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于佳明注意到了张凡的目光。
他的眼神，好亮。
于佳明有些害羞，但是心里也有一丝喜意。
昨天，自己这样一个美女，居然被扔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难道，不是应该是睡chuang么？
现在，张凡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于佳明心里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平衡。
“咕咕咕……”
就在这时，于佳明的肚子叫了。
“呵呵……”
张凡轻笑一声。
呜呜呜，好丢脸……
于佳明的俏脸“唰”地一下红透，就连耳垂都红透了，真可爱。
“我做了早饭，一起吃吧！”
张凡shen手，指了指桌子。
桌子上，早餐非常丰盛。
嗯，全都是昨晚的剩菜。
“谢，谢谢！”
于佳明没有拒绝，一来、她真的饿了；二来、味道好香……
两人坐上了餐桌，共进早餐。
吃完早饭，于佳明看张凡的眼睛，更不一样了。
虽然是昨天晚上的剩菜，味道肯定没有新做的好吃，但已经是于佳明从未吃过的美味了。
怎么会，这么好吃？
于佳明不好意思，白蹭了张凡的早饭，提议自己洗碗。
张凡也没跟她客气，他的确不喜欢洗碗。
如果不是因为不想洗碗，昨天就光盘了。
张凡打开笔记本，开始码字……
“你在……写小说？”
不一会儿，于佳明洗了碗筷，把厨房也收拾干净了。
“呵呵，写着玩的！”张凡笑道。
他下指如飞，甚至能够盲打。
张凡的盲打不是不看键盘，而是不看电脑屏幕。
“咦？”于佳明本来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但是一看之下，却愣住了，她失声道：“萧炎？斗破苍穹！你是写斗破苍穹的狼牙土豆？”
“你也看小说？”
张凡微微一怔，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是妙书斋网的主编，我的网名的‘孤城’，你的签约编辑。”
“什么？”
“啪”地一声，张凡的手指，重重点在键盘上，码字的动作停住了。
“咯咯，没想到吧！”于佳明咯咯笑道：“我也没想到呢！你竟然就是《斗破苍穹》的作者，而且住在我家楼上……”
虽然网站给张凡发了站内短信，说了签约的事情，但是他还没有时间gao。
过了一会儿，张凡开口道：“孤城不是男的吗？”
“……”
于佳明一副无语的表情，这个问题，其实是历史遗留的问题。
孤城的扣扣号，是于佳明继承的，也就说是，在她之前，有人在用这个号，至于是男是女，于佳明就不得而知了。
张凡摇头苦笑，他真的以为孤城是男的。
哪里想到，结果人家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这么漂亮有味道的女人。
“我们妙书斋网，没有男人。”
于佳明又爆了一个大料。
“你是说，光辉、染指……他们都是女人？”张凡吃惊道。
“咯咯……还都是大美女哦！”于佳明掩zui娇笑，两眼闪着亮光，“欢迎你来我们公司做客，只要你不怕她们吃了你就行。”
“……”
“对了，给你发了站内短信，你怎么都没回呢！”
于佳明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刚才她有点太激动了。
“哦！我忙着开车，没时间啊！”
张凡耸了耸肩。
“开车？”
于佳明倒是不奇怪，全职写手毕竟是少数。
“其实我是开滴滴的。”张凡道。
“……”
于佳明无语了，能写出《斗破苍穹》这种书，一书封神，哪里还用开滴滴？
难道开滴滴比写书赚？
再说，她本来判断，张凡的工作，应该是比较文艺那种。
结果，没想到竟然这么“粗鲁”？
开滴滴……
张凡只能说，老司机的乐趣，于佳明是永远都不会懂的。
“没关系，我那里有合同，我们可以现在就可以签约。你，你等我一下。”
说着，于佳明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很快，她去而复返，带着一纸合同。
“签约方式有两种，一是买断，二是分成……”
于佳明坐在张凡面前，ting胸直腰，展露着她曼妙完美的曲线。
“买断吧！”张凡打断道。
“其实，我建议你……”于佳明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选分成！因为这本书的成绩很好，只要能够保持这个水准，更新也不落下的话，肯定能大卖……分成的收入远比买断要多得多……”
虽然买断的话，网站赚大了，但是她不希望张凡吃亏。
也许是因为他昨晚没有禽.兽，她要报答他的禽.兽不如。
“不用了，我知道分成赚得更多，但还是买断吧！免得麻烦。另外，我要保留版权，所有的版权，除了电子版独家签给妙书斋网外，其他版权我都不卖……呵呵，千字多少，就你帮我谈吧！我相信你。”
张凡可是大ip有多吸金，不会犯《鬼吹灯》的错误。
鬼吹灯的作者，当年被什么都不懂，结果吃了顿饭。
只收了十万元，他就把鬼吹灯的版权，卖给了网站。
嗯，鬼吹灯版权的真正的价值，大概是首富口中的小目标吧！
听了张凡的要求，于佳明的眉头皱了起来。
本来以为张凡会吃亏，但是现在看来，他比谁都聪明。
当然，网站也不会亏，只是赚的将远没有想象中多。
但是，张凡这么相信自己，于佳明也很感动。
“千字三百吧！”
于佳明咬了咬牙，这是她的最大权限了。
“好！”
说着，张凡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只手轻轻握在了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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