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爷子让我们抓紧绳子,他飞快的往前跑去,终于,绳子拉了回来,潘子也安全返回。
原来是个陷坑,幸好没出啥事,大家的神经再次绷紧了。
这次我和陆爷子进,潘子坐在地上休息,来到那个陷坑,这是个长方型的坑,深3米左右,表面铺的是木板,木板底下好像还有一层看似毡布一样的东西,
最上面估计铺的是沙土和石子,做的和周围地面几乎一致,而坑里竟然是有着尖锐棱角的石头!这让我脊背发凉,如果刚才潘子掉下去,不死也是残废。
“真是碰到高手了,一般的陷坑无非是些铁矛,竹钎,时间久了就怄烂锈掉了,可这石头确实千百年也不会坏啊!”陆爷子感慨道。
我有些信心不足了,看来这里的机关应该都没有失效,先前的一点小侥幸也荡然无存了。
我怕我们这qun人出不去啊,还有路盈,我怎么能把她也带入未知的危险呢?真的后悔了!
陆爷子小心的往前走着,我看着两边的墙壁。
大约又走了10几米,一个很小的石门出现在前面,只有1.5米高,1米宽,我用手电照了照里面,
似乎空间很大,陆爷子招呼北头和胖子进来,陆盈和潘子留在外面守着安全绳,以防有变。
胖子把钢钎在石壁的缝隙里打好,我们又系了2根20米的绳子,胖子守在小门外,我和陆爷子、大北头进去了。
进门靠着墙壁站好,打着手电四周照了一圈,这是个天然的洞穴,4米左右高,有40平大小,呈半圆形,西边有个斜坡,一直延shen到洞穴的中间。
这个门就开在东南角。
我感觉似乎有风,陆爷子也发现了,“这洞有通气口!”
我们稍稍放下心来,因为有空气流动起码不用担心恐怖的毒气机关了。
洞穴的中间有个天然石头凿刻的石桌,有一米见方,周围却没见椅子,大北头断后,陆爷子往石桌走去。
这石桌有些奇怪,确切的说是出现得太突兀了,这么大个洞,啥也没有咋单放个桌子在中间?难道是供来人休息用的?这想法有些扯!
看过石桌确实没啥问题,我们开始在洞的四壁mo索,石壁上有些地方还挖有凹槽,估计是放灯盏用的,北面的角落里还有些陶器和木质器具的碎片。
除此之外一无所获,难道这就是藏宝的地方?宝呢?被人先来一步了?
我们回到石桌前,北头说,“这应该就是尽头了,这趟不会放空了吧?”
陆爷子沉思了一会,“门外机关都是完好的,不像被人捷足先登了,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我还没看出来!”
金大北有些紧张,掏出烟点着一屁.股坐在石桌上,他还没来得急抽一口,情况出现了。
石桌往下矮了一截,把金大北吓得一个鱼跃跳了起来。
确切的说石桌是陷进地面半尺左右,陆爷子猛的推了我一把,我感觉不好就借力,往一边跃去,
可倒霉的是我刚好撞到金大北的身上,我们俩人扑倒在地,就在此时,轰隆隆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洞穴里震得我耳朵发麻,
正要回头看发生了啥事就感觉小腿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一咬牙差点昏过去。
轰隆声很快停了下来,洞穴里尘土弥漫,几乎没有能见度,手电也在摔倒时掉了,我感觉金大北在拉着我往小门那里爬。
胖子的声音也传来了,“二狗哥,陆爷爷,发生啥事了,你们在哪儿?”
金大北应了一声,叫他过来帮忙,俩人把我拖到了洞外。
陆爷子也从洞里跑了出来,我看到他也受了伤,手上滴着血。
这时看到我的腿已经被血浸.透了,金大北跑出去叫陆盈来帮忙包扎,剪掉kù腿时陆盈眼睛红了,
我的小腿上一道很深的伤口,ròu都翻在外面,白花花的,看着让人直反胃,也不知道伤到骨头没有,
陆盈很快帮我包扎好,心疼得看了我一眼后就给陆爷子包扎去了,我勉强的靠在门口往里看,洞里堆满了石头,又是一个石头机关。
陆爷子后怕道,“哎,没想到,用过的机关还敢再用一次,这设计的人心思太细了,完全让人摸不着门道,
这和大门口的机关一样,也是链石阵,那个斜坡上堆着石头,这石桌是个机关,只要稍微按下一点,就能发动机关,
上面的石头就会借着惯性一直冲到洞口附近,这洞又不大,能躲过这一劫也算命大啊!”
我注意到这石头和大门处的不一样,这些石头被打磨的近似椭圆状,两端还被故意砸掉一部分,这使得两端露出不规则的切面,就像刀刃一般。
如果滚过来砸在人身上,那杀伤力就不止大了一点啊!
更险的是这椭圆的石头往前滚动是没有规则的,两端受力的不同会不定时的改变石头的运动方向,这使得杀伤面成倍增大,而且很难躲避。
我们都是一身冷汗,胖子给我点了一根烟,我深吸了一口,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俩人受伤,我们是继续还是退回去呢?我有些茫然了。
陆爷子也是忧心忡忡,一时大家竟然不知所措。
金大北头突然道:“要不咱们先撤?现在这情况再走下去估计会很麻烦啊!”
“我听二狗哥的,说回咱回,不回咱往里冲!”胖子笃定的说道。
陆爷子想了想,“这样吧,你们先在这里休息,小盈照顾起风,金大北和我再进去探探,先弄清楚里面情况再做决定吧。”
大家都点头同意,陆爷子和大北头进去了有10分钟就出来了。
“有路了,那些石头是堆在坡顶上的,上面有个洞斜向下了,还有台阶,估计咱们已经到门口了。”大北头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我看看陆爷子,陆爷子皱眉道:“那条通道我看像人工凿出来的,很狭窄,肯定会有危险。”
“那咋办?下还是不下?”我实在不知道咋办了,希望陆爷子能拿出个办法来。
陆爷子看了看我的腿,血已经浸.透纱布了,我知道他的意思,于是我咬牙用力试了试,疼得我直流冷汗,但骨头应该没断,我还能站起来。
走动了一下,好像伤口有些开裂,还是疼得厉害,但也能忍受。
我对陆爷子说。“应该能走,把潘子也叫进来吧,最后关头了别让兄弟们留遗憾!”
陆盈扶我靠着墙,担心的看着我。
“我没事,放心吧,支持不住我会说的!”我轻轻的对她说,我不想她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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