接受,虽然心里不爽早就给他竖起了一根中指,但也无可奈何,毕竟他心里都没底。
苏秋是局中者,他也不知晓应铭究竟为何突然如此,仅仅是耍小聪明赢了一个赌局,但应铭却好像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就连苏秋本人其实都对应铭有一手打算,只不过太渺小了,或许别人根本就不会在意。
真正看透了的,是旁观者的,或许只有礼长老了。
与此同时,已然回到剑宗的他正捧着一本山下小纂看的津津有味,偶然路过应厌离所在的练武场时,看见场中挥舞着木枝条的少女,他揉了一把通红的鼻子走上前去,将书背在身后,严肃的看着应厌离说道:“应儿,老夫今日又学到了些不错的东西,且来与你分享一番。”
应厌离微顿,回头看着礼长老,非常熟练收起了武姿,看着他的双眸中满是好奇,似乎这剑宗山上那么多年,也只有礼长老时不时的能给她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礼长老干咳了几声后,义正言辞的开口道:
“书上说,对待武器,就要像对待情人一样!这样才能让你在武道上向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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