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在五岳剑派之中那可是最顶尖的高手!在江湖中也是正道十大高手名列前茅的存在。
这位形容枯槁,似乎弱不禁风的老者,根本看不出一点高手的特征。
可是能在一招之后就让高傲的左冷禅开口招呼两位师弟相助,可见这老者的厉害之处。
丁勉和陆柏不敢耽搁,转身就配合左冷禅向着绿竹翁攻去。
左冷禅乃是顶尖高手,丁勉和陆柏也是一流高手中的顶尖存在,而且三人同门师兄弟,默契十足。
只见三人同时施展嵩山剑法,《寒冰真气》全力催动,顿时他们身边的温度急速下降,甚至空气中都结起了一阵细细的冰晶。
“嵩山派不愧是五岳剑派之首,这《寒冰真气》确实不同凡响。”绿竹翁脸上的皱纹动了动,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是他眼中却不是方才那般浑浊,反而露出一丝精光。
绿竹翁的身法一直摇摇晃晃,就好像随时都会被狂风吹垮,但是却又像一株坚韧不拔的绿竹,不论狂风如何强劲,却依旧不倒。
那柄竹杖同样也轻飘飘,每次点出的速度都不快,慢慢悠悠,但却每次都能准确地击中攻向他的宝剑的薄弱之处。
左冷禅、丁勉、陆柏三人与绿竹翁就这样缠斗在一起,没一会儿淡淡的冰雾就笼罩在他们周围。绿竹翁就好像是寒冬腊月里一株jiantg的竹子一样。
天门真人虽然剑法暴烈,攻击力十足,可是他不善身法,一时之间拿滑不溜秋的林平之没有丝毫办法。
定闲师太、定逸师太、定静师太正要配合天门真人围堵林平之,却见身前人影一闪,出现了一个身材妙曼,头戴斗笠的黑衣女子。
“久闻恒山派三位师太的大名,三位师太身为出家人不在恒山清修,何必助纣为虐!”
定闲师太见状双手合十,施礼道:“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所言差异,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何来助纣为虐只说。”
“而且,林平之被仇恨蒙蔽,杀人无算,手段残忍,已经入了魔道。若不能及时阻止,恐怕会有更多无辜人命丧其手。”
那黑衣女子声音清冷,淡淡道:“定闲师太不愧是得道高人,禅理精深。只是不论你如何狡辩,一n成名几十年的前辈高手,围攻一个小辈!终究会贻笑大方。也不怕说出去落了贵派的名声!恐怕贵派祖师晓风师太知道了也要羞愧难当!”
定静师太同样双手合十,踏上一步:“这位女施主,杀恶便是救善。我佛慈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苍生我辈佛门弟子,甘愿受此骂名!”
定逸师太最是耿直,开口道:“此处之事与你无关,看你也是知书达理之辈,何必趟这趟浑水,还是速速离去,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多谢师太慈悲!只不过小女子生来见不得正道中人张口闭口邪魔外道,你越是要杀他,我也是要救他!”黑衣女子似乎懒得再和她们辩论,直接抽出一长一短两柄宝剑。
“既然姑娘你不听我良言相劝,那就只好得罪了!”定闲师太颂了声佛号,一挥宝剑,三人攻向任盈盈。
任盈盈长短双剑出手狠辣,毫不留情,招招刁钻皆往要害处袭击,她的身法同样极其快捷、诡异,让三定好一番手忙脚乱。
“妖女好狠毒的心肠!”定逸师太忍不住开口骂道。
“嘿嘿!既然师太说小女子心肠狠毒,那小女子不使出些手段怕是对不起师太了!”任盈盈边与三定交手边咯咯直笑。
话音刚落,任盈盈忽然纵身跳出战团,几个纵跃便冲向在一旁围观的五岳剑派弟子。
“妖女尔敢!仪琳小心!”定逸师太见状双眼中怒火迸发,怒气冲冲追向任盈盈,高声提醒道。
“啊!”正在一旁观战的仪琳、仪清、仪和等恒山派小尼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任盈盈杀到了近前,连忙挥剑抵挡。
“仪琳,快结剑阵!”定逸师太怒吼道。
仪琳等小尼姑这才慌忙结阵,只见她们七人结成一个剑阵,每柄长剑剑尖指向任盈盈一处要害:头、喉、xiong、腹、腰、背、胁。
仪琳等人结成剑阵凝式不动,可是只要任盈盈一动,她们的剑阵就随之而动,七柄剑依旧指向任盈盈的七处要害,让任盈盈不得不退避。
这剑阵居然既攻敌,复自守,七剑连环,毫无破绽可寻。
“恒山剑派的剑阵本姑娘算是见识了,以后再来领教!”任盈盈几次尝试攻击未果,定逸师太、定闲师太和定静师太三人又追击而来,连忙飞身退走。
任盈盈舍弃恒山派的小尼姑,却将目光一转,挥舞长短双剑杀进嵩山派弟子之中。
没几个回合,嵩山剑派就有数名弟子被任盈盈或一剑穿心,或直接枭首,或断手断脚。
“妖女休要伤人!”见任盈盈如此凶残,定逸师太气得火冒三丈,不断追着任盈盈的步伐。
可惜任盈盈的身法比定逸师太她们高明,让她们一时之间难以追上。
“各派弟子不要乱,守望相助结成阵势,不要给妖女可乘之机!”定闲师太连连出言指挥。
五岳剑派跟着长辈出来历练的也都是杰出弟子,在定闲师太的指挥之下,迅速集结,相互掩护,稳住阵脚。
“哈哈哈!留着你们的小命以后在收!”任盈盈见事不可为,不再逗留。
“黑血毒针!”任盈盈见三定又要飞身追来,低喝一声,一扬手打出一蓬暗器。
看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暗器,听那名字就知道含有剧毒,三定不敢怠慢,连忙施展绵密细致的恒山剑法将漫天飞针击落。
趁着这个功夫,任盈盈已经飞身扑向天门真人。
“还不快走!”任盈盈连出几剑逼退天门真人,对着林平之叫骄喝一声,飞身便走。
林平之闻言神情一愣,看着任盈盈的背影,连忙紧随其后。
正准备逃离此地的任盈盈和林平之却不知道即将面临着致命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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