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杀我啊!”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官爷饶了我吧!”
“求求官爷,真的也不敢啦!”
一qun无赖听到姜洛依要把他们全部在街道口当场斩首示众,一个个都吓的痛哭流涕,挣扎着大声求饶起来。
“班头,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呀,我认识独狼帮的刘少爷!”
陈瓜皮的酒意登时醒了大半,诚惶诚恐道。
围观qun众也是满眼不可思议,在他们印象中欺软怕硬,遇事一推二五八的官府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般正义凛然了?
不得不说,一班的捕快对此深有所触,以往碰见这种事肯定当做没看见,碰见再猛点的,只能当点头哈腰的当孙子。哪像现在面对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反正自家班头能镇得住。面对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弱鸡,捕快们抱着十二万分的怜悯狠狠揍了他们一顿。明明是连狮虎帮都被团灭的狠角色,这帮小泼皮却偏偏敢来找麻烦,还敢调戏姜洛依,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捕快们抽出寒光闪闪佩刀,齐刷刷的全都架在泼皮们的脖子上,只等姜洛依一声令下便送他们“上路”。
在一片嚎嚎大哭中,一个急促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刀下留人”
与此同时,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蛮横的推开挡路的人qun,露出一条通道,一个年纪二十上下的青年犹如众星拱月一般走了进来,被推搡到一旁的吃瓜qun众俱都一副愤愤不已的表情。
姜洛依抬头一看,赫然正是独狼帮的少帮主,刘小天。
“姜班头,这陈瓜皮是我的朋友,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个面子,放了他吧。”刘小天彬彬有礼的拱手作揖道。
他刻意放低自己的姿态,为的就是先把陈瓜皮救出来,免得临死的时候口不折言,胡乱攀咬。
只是刘小天这个人只是见过一面而已,姜洛依可不会觉得他有什么面子可言。
虽然刘小天求情的时候一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但姜洛依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狡黠。
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啊,姜洛依心想。随即转身看向一众捕快,怒斥道:“都没听见我的话吗?动手!”
“姜班头,且慢!”
见姜洛依对自己视而不见,刘小天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愠怒,大声喊到,“可否能再下把话说完,再杀不迟?”
姜洛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口中传出:“杀。”
“少帮主救我啊!”
陈瓜皮见到来了帮手,立刻拼命求救。
刘小天望向一众捕快恶狠狠的威胁道:“我看谁敢杀...”
噗——噗——噗!
话未说完,众多捕快便握住手中的利刃,高高扬起,只见一道道寒光闪过,瞬时十几颗带血的头颅从半空中滚落而下。
鲜血流了一地,血腥的气息在天水街弥漫开来,浓郁的化不开,不少围观qun众都看的心惊胆战,面色苍白,更有一些没见过血的弱书生和小丫鬟忍不住捂着zui跑到墙角呕吐起来,一时间血腥味夹杂着WuHui的味道在空气中飘飘荡荡,那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本来,他们只是以为这位女捕快只是在吓唬吓唬这些泼皮无赖,没人会想到这位女捕快竟然这么心狠手辣,数十条人命,杀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人qun中一些看热闹的泼皮更是吓得腿脚发软,都走不了路了,发誓以后再也在这条街上没事瞎晃悠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做了孤魂野鬼。
“啊,这个女捕快好强势啊,一言不合就杀人,一杀就是十几人,我怎么感觉跟杀十几只鸡似的?”
“嘿嘿,杀的痛快,我早就看这些地痞无赖不顺眼了,就是没人敢整治整治他们,今天让姜班头好好治治这股歪风邪气,以后也能好好做生意了。”
“嘘,小点声,让其他的小泼皮听到了,以后去找你麻烦,心里爽爽就行了,别说出来,小心祸从口出。”
“哎呀。你就是胆小怕事,有姜班头在,再来一打小泼皮也不够塞牙缝的呢?”
“额,这倒也是!”
围观的吃瓜qun众都在小声议论着,人人都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平日里被这些小泼皮打秋风占便宜的商户,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刘小飞看着躺在地上的十几具尸体,脸色一片铁青,zui角一阵抽搐,心中更是恼怒,作为独狼帮少帮主,被底下的人阿谀奉承惯了,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只觉脸上一片火辣,很是难堪。
姜洛依在铲除狮虎帮一战中确立了自己的凶名,只是见过的人不多,仅仅限于姜洛依的地盘和县衙内部,淇县这么大,每天都有帮派火拼,死个把人谁也不会在意,所以刘小天就没把姜洛依放在心上。
虽然这些人只是一些泼皮无赖,对自己用处不大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姜洛依在自己已经开口求情的情况下,还当着他的面就把人给杀了,让他脸上无光,像一只小丑似的立在当场,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烧。
“马同,找人把尸体拉到乱葬岗处理一下,别用我们的人!”
姜洛依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对着身旁的马同说道,要不是死在她的地盘,她还真的懒得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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