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答。”
叶明再再再次这么说道。
不过叶明也不会觉得，就这么简单，让这只天使屈服。
但这么反复下去，没有人可以还能傲骨铮铮。叶明想过，如果是自己，无限在老虎凳上将他复活。他也无法忍受这种生生死死的痛苦。
哪怕这男天使跟了华烨好几万年，顶多是多死几次~罢了。
“……”
男天使依旧没说话。
当叶明再次刺向他脖子时，炙心忍不住了，拦住了叶明，道：“叶明，你这么继续下去。和恶魔又有什么区别？而且……这样做根本让不了他开口。-”
叶明笑道：“那只是你觉得，炙心，你应该感受过绝望。你是被钉在冥河星系超神学院遗址的木架上吧。那时候，你有_没有濒死感？”
“濒死感？有！”
炙心想了想，随后认真地点了点头道。
毕竟她那时候还以为自己真的死了，她并没有打过大仗，而且常年都是在天使文明的书城内度过。对这种感觉格外的深。
“一次可能无所谓，两次可能也会觉得没什么。但第三次经历后，就会有一种劫后余生感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每一次带来的感觉都不一样。”
说到这里，叶明正视着面前的炙心，冷道：“如果你复活，面对的还是来自天敌的质问，没有答案就会死去。当死去的同时，又会醒过来。周而复始，你可能咬牙坚持了一个星期，一个月，甚至一年十年。但你能坚持多久，死亡并不可怕。甚至死亡后被救活继续死，也不可怕。”
“可怕的，是杀死了你的意志。”
最后一句，叶明暂停了好久，轻轻推开面前的炙心，一剑刺下并搅动着男天使的喉咙。
男天使怒却不能语，也没有力气去反抗。
“至于魔鬼，我从未说过我是天使。魔鬼也好，天使也罢。我能做到的，就是继续手中的事情，得到我想要的情报。仅此而已……黑猫白猫，抓住老鼠的才是好猫。”
看着这男天使瞳孔涣散，叶明再次一个治疗上去。
将他重新拉回来，稀巴烂的咽喉恢复如初。
只不过这次，男天使‘醒来’时，已经汗如雨下，喘着粗气。
因为……
死亡，真的可怕！
而面前能够肆意掌握他的生和死，则是更加可怕！
忽而他想到了一个词汇……
“你！终极……终极恐惧！”
“终于肯说话了？不过我没让你说什么终极恐惧，还有我并非终极恐惧，我只是一个被天使称作魔鬼的地球神河体。”
说罢，叶明的剑再次搅碎了他的喉咙。
炙心见状，俏脸发白地质问道：“他既然已经开口了，为什么还不问问题，还杀了他？”
叶明道：“因为是我支配着他的性命，他的生与死，都是我在主宰。而我喜欢听话的。”
炙心张了张吧，不在说话。
倒是一旁的凉冰，双眸，脸上都露出狂热。
“这才是，恶魔的做法。叶明，你真的很适合做恶魔！来吧，加入恶魔大军，我们一起征战宇宙！”凉冰激动地道。
不过叶明却泼了她一盆冷水，道：“没兴趣。比起被叫做恶魔，我更喜欢别人称我为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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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冷奕又又又一次打出了响指。
啪！
治疗好后，叶明看着男天使眼睛里的恐惧，道：“我问，你答。”
这次，男天使忙不迭的点起头来。
因为叶明这个人，实在是太难捉摸了，只要一个忤逆，或者停顿，都会被杀死！
并且是真正的那种死亡！
“好，我问你，天宫秩序权限是不是在华烨手中。说话。”
... . .......
“是，在我……在华烨手中。只不过被凯莎给封印在了他的系统内，只有凯莎的系统权限才能够打开。”
说到这里，男天使再也忍不住，崩溃道：“求求你杀了我，别再救我了，真的！求求你！”
一心求死！
只因为，被杀了多次，甚至害怕活下去了！
“杀你？现在还不想，凉冰你有什么问题，炙心你呢？”
叶明抬起头来看向一旁的恶魔和天使问道。
只不过炙心并没有询问男天使，而是问起叶明道：“你为什么问起天宫秩序，这种邪恶的东西。”
“其实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你要问天宫秩序。”
凉冰也补充了一句，虽然说现在她不是天使，但对华烨提出的这种秩序，还是十分讨厌的。不然也就不会出现三王起义的事件了。
叶明干笑了两声，道：“天宫秩序这东西，一旦华烨能够得到对抗天使的能力。那这个秩序很有可能重返宇宙，我不想看见，但也的确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