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下来,林昊寸步不离陪着依桥,倒也没有其它事情发生,仿佛那白四爷根本没有派人行过那夜的勾当一样。
这一日,林昊收到了肖云儿的请柬,说是要为依桥压惊,顺便为徐清践行,徐清明日就要启程去南陵了。
林昊倒也没多想,牵着依桥的小手儿,信步朝肖云儿的品茗轩走去。一路上有说有笑,真是一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念。
街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只是这石佛镇货物缺乏,贩卖的大都是布匹、药材、瓜果蔬菜一类的生活必需品。林昊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首饰店,为依桥买了一件最适合的首饰。
依桥开心极了,让心爱的林郎为自己亲手佩戴,簪入秀发,仿佛发丝都有了感觉,一根根都洋溢着甜蜜。
林昊看着依桥甜蜜的样子,心里无比幸福,说到:“乔儿,你还记得桃舍墙上你的画像么?”
“嗯,乔儿当然永远不会忘记,那是我们的天堂。”依桥深情款款地说到。
“在我们那,你应该穿婚纱,成为这世上最美的女子,不日我打算去金陵,找最好的裁缝为你缝制一套!”林昊说得无比坚定。
“啊!林郎,这是真的么?我当时就被画像上的衣服惊呆了,世上竟然有如此美丽的衣裳,我做梦也不曾想能亲自穿上一件。”依桥说到,高兴得面泛红晕。
“嗯,是的,我还要为你重新举办一次婚礼,让你成为这个大炎最幸福的女人。”林昊深情说到,眼里满是爱意。
“林郎,你真好。”依桥十分感动地说到。
林昊也不再多言,轻轻拥着依桥,感觉生活真美好。随即心里又浮现出那夜的一幕幕,顿时心里一紧。依桥在自己的保护下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也没有留下那血腥的记忆,林昊颇为欣慰。但是他自己却始终无法释怀,他一定要除去这些后顾之忧!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品茗轩。
肖云儿早就在迎接林昊夫妇了。见二人深情款款地走了过来,平静如水的心竟然有了波动,一瞬间又平息下来,自己也无法言明。
“林公子,依桥姑娘你们来啦,快随我到三楼雅室,黄老诸人已经在等候你们了。”肖云儿平静地说到。
“如此,有劳了。”林昊简洁回答到。也不多说,牵着依桥,随肖云儿到雅室去了。
黄老和徐清、子午正在商议什么,见林昊来了都是大喜过望。
“这些日子林小兄和夫人受苦了,我等真是深感歉意。”徐清说到。
“唉,那日怪自己贪杯,醉了酒,竟没有为林兄弟出一点力,实在惭愧。”子午满脸愧色地说到。
“说来也是老朽治下无方,竟出了如此劣事,好在林小兄和夫人都无事,要是有什么闪失,老朽真是百死莫赎。”黄老自责地说到。
林昊见三人如此真诚,心下宽慰,说到:“这与三位无关,不必自责。这些歹人蓄谋已久,要怪也怪自己太疏忽,让乔儿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既如此,林小兄可有什么想法?”黄老眼里闪过一丝戾色。
林昊看了看和肖云儿在旁边案几品茗饮食的依桥,内心一片温暖,如此这般便好。
林昊收回目光,望着黄老等三人,随即神色一凛,说到:“不瞒三位,我知晓那夜策划之人叫白四爷,是右相的心腹。”
“白四爷?”黄老几人惊奇起来。
“这厮就是我们对头的爪牙,竟然跟到石佛镇这个穷乡僻壤来了,说不得要收拾收拾他!”子午怒意冲冲地说到。
“子午,你稍等,容林兄弟先讲讲原委也不迟。”徐清说到。
黄老点点头,示意林昊继续说。
林昊随即说到:“这白四爷想必是派人暗中监视我们有一段时间了,或许知道了我们要追查爆炸案的意图,他背后的主子担心我查出一些什么来,就派人先下手为强,打算把我埋骨于这石佛镇!”
“果然不出老夫所料。这对头总算按耐不住了。如此一来,我等正好顺藤摸瓜,治了这个白四爷!断这个对头的爪牙!”黄老坚毅地说到。
“这也正是我的意图,我要除掉这个后顾之忧。我已经有了计谋。不出意外,可以让对头栽一个大跟头。”林昊xiong有成竹地说。
“如此,还请林小兄速速道来!”几人不约而同地说到,颇有几分兴奋。
“首先,我要弄清楚这个白四爷是什么样的人,大致体貌特征,有什么爱好。”林昊说到。
“这个林小兄放心,老朽追查这么久,岂能这点都不清楚。”黄老当下就叙说开来,听得林昊心智急转。
“那夜的事已经死无对证,如果要想白四爷过堂,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设计让他自己前来。”林昊说到。
“如何计谋?”黄老诸人shen直了脖子,洗耳恭听。
林昊也不卖关子,说到:“要激怒他,让他到衙门来鸣鼓。我打算用一个连环计,黄老说那小子贪财,而且好色,那么我就先想办法骗他一笔钱财,让他怒意渐升。其次,打算在他行经之处埋上火药,不是为了置他于死地,而是要吓唬他!”
“妙哉!如此一来,他感到了生命威胁,自然会害怕。可是他不会选择闭门不出或者直接离开石佛镇么?”三人问到。
林昊早就有了对策,说到:“到时就要先封锁镇子,断了他的退路。如此一来,他必定怀疑是我等报复,我等又没有暴露身份,他最好的原选择就是来找我们挑明,也就是来告官。”
“颇有道理,如何封锁镇子,他到了衙门到时又怎么办呢?”黄老问难。徐清和子午也一脸茫然。
林昊突然压低了声音,覆在三位耳边,轻轻叙说起来。
只见三人脸色先是一紧,随即又喜上眉梢,仿佛大事已成。
“就按林小兄说的办!徐清你明日就安心去南陵,老朽这回京之事先暂缓,子午你就全力配合林小兄!”黄老老怀大慰地说到。
“是!”徐清和子午应到。
“来,来,来大家喝酒,来为徐清践行!”林昊举着杯子说到。
众人共同举杯,一时间宴饮起来,颇为惬意。
白府。
“混账!要不是右相有些顾虑,我岂能隐忍这林昊这么几日!非得用尽手段折磨他!把他的女人羞辱于胯下!”一个干瘦的大约四五十的留着几缕胡须的小老头气愤地叫喊着。身下传来女子的阵阵jiao羞,他似乎把怒气都撒到了女子的身上。
不一时,这男子就微微一拱,缴了械,喘着粗气,栽倒在女子旁边。
女子连忙起身,胡乱穿戴一翻就退了出去,仿佛自己伺候的是一个恶魔。
男子双眼充满了狠毒,仿佛要把林昊撕碎才能罢休。
真是:如此狠毒人,终有天报时!林昊就要将这个白四爷收拾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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