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楚氏集团之后,楚子墨并没有着急回卧龙别墅。
相反他驱车去了皇夜会所,一年多没来,也不知道路明非那货把会所经营的怎么样了。
车子到达皇夜会所的时候,正好中午十一点半。
把车子随意的停在会所门前,大白天会所并没有客人。楚子墨推开会所的门走了进去,里面除了几个打扫的阿姨在打扫卫生之外。
几乎没有人。
楚子墨沿着熟悉的走廊,来到了通往顶楼的电梯口。
去顶楼是需要电梯卡的,不过楚子墨却不需要,因为当初设计电梯的时候,特意加了楚子墨的指纹。
电梯打开后,楚子墨按了顶楼的位置,看着电梯一层一层的上去。
最后嘀的一声,电梯开了。
一股刺鼻的酒味瞬间充斥着楚子墨的口鼻。
有些嫌弃的捂着口鼻下了电梯。
眸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扫了一眼。
随后打开了房间墙壁上灯开关。
“啪……”
整个套房瞬间骤亮,适应了灯光之后,楚子墨才看到缩在米黄色沙发角落里的那个人。
从门口到沙发边不过几步路,楚子墨却感觉像是在排雷,地板上随处扔的全是酒瓶。
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人上来打扫过了。
空气中除了酒精的味道,就剩下一股灰尘在弥漫着。
“喂,死了没,没死的出个声。”
楚子墨拿脚直接踢了路明非一下,那人身子晃动了下,并未做声。
楚子墨凝眉,在路明非身边蹲下,刚要用手把人拉起来,却不小心触碰到了路明非的脸。
“嘶……怎么这么烫?”
用手背摸了摸路明非的额头,瞬间弹开。
这温度可以煎鸡蛋了!
再也顾不上嫌弃,楚子墨直接把路明非从地上扶了起来,抗在肩膀上就朝电梯口走去。
“对不起,秦欢,对不起……”
楚子墨身子一顿,有些无奈的看了路明非一眼,现在后悔了?
不好意思晚了,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下了楼,楚子墨扶着路明非直接上了车,把人往后车厢一塞,随即回到驾驶座位上,发动车子,直接去了京城第一人民医院。
半个小时候,路明非被医护人员推进了急诊室。
楚子墨才得以喘息,休息了几分钟之后,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特定的手机铃声一响起,他就知道是萧蔷打来的。
眉头舒展,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接通了萧蔷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秦欢和明药约我们吃饭,在满园村色,你要来么?”
还不等楚子墨开口,萧蔷的声音就直接透过听筒传了出来,可以听得出,她很开心。
楚子墨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媳妇儿,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可能去不了了。”
春色满园的包厢里,萧蔷听到楚子墨说有事,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了。
“出了什么事了么?听你的声音有点不对劲。”
楚子墨轻笑,不愧是做特警的,听声音都听得出来。
“嗯,明非他出了些事,在医院急诊室里,我在这等消息。”
因为萧蔷开了免提,所以明药和秦欢都听得很清楚。
萧蔷甚至在楚子墨说路明非名字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秦欢一眼,见她面色如常,才松了一口气。
“那你忙吧,我先挂了。”
时间过得很慢,楚子墨等的心急。
终于一个小时候,主治医生一头大汗的走了出来。
“谁是病人家属。”
楚子墨心里一凛,走上前道:“我是病人的朋友,请问有什么事么?”
主治医生四周看了一眼:“就你自己么?病人没有家人的么?”
楚子墨点头:“他是孤儿,只有一个义父不过并不在京城,医生有什么话的话,可以跟我讲。”
“病人饮酒过度,有酒精中毒的迹象,不过目前已经没大碍了,但是他的脾脏破裂,胃粘膜穿孔,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脾脏破裂……
靠,这混蛋要不要这么狠,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还险些送命!
“医生,他还有救么?”
主治医生脸色有些凝重:“目前为止,有一定的难度,不过请放心,我们会请专家来提供救治方案。至于能不能成功,就看病人的造化了。”
主治医生离开后不久,路明非就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
跟着医护人员,走进了病房,看着医护人员有条不紊的在他的身上插着各种医疗仪器。楚子墨有些头皮发麻。
这些东西他才刚解脱不久!
当真不知道活着有多好!
春色满园的包厢里,萧蔷,秦欢,还有明药三人吃过了饭。
秦欢握住了萧蔷的手,笑的有些害羞,不过脸上的喜悦却是怎么遮都遮不下去的
“萧蔷姐,我和明药领证了。”
萧蔷微微错愕,随即大喜:“真的?恭喜啊。我说你们怎么会想着请我和子墨吃饭,感情是有喜事。什么时候准备办婚礼,我一定送一份大礼给你们。”
秦欢羞涩的摇了摇头:“我们不打算办婚礼,也就你们几个朋友而已。”
秦欢是被家里驱逐出来的,而明药则从小就是个孤儿,他们的朋友也就那么几个。
所以婚礼的话,他们并不打算办,只等着过段时间去度蜜月。
“哦,这样啊,找个机会,大家一起聚聚,我和子墨做东,为你们庆祝庆祝。”
说起来,她和楚子墨也算的上是他们的媒人了。
吃过饭,三人分别,萧蔷开车准备回卧龙别墅,坐在车上,给楚子墨打了个电话。
“喂,还在医院么?”
“什么?好,我这就过去。”
卧龙别墅的位置和京城第一人民医院正好相反,所以当萧蔷调转车头准备去医院的时候,正好和同样准备开车离开的明药和秦欢遇到了一起。
坐在副驾驶上的秦欢疑问道:“萧蔷姐,不回家么?”
“嗯,子墨还在医院,我去医院找他。”
“哦那再见!”
萧蔷的车离开后,明药也跟着发动了车子,看着秦欢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明药心口一痛。
“你在担心那个人么?”
至于为什么没有说路明非的名字,明药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吃醋了。
秦欢微愣,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你在吃醋么?真傻,我怎么会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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