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569年,楚共王率大军征伐陈国。陈成公得知,吓破了胆,愁得吃不下饭,没等楚军攻打,就死了,他的儿子妫弱继位,是陈哀公。
陈哀公忙着给父亲办理丧事,派使者给楚共王报丧。楚共王心想:“没等我打,陈成公就死了。陈国是个小国,正在办丧事,楚国是大国,现在去攻打陈国,诸侯们会笑话我的。”于是,对陈哀公的使者说:“我哀怜你们正在办丧事,不忍心攻打你们,请你回去告诉你们大王,汲取教训,立即和晋国断绝来往。否则,等你们大王的丧事过后,我定要讨伐你们。”
楚共王率兵回国了,迫在眉睫的一场大战烟消云散了,百姓们悬着的心踏实了,露出了笑颜。理氏和李耳坐在门前的大槐树下谈心。理氏说:“儿啊,一个人要有理想,有了理想,人生的每一寸光yin都充满了诗情画意。没有理想的人生就像一盏没有灯油的灯,难有光彩。你有理想吗?”
李耳说:“有。我看现在世人太苦了,其实,本来不应该这么苦,这些苦头都是世人自找的,只要世人转化一下观念,你不伤害我,我不伤害你,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大家各过各的生活,世界就是和谐美好的世界,世人生活就是幸福美好的生活。这需要从心做起,因此,我想做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给每个人塑造一个真善美的灵魂,帮助每个人去掉贪心、私心、嫉妒心、爱生气的毛病,远离偷盗、抢劫、凶杀、淫邪等坏事,一辈子生活在幸福快乐中。”
理氏没想到李耳有如此美好的理想,忙说:“好呀好呀,你要做人类灵魂的工程师,需要有很多学问,我一定给你请一个学问最大好的老师教你。”理氏请来精通礼乐的商容老先生教授李耳。
李耳静思好学,爱刨根问底。一天,商容老先生说:“天地之间人为贵,众人之中王为本。”
李耳问:“天为何物?”
“天者,在上之清清者也。”
“清清者又是何物?”
“清清者,太空是也。”“
“太空之上,又是何物?”
“太空之上,清之清者也。”
“之上又是何物?”
“清之清者之上,更为清清之清者也。”
“清者穷尽处为何物?”
“先贤未传,古籍未载,愚师不敢妄言。”
夜晚,李耳问母亲,母不能答;问家将,家将不能言。于是,李耳仰头观日月星辰,低首思天上之天为何物,彻夜不能寐。
又一天,商容生病了,李耳去看望,问道:“先生没有什么遗教告诉弟子我吗?”
商容张开口,说:“我的舌头还在吗?”
“还在。”
“我的牙齿还在吗?”
“没有了。”
“你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李耳说:“刚强的容易消亡,柔弱的容易生存。”
商容说:“哈哈!天下的道理都在这里了!”
商老先生教授三年,向理氏老夫人辞行,说:“聃儿太聪明了,明白的道理远远超过了我,我已经没有能力再教授他了。”
理氏问:“请问先生,何人能教聃儿?”
商容拈着银须沉思良久,说“老夫搜肠刮肚,想遍所知道的一切大学问家,想不到能教授聃儿的人选。这样吧,周都卧虎藏龙,叫聃儿去周都游学吧,也许能遇到可以教授他的人。”
但理氏不愿母子分离。李耳扑入母亲怀中,哭着说:“母亲不要伤心,待我业成功就,定然早日来接母亲!”
李耳十三岁入周都,拜见博士,入太学,天文、地理、人伦,无所不学,《诗》《书》《易》《历》《礼》《乐》无所不览,文物、典章、史书无所不习。
三年后,博士推荐李耳做了周朝守藏室吏,相当于国家图书馆管理员。守藏室是周朝典籍收藏之所,集天下之文,收天下之书,汗牛充栋,无所不有。李耳在周朝守藏室,如蛟龙游入大海,海阔凭龙跃;如雄鹰展翅蓝天,天高任鸟飞。老聃如饥似渴,博览泛观,渐臻佳境,通礼乐之源,明道德之旨。
又三年后,李耳任周朝守藏室史,相当于国家图书馆馆长,名闻遐迩,声播海内。
李耳多次回家省亲,劝母亲去周都和他一块儿生活。但理氏在陈国住习惯了,人熟地熟,这么大年纪不愿再搬迁到远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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