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科幻小说 > 魔海圣山 > 第二十六章:夺棺逃生
    一阵痛恨过后,大家也无可奈何,《降魔天书》是无法复原了,世间少了一件珍宝。一个个心情失落,顿感身心疲倦,或躺或坐在地上唉声叹气。尤其是救叶菱心切的李大军愤怒至极,躺了一会忍不住爬起来对着洋道士的尸体狠狠地踹了两脚,怒火满腔地骂道:“洋鬼子,我操你祖宗八辈。”继而踢一脚骂出两个字:“卑鄙、无耻、狼心、狗肺、恶毒、混蛋。”

    絃高:“阿弥陀佛。施主,人已去矣,不必如此计较啦。”

    李大军:“他害得我们救叶菱更加困难重重,岂能善甘罢休,不找他算账又找谁去。”

    絃高:“到了地狱自有阎王爷惩治他的。施主还是省点力气,一会儿还得花费力气走出溶洞哪。”

    薛红:“现在我们把洋道士的尸体掩埋了,入土为安,就赶路吧。”

    李大军:“你说什么?安……安个屁,这个混蛋暴尸荒野让野狗吃了也不为过,你还要把他埋了?”

    薛红:“根据《日内瓦国际公约》,对俘虏要善待,对死者要掩埋,有条件的要及时交给交战对方。这才能体现出人道主义的精神。”

    魏峰:“薛红言之有理,大家高风亮节,一起帮帮忙吧。”

    大伙找了处沟洼地把洋道士放进去,再堆上些碎石烂土算是把洋道士埋葬了。李大军虽然不情愿但想到尽快埋完了好赶路,也就加入了下葬的队伍,不过他把碎石狠狠地扔到洋道士的身上,埋完后刚走出几步又返回来厌恶地呸呸吐上两口吐沫,才去追赶队伍。

    大家在溶洞的尽头找到了出口,这是一条暗河,溶洞内各个方向的来水汇集到这里顺着暗河流去,河水比进溶洞时的水势凶猛许多,河流湍急奔腾咆哮,人在水中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只能随波逐流。薛红先下去试试水,断定即便自己这样好的水性也难以完全驾驭这条水龙王。她爬上岸同大家商讨渡水的措施。

    诺大的溶洞内没有林木,造船造筏已非可能,无船渡水,只能被困死在洞里。袁洋想起了太清古屋石台子上放置的那口大棺材,想必应落入了这个溶洞内。大家抱着一丝希望分头寻找,终于在百米外的一个深潭中找到。棺材在深潭的中央打转,既不下沉也不向岸边转移。借着手电光仔细观察,发现棺材下面是一个溢洪洞道,大量的水顺着棺材下的洞道流走,但不知流向了何处。再看棺材内一只硕大的动物占据了小半个棺材的空间,动物周身呈绿色,只有背部位点缀着一个大大的金色铜钱图,分外显眼,它在棺材内时蹦时跳,却就是不出棺材。

    絃高:“万幸这口棺材下的洞口不是很大,所以它无法将棺材吸入洞内,正可以当做我们渡河的船只。但要得到棺材亦非易事,棺材内的那只动物很难对付。它是大崂山独有的稀世龟蛙,学名叫金钱龟蛙,它的体积可以比千年乌龟大三四倍,当然寿命也比乌龟长二三千年。这个龟蛙是个宝贝,堪舆大熊猫相提并论,只是世间知道它的人很少。从外表看它和大熊猫一样温顺可爱,实则它异常凶烈,难以对付。它攻击的武器是它的胃液,它会反胃,遇到敌人就会把胃液迅速返到口腔,喷出二三十米远。它的胃液毒性极大,溅到身上会让皮肤马上溃烂,接着毒素会通过血管进入心脏,令心脏在数秒钟内停止跳动。”

    薛红:“这么厉害?它那一对凸出的大眼睛正在盯着我们呢,我们是否后撤到安全的地方?”

    絃高:“一般说来你不惹它,它不会攻击你。当然为了安全,我们就暂时后撤一段距离,再议夺棺计策。”

    大家后撤到了三十多米开外坐下。魏峰问絃高有何计策,絃高想了一会儿道:“此事贫道我是无能为力了,我看只有魏施主和薛施主出马才能降伏龟蛙夺得棺材。”

    薛红:“出马不成问题,只是如何降伏?怎么个夺法?还请执事指教。”

    絃高:“二位施主都是行武出身,枪法极准……。”

    魏峰抢话:“你的意思是将它打死?”

    “不可不可。我的想法是你们向它的**开枪,不能打中死穴,把它打死不行,既要把它打痛又不能把它打死,它的**正中位置有个穴位叫怒穴,只要打中它,龟蛙就会暴跳如雷,窜出棺材。”

    薛红:“那样以来它跳出来向我们反扑可就麻烦啦,我可是知道青蛙蹦跳的速度是极快的。”

    絃高:“我们正是要让它跳出棺材的,这就达到了第一个目的。龟蛙跳出棺材后,它因为受了枪伤,必然会大大降低它的元气,失去一部分力气,将被水流吸入洞道口,这是第二个目的。如果它能被洞道口死死卡住那就更好了,当然这是我们的一厢情愿,它逃脱的办法很多,只是要费点时间。这样以来我们就可以获得顺利地取到棺材的时间了。”

    魏峰:“执事的妙策的确高超。薛红你打着手电照亮,我负责射击好吧。”

    薛红:“你的枪法这些年恐怕已经生疏了吧,我这些年可是历经百练,次次是百发百中,最差也是十发子弹九发命中十环。所以还是你当个小工替我掌灯吧。”

    魏峰脸上有些挂不住:“呀呀呀,徒弟比师傅强啦,别忘记我当年可是你的教练啊。”

    李大军:“哈哈,你们俩还有这出戏,那话怎么说来,叫——要想会跟着师傅睡,果真不假。”

    袁洋对李大军嚷嚷:“去去去,你胡说些什么呀。”

    李大军也觉得失言了,自嘲道:“看我这张臭zui。不过我还是有优点的,要论射箭你们俩都不是对手。”

    最终薛红拗不过魏峰,也是考虑给魏峰个面子,确定由魏峰担当枪手,自己辅佐。两人匍匐到手枪的有效射程之内,这也是龟蛙的有效喷射距离内。

    薛红打开手电照着棺材内的龟蛙,龟蛙见到亮光把眼睛睁大,脖子处在蠕动,似乎在将胃液返到口腔,做好迎敌攻击的准备。棺材载着龟蛙在水面上打转,给射击的精确性带来大大的难度,棺材在水面上的转速由洞道的吸力、来水的大小和龟蛙是否在棺材内安静不动三个要素确定,洞道的吸力基本变化不大,可是落入水潭的来水急缓不定,龟蛙也不老实,在棺材里爬来爬去,后两个因素对棺材的转速都会产生微妙的影响。魏峰暗暗计算着棺材转动的速率,瞄准龟蛙的怒穴猛然开枪,一枪打出可惜受来水和龟蛙扭动身躯的双重影响子弹未击中怒穴,偏离了七八公分。

    龟蛙迅速站立起来,喷出胃液。

    薛红早有准备,她眼疾手快,一只搂着魏峰腰部的手火速抱着魏峰横向滚出七八米。接着抓起落到身边的手枪对着龟蛙射击,棺材载着龟蛙正好旋转到龟蛙的背部,子弹恰到好处地击中了龟蛙的怒穴。

    龟蛙被激怒,纵身跳出棺材,未来得及复仇便被吸入洞道口,龟蛙被卡在洞道口,一时逃脱不了。洞道被堵塞,潭水快速上涨,从潭边的低洼出流出,棺材被水流带到岸边,顺流飘出深潭。

    大家跑过去抓住棺材,顺水推舟,把棺材运到暗河。大家坐进棺材前絃高又发现了棺材盖子,便顺手带上。

    这口棺材属于特大型的,不知当年的制作者何故要做的这么大,想来是想把他的爱妻爱妾和生前喜爱的宝贝一同装入馆内,大家一起坐进棺材里还显得宽宽松松,五个人随波逐流,满心欢喜,在河水的推动下逍遥自在地向前奔去。美中不足地这是在暗河里,如果是在两岸青山巍巍的河流里漂流,那该是多么地惬意。魏峰情不自禁地哼唱起那首激励了一代人的革命歌曲: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红星闪闪亮,照我去战斗……

    袁洋:“呵呵,魏哥,JiQing少年,童心未泯啊。可惜啊,场景不对。”

    李大军笑道:“岂止是不对,哪有坐在棺材里去战斗的。纵观古今水师万千,还没有听说那一支水军坐着棺材去战斗的。

    魏峰:“见识浅了吧,鲁迅先生就说过……。”

    李大军:“哈哈哈,说过坐着棺材去战斗的啊?”

    “说过路是人走出来的,我们这不正是创造历史走新路嘛。”魏峰强词夺理。

    李大军:“哎呦兄弟,这棺材是干嘛的,装死人的,没等打仗人就死在棺材里啦,还战什么斗啊。”

    袁洋:“停停停,我们现在可是坐在棺材里,别说不吉利的话。”

    薛红打着手电扫视暗河的前后左右,道:“其实这暗河里的景致也是ting美的。”

    袁洋:“这儿哪有勐洞河美啊,那才叫青山绿水呢,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去给你们当个撑筏的艄公,咋样?让你们欣赏着两岸的风光,尽情享受漂流的乐趣,那才叫悠哉……悠哉……悠……悠……。”袁洋突然紧张的说话不利索啦。

    薛红:“袁洋,你怎么啦?”

    “我……我看到龟蛙好像追上来了。”

    听说龟蛙追来了,大家顿时有些慌乱。魏峰朝龟蛙啪啪打了两枪,龟蛙顿时从水面消失。魏峰得意地说:“别紧张,可能被我打死了。”

    絃高:“施主不可大意,龟蛙抗击打能力特强,它的龟壳JianYing,是一件超级防弹衣。我猜想它有可能钻进了水里,潜水靠近我们。”

    袁洋:“它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可咋办?”

    絃高:“快把拖在棺材后面的棺材盖子弄上来,把棺材盖上。”

    魏峰和李大军把棺材盖子拖上来盖到棺材上,只是怕时间长了会憋气。李大军叹道:“我们可真的是盖棺定论——死到临头了。”

    絃高:“施主,暂且忍耐着吧,这棺材盖子可是我们的‘免死牌’啊。”

    一股水柱扫射到棺材盖子上,打得棺材盖子啪啪响,接着棺材盖子冒出青烟,焦糊气味传进棺内。絃高道:“这应该是龟蛙喷来的胃液烧的。”

    魏峰:“这胃液也太厉害了,能不能烧透了伤害到我们。”

    絃高:“这口棺材是我见到的最大最厚实的,应该不会的。”

    薛红:“我们还是要有所准备,万一它要一直喷下去呢,那胃液终会把棺材盖子烧透的。”

    絃高:“它的胃液数量是有限度的。它喷完一次后起码需要十多分钟才能再生产出来的。”

    魏峰:“这就好了,给了我们消灭它的宝贵时间。”

    薛红:“这要慎重,不得不防,万一它一次没喷射干净,当我们打开棺材盖子的时候,它趁机喷杀我们,那就毁了。”

    絃高:“薛施主说得不无道理,要杀死它一定要慎之又慎,万不得已不要打开棺材盖子。”

    不敢打开棺材盖子,看不到河流里的水势、险滩、礁石,无法预防危险,随波逐流,好运歹运一概不知,只能随命运的安排撞大运了。

    一股激流袭来,棺材左右摇摆。薛红急吼:“注意,重心左,重心右。”她指挥大家左右偏移校正棺材的摇摆度,终使棺材停止了摇摆。刚刚稳定一些,忽然又听到啪啪啪击打棺材外壁的声响,动作幅度很大,棺材又开始向一侧倾斜,几次差点侧翻。大家把重心压向被敲击一侧的棺材壁,才避免了棺材颠覆的危险。

    李大军问:“这又是什么作怪?”

    絃高:“大概是那只龟蛙逞凶,它想把棺材敲碎。”

    袁洋:“这个棺材这样结实,它怕是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吧?”

    絃高:“要击碎棺材它还没那个本事,但它的爪子和牙齿却是异常锋利。”

    拍打棺材的正是龟蛙,它见拍打不能奏效,纵身跳到棺材盖子上,用牙齿啃啄板子,发出咯吱咯吱的恐怖声响,要把棺材盖子挖出个大洞。

    絃高已经察觉到了龟蛙的意图,对大家说:“这是龟蛙的最后一招了,也是最厉害的一手,如果它把洞挖成了,我们的死期也就到了。各位施主,我们应该考虑怎样提防。”

    魏峰:“这由我来解决,我一枪把它崩掉就完了。”

    薛红:“那恐怕行不通,你没想到我们是在棺材里,退出枪膛的弹壳也会伤到我们自己的。”

    魏峰:“你说的也是。不能用枪那就只能用刀了。用刀必须用到火候上。”

    薛红:“这个活我来干。执事,龟蛙的致命处在那里?”

    絃高:“龟蛙的下额是唯一的要害,只要能一刀扎进,它就会毙命的。”

    薛红用手电照着棺材盖子,仔细倾听龟蛙ken咬的声音,找到位置,判断棺材被龟蛙ken咬所剩下的厚度。待感觉棺材只剩下一层薄片了,她运气发力把匕首狠狠地cha.进,匕首穿透薄薄的棺材板正中龟蛙的下额。龟蛙疼痛挣扎,连棺材盖子带匕首一起落入水中。龟蛙毙命,四爪朝天,被急流冲走。

    “万岁!万岁!”薛红杀死了龟蛙大家情不自禁地高呼。那知高兴的太早了,喜悦未尽,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棺材在龟蛙挣扎的作用力的干预下改变了方向,猛地撞上露出水面的一块巨石,棺材粉碎解体,五个人落入急流。魏峰、薛红和絃高迅即一人抓住一块棺材板子,李大军和袁洋被急流卷走,偏偏他俩的水性最差。三人发现他俩没了人影,急忙抱着棺材板子冲入激流,向下游搜寻。

    袁洋和李大军几乎是同时被浪花卷着往下游冲去,两个人在肆虐的洪流中像棵无根漂浮的小草,时尔被卷入水下,时尔被抬上水面,好在两个人都还懂得一点水性,知道在水里憋气水面换气防止呛水的技巧。但不断地漂上滚下,两个人被河底的石头撞击的遍体鳞伤,浑身痛楚。待又一次翻上水面时,李大军一把抓住袁洋的脚踝,两个人连在一起,重量倍增,使河水的冲击力减缓,接着两个人变换姿势手拉着手,没有再被卷入河底,暂时脱离了险情,被水流冲着向前飘去。河面渐渐变得宽畅,水流缓慢下来。漂流了一段距离后,两个人已经筋疲力尽,李大军想万一前面再有新的险情,又该如何应对,于是他告诉袁洋借着水势,调整姿势,游离水流中心,靠岸休息,等待救援。

    且说魏峰他们一边漂流一边呼喊寻找着袁洋和李大军,呼叫了半天没有回应,一个个心情沮丧,认为两个人已经遇难。冲过急流区后,三个人停了下来,想李大军和袁洋两个人即便已遇难了尸首也应该落在这一带区域。搜寻半天,不见踪影,三个人只好悲怆地爬上棺材板子继续向下游漂。

    薛红心有不甘,一边漂游一边把手电光向水中、前方和左右两岸扫射,终于被袁洋和李大军发现,两个人连声呼喊,魏峰三人闻声靠向他俩。五个人重新团聚,袁洋和薛红激动地抱在一起。

    稍作休整,大家重新漂流,薛红和魏峰、袁洋和李大军两人一组,各用一块棺材板子,絃高独用一块。水势已经缓慢下来,大家在棺材板子上漂流倒也不再用花费多大力气。只是暗河漫长,不知何时能到尽头。薛红询问絃高这暗河到底通向那里。

    絃高道:“这条暗河究竟从何而来又要流到那里去我也说不清楚,不过这一带流传着一个故事也许对我们会有启发。说是这地下有一条水龙,每当这个时节水龙会把在陆地上掠夺到的山珍奇果飞鸟走兽运到东海,供东海龙王大摆宴席,招待鱼、虾、鳖、蟹……等等上千个水中家族的首领。我想这条水龙大概就是这条暗河啦……。”

    李大军cha话:“那么我们也就会成了龙王宴席上的美味佳肴了是吧?”

    袁洋:“我们渔村的渔民都知道,这个季节正是海里的各类大小动物靠岸觅食的时节。按照这个传说可以想象这条暗河肯定是通到海里去的,那么我们也就成了在海边等待进餐的鲨鱼鲸鱼们的美餐了。”

    李大军感叹:“唉——,江山如此多娇,我们如此多劫。”

    薛红发现前方有了光亮,道:“你们看,前方出现了亮光,我猜想应该是个出口,大家不必担心啦。”

    魏峰:“看样子那个出口是立于海边的悬崖上的,即便我们不被海里的鱼吃了,恐怕被水冲下悬崖也得摔个半死。大家还是要有思想准备,到了光亮处先停下来,研究好对策再行动。”

    不管如何终于有了走出暗河回到地面重见天日的机会,虽然还不知道前方有什么不可预测的危险,大家还是兴奋大于不安。到了亮光处才发现这哪里是出口,原来是一眼水井,光亮就是从井口照进来的。大家先是兴奋不已,再细细一看,井口距离水面有十五六米深,要从井里上去并非易事。但眼下没有别的出路,无论如何也要从这儿出去。大家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把第一快棺材板子斜着靠到井壁上,再把第二、第三快接上,三块板子连在一起也仅仅够到水井的五分之二处。魏峰试着攀到顶端,再往上爬就没有办法了,井壁全是岩石,长满了溜滑的青苔,也没有一般井壁设置的可以攀登的脚窝窝。魏峰琢磨来琢磨去,只有把每一快棺材板子劈成三根长条,再连接起来才能奏效,但这要在水里作业,谈何容易。

    魏峰正要下到水里,一只木质水桶从天而降,砸到他的肩膀上,差点把他砸落水里。他见落下的水桶被一根粗粗的绳子拴着,心里一阵喜悦,抬头看清楚原来是井口架着一架辘轳,一个人正在用辘轳打水。他急忙吆喝:“师傅,请您帮忙……。”刚喊叫了一句,井口的人突然不见了,无论他再怎么喊叫就是没有人影出现。魏峰想人家已经送来了救命的绳子,不再帮忙也得感激救命之恩了。他一条腿蹬着棺材板子,一条腿蹬着对面的井壁,腾出手来把绳子系到腰间。然后抓着绳子向井口攀登,待爬出水井,见井边空无一人。他也顾不得再找,忙把绳子放下井底,让下面的人一一学这着他的样子向上爬,他再在上面摇动辘轳,双向用力将井下暗河里的四个人很快都救上了地面。

    太阳即将落山,挂在山尖上射出迷.人的光芒。几乎一天没有见到阳光的他们,又一次从黑暗走向了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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