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劫云化作的黑龙开始动了,它慢慢的回转着自己的身躯,正当黑龙的头部面向所有人的时候,看见的是黑龙纯白色的眼睛,一点眼白也没有就是单纯的白色,饶是现场的所有人都见多识广,心里承受能力强大,也被这双白色的眼睛给吓了一跳。
虽然纯白的眼睛感觉上是没有神 的,但是当黑龙转过来注视着陈江河的时候,陈江河感觉到的是一阵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战栗和恐惧,以至于他必须要用紧握神 筝剑来寻找安全感。
紧握着神 筝剑的双手有些颤抖,他望着天空中的黑龙劫云,始终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龙神 天劫可是传说中的天劫,只有绝世天才中的绝世天才,才配享有的至高荣誉,自己是个什么层次,自己的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惊恐的抬头看着天空,陈江河的内心是绝望的,如果让自己抵挡常规的四种劫云,利用自己身上的各种法宝自己还是有把握的,但是面对最强的龙神 劫云,他却完全没有信心。
黑龙劫云缓缓的伸出了一直前爪,就只是这么一下,地面上的人就已经感觉到了是先前,陈江河的威压的几百倍,导致一些实力较低的修者身体直接爆开炸成一团肉泥。
而实力较高的修者则需要努力的运功,来阻挡着份威压,他们似乎能听见自己身体里面骨骼发出的“吱吱”声,如果威压在大一点那么自己的骨骼将会碎裂。
梅江流带着梅若雨,赶紧向后退了将近几公里,才能堪堪的抵挡住,可想而知现在正在压力正中心的陈江河,在承受着什么。
缓缓抬起前爪的黑龙劫云,突然以一种十分快速的方式猛烈的将前爪向下拍去,在拍下去的同时一道足有水缸粗的紫色闪电,以极快的速度向陈江河劈了下来。
“不愧为最强雷劫的龙神 雷劫,这第一道雷劫的恐怖程度,居然已经超出了常规雷劫的最后一击。”
梅江流看着这难以抗拒的天地之力,面带惊恐的自言自语,他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的话,在面对这样的雷劫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完全的接下来。
天空中贯穿天地的闪电,犹如一杆巨大的雷电之枪,瞬间淹没了陈江河的身影,此时的天地之间已经被雷电的光芒所掩盖,到处都是刺眼的银白。
风无尘心中暗骂,这个陈江河也太变态了,渡个劫居然是史上最强的龙神 雷劫,这时他无法预料的,刚刚那巨大的天地威压,好像将他的身体压的更加的契合,他并没有感觉到难受,反而感觉很是舒服。
当所有人都选择向后退缩的时候,风无尘反而因为这威压带给他极度舒爽的感觉而,特意的向前靠了靠。
如果这件事情要是让其他人知道的话,心里肯定会大骂他的变态。
现在风无尘已经是距离雷劫最中心的位置了,但是还是看不见陈山河的身影,因为那雷劫的光芒太过于耀眼了。
此时雷劫之中的陈山河并没感觉到,痛苦或者是不适出了这雷电的光芒有些刺眼之外其他的,他并没有感觉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龙神 雷劫,可是这雷电的威力与刚刚所散发出来的威压,极度的不符合啊,莫非我这是度了一个假的雷劫。”正当陈山河在雷电之中胡思 乱想的时候。龙神 雷劫的第二道也紧跟着降了下来。
第二道雷劫的威力是第一道雷劫的几倍,但是体积却是第一道雷劫的五成左右,尽管雷劫的体积小了,却没人敢忽视于他,因为第二道雷劫更加凝实,紫色也更加的艳丽。
原本观礼的人们在一次爆退,第一道雷劫的威力已经让他们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那么第二道没有人敢硬抗。
而风无尘却因为,再一次增加的压力,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原本经过造化神 石改造的身体也因为这巨大的压力,神 魂、疾速圣体和造化神 石在一次紧密的融合,不分彼此。
四脚蛇就躲在陈江河的脚底下的土层当中,默默的吸收着龙神 雷劫的能量,没有人知道四脚蛇的肚子有多大,威力如此巨大的龙神 雷劫,被他一点不剩的吸收到了实体当中,他的身体也在快速的改变着。
第三道雷劫十分的恐怖,光是余波和威压就已经到达了,云天宫护山大阵的极限,在第一道雷劫就已将开启的护山大阵,在连续承受了两次雷劫的余波之后终于承受不了了,轰然碎裂。
要知道为了让雷劫不波及到云天宫,陈江河特意将渡劫的地点选在了,距离云天宫十几公里的的地方,若果不是陈江河将渡劫的地点选的远一些的话。
仅仅凭借着前面的两道雷劫,就能将云天宫从洞天福地活生生的劈成一堆废墟,望着碎裂的护山大阵的阵盘,陈天雷简直就是有苦说不出来。
众人都在远远地观看,这一次千年难得一遇的龙神 雷劫,当第三道雷劫降下的时候,众人已经被陈江河的实力折服。
“陈宫主,真乃我辈修士之楷模啊。”南境一个顶级宗门,万法门的门主随手就是一记马屁,拍的陈天雷甚是舒爽。
依然还在雷电之中的陈山河,郁闷至极因为他感觉这所谓的雷劫并不是为他而来的,要不然怎么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动静倒是挺大,可是到了自己的身上却偏偏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把自己包裹了起来,其他什么都没有做这奇怪的雷劫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在陈江河脚下的四脚蛇,却在迅速的成长,在吸收的了三道雷劫之后他的肚子只是稍微的变大了一点。
雷劫停了下来,在第三道之后便没了动静,闪电过后露出了毫发无伤的成江河,云天宫的弟子在欢呼,因为他们的宗主连接了三道,龙神 雷劫而毫发无伤。
四脚蛇在低低的嘶吼着,显然是因为雷劫停下来而有些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