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兄弟,为何独自一人闯南唐地宫?”这个问题,铉恒憋了很久。
铉恒自从遇到荆嗣时就一直想问,可当时两人都况都不妙,所以才没时间问。
“我……我是去南唐地宫救人的。你见到我时,我们的大部队早已撤离,只剩下我一人断后。结果,我一个人在地宫迷路了。闯着闯着,就遇到了被你追得如同丧家之犬的李璟。后来,就是你看到的情景咯。”荆嗣简单的概述了一下自己在南唐的经历,医馆的大夫和铉恒给荆嗣包扎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刚才铉恒问荊嗣,是故意转移荆嗣的注意力,让他减轻痛楚。
“这么说来,昨夜南唐高官将领喝得大醉,你们是知道的喽?”
“当然知道,南唐中有我们的暗探。要不然,以南唐的实力,我们还真不敢乱来。”荆嗣没有隐瞒铉恒,光明正大的将自己所做过的说出来。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哪国人?竟然敢率领军队进入南唐地牢救人?铉恒听了荆嗣的话后,对其身份非常感兴趣。
荊嗣似乎不想回答铉恒的这个问题,便装作没听到。
“哈哈……”铉恒尴尬一笑,旋即道:
“荆兄弟,接下来有何打算?要不跟着我马竔云游四海寻人吧!”
“我看可以,马大哥,你这个提议不错。反正我荆嗣暂时也没什么事可做,再说,我想向楚兄弟你讨教剑法,楚兄弟你该不会拒绝吧!”荆嗣听出铉恒话中的语言,连忙应承下来。
“我马竔想学枪法,还得靠荆兄弟你。我传各穿武艺,谁也不欠谁可好?”铉恒抿嘴笑看荆嗣的反应。
若荊嗣有一丝不耐烦,那么铉恒也就没必要在这儿啦。
就这样,两人商量好同行。
现在,铉恒和荊嗣两人所在的区域乃是南唐江宁皇城,这里毕竟属于南唐的土地,若是南唐皇上李璟不守信用,派遣大批高手来搜寻两人的踪迹,将会一个不小的麻烦,所以,到那时,铉恒和荊嗣会很被动。
为了掌控主动权,铉恒和荊嗣决定今夜城门未关闭前就起行。
下午,数个小时之后,日落西山时,荆嗣的伤口基本上包扎得差不多。
可以想象,用了这么多时间为才将荆嗣身体的伤口包扎完,那么荆嗣伤得多么严重?
铉恒扶着荆嗣走出医馆,两人找了卖消息的小厮,打听到马厩的位置。于是,二人便去买了一辆马车,铉恒换上马夫类型的服饰,坐在马车头,驾驭马儿。
荆嗣则是坐在马车里面养伤,离开时,两人在江宁买了一些在路上解饿的食物。
随着“吁”的一声,铉恒、荊嗣两人起行。
从江宁东城出门,直向大船方向,马车只能走官道,所以,到达目的地——通州的时间可能会慢些。
一路上,两人历经风雨,饱经沧桑,没日没夜的赶了两天的路。
通州海道上遥遥在望,可是铉恒、荆嗣两人悲剧。原因无它,马车坏了。轮轴段成两截,马车破破烂烂的,车顶上面有一个大洞,若是下雨,雨水一定会哗哗的从上面流下来。
“马兄,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俩走回去让他赔钱?这破车,比战车烂多了,你瞅瞅,两天时间,才两天而已,烂成什么样子?”荆嗣发泄情绪,表示自己内心的不满。
“我们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不用走路就到江宁城。”铉恒说着,让荆嗣走下马车,而后,铉恒运转内力。
“嘭”的一掌将车身震碎,只留下一匹马儿。
“喏,这就是最好的办法,我俩人骑上去,走吧!”铉恒看着光溜溜的马儿,内心狐疑的祈祷“拉车的马,载两个人,应当问题吧?”
“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你说,一男一女同时坐在马背上,那叫调情,那就雅趣。我们两个大男人坐一匹马上面,那叫什么?”荆嗣问出这句话时,远离马匹。
“荆兄弟,看在你受重伤的份上,我就不与你争抢了。”铉恒琢磨着这里到江宁城的时间,得出结果后才这样回答的。
“那我就不客气啦”荆嗣看着铉恒讪笑,那笑容,明显的早就打这样的注意,只不过碍于面子没说而已。
铉恒走在马头前面开路,荆嗣骑在马背上打着瞌睡,看样子,甚是舒坦。
月上中天时,两人终于来到通州城门前,不用说,这个时候的通州早已关闭城门。
“完了,这下麻烦咯!”荆嗣看着光溜溜的城墙,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多处伤疤,眉头紧锁起来,
若在没受伤之前,这个城墙的高度不算什么?根本挡不住两人的脚步,可现在荆嗣受了伤,纵跃起来会撕裂伤口。
“马大哥,不如你先走吧!我荆嗣在这等着,待明日待城门开了再进城。你放心,今夜我即便是睡草地也不会去睡破寺庙的。”荆嗣劝解铉恒进城。
“虽然,我俩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这两天相处下来,我发现你很贫嘴,也很会说话。既然我俩是有感情的,那么我就不能在此时此刻你需要帮助的时候离开你。大不了,今夜我俩真的去睡草地、寺庙。”铉恒看着荆嗣的眼睛,那意思是在对荆嗣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弃朋友而不顾。
荆嗣也知道铉恒的意思,心中感动之下,也就没再说什么?荊嗣骑上马儿,伸手拉了一把铉恒,就这样,两人远离通州城门。
不久后,铉恒、荊嗣来到一片草地上,两人下马后,找了一片草木较浓密的区域躺下睡觉,就那样野性十足的睡了下去。
今夜的月亮光辉明亮,百里之内的一切皆可看清。铉恒仰天长看满天星斗,心中默默地有些悲伤。想到自己的记忆丢失了,想到曾经的亲人不知在何方?他们过得是否好?想到自己的孩子丢失了,为了找寻孩子,自己告别妻子四处奔波寻人无果。一股脑的无言憋屈、愤怒涌上铉恒心头。
这一刻,铉恒有种想哭的感觉。他厌世疾俗,恨自己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铉恒想着想着一拍草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提着手中的七星龙渊剑,开始在月光下演练剑法,发泄心中的愤怒。剑锋呼啸,十里一线,在这一刻,铉恒的剑法造诣更进一步。
《久心连珠》要去倭奴国啦,诸位书友对倭奴一定会很熟悉,哈哈,【久心连珠】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月日到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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