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桑帝国的空军一触即溃,刚刚集结的陆军士气大损,再被轰炸机丢下的炸弹一顿狂轰乱炸更是死伤惨重,溃不成军,海港陷入一片混乱。
雪琴她们是从流桑帝国的北面登陆,一路边打边走,战斗机负责解决以缠斗方式拖延时间的对方敌机,雪琴她们负责清理所经城市的城防建筑,一路杀向流桑帝都,目的明确,势不可挡。
帝都,那可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地方,雪琴她们毫不掩饰的直奔帝都,流桑帝国的空军指挥官慌了,要是让对方到了帝都再来个狂轰乱炸,那流桑帝国就真的完蛋了。
流桑帝国的空军指挥官一边下达命令全国的所有空军到帝都集合,另一方面,派人前去和雪琴谈判,雪琴没有理会,直接下令开炮,将过来谈判的飞艇轰了个稀巴烂,袁方交给她的任务是摧毁流桑的空中力量,帝都,将是最后的战场。
雪琴率领空军向流桑帝都推进的同时,司徒木然的舰队也抵达了一片狼藉的海港,司徒木然郁闷的几乎抓狂,他还想展现一下海军的强大,可是这里早已经被雪琴炸成废墟,他连一个像样的目标都看不到。
下令拖船靠岸,将挡住航线的破烂拖走,情理出航道靠岸,陆军在码头下船登陆,集结后一路向南进推进,清理一切武装力量,至于那些平民,全都被聚拢在一起看管。
六万陆军,先是占领北部海港之后,留下防守部队重建防御工事,主力部队按照之前制定的作战计划兵分三路,呈倒三角阵型向南推进,前面的两支部队各有两万五千人,多为步兵,后面的中军只有一万,清一色的骑兵,其中,两支步兵作为攻坚部队,清理沿途的一切武装力量,所有的村落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乡勇民兵纷纷放下武器,放弃了抵抗,惊恐的听从侵略军的安排,聚在一起,被押送到海港一起看守。
当前锋陆军抵达第一座城市外的时候,二十门用战马拉着被盖子红布的大口径火炮露出狰狞的面容,排成一列,对准高大的城墙。
与此同时,雪琴的空军已经接近帝都,对面的几十架飞艇悍不畏死的发动攻击,他们离着老远就以稍高的角度发射弩箭攻击,可惜,他们的弩箭准头实在不敢恭维,不过瞎猫还能碰上死耗子呢,他们的运气也没有差到极点,一直新型弩箭击中一架战斗机,在战斗机的尾部燃起大火,飞行员果断的下令弃机跳伞,他们还没有落地,战斗机上面的炮弹就被大火点燃,一个巨大的火团腾起,战斗机被炸得支离破碎,上面的火炮被炸烂,四下纷飞,其中一块撞在雪琴所在的旗舰上,还好,雪琴的旗舰距离爆炸的战斗机距离足够远,弹片已经没有多大杀伤力,只是撞坏了气囊的外装甲,没有伤到根本。
接着,一股气浪用来,雪琴急忙帮着驾驶员稳定住机身,接着,派出护航的战斗机加入战斗,加快清理对方的残余力量,只留下十几架小艇护航,赶往与袁方约定的汇合地点。
袁方亲眼目的了帝都郊外的空战,虽然只是小规模的战斗,但是看到火炮发挥出远超预计的威力,打得流桑帝国的飞艇落花流水,袁方乐得合不上嘴。
指着又一架正在坠落的流桑飞艇,袁方得意的对杨依说:“妹子,看到没有,那就是被火炮击落的,怎么样?我的火炮厉害吧?”
杨依望着远处的战场沉默不语,她有些失落,因为这么强大的武器出现之后,她一直引以为傲的武功将失去光彩。
红衣拉了拉杨依的衣袖:“大姐,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
杨依淡淡一笑:“没有,我是被震惊了,红衣,这火炮真厉害,不知道做这样一门火炮容不容易?”
红衣显摆说:“这个我最清楚了,火炮就是用模具浇筑出来的,只要有足够的精铁一个小作坊一天就能造出好几门,我说的是火炮,不算炮弹,炮弹那东西有点复杂,怎么跟你说呢,哎呀,还是以后有机会带你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袁方指着向这边飞来的空军小队说:“应该是雪琴来了,走,咱们下山。”
随手折了跟比较长的树枝,从红衣的背包里找了条黄色的丝带系在上面高高举起,像凯旋的旗手一样挺胸抬头往山下走。
没走几步,袁方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了个狗啃泥,红衣一边笑一边扶起袁方:“哥,你就不能小心点。”
杨依挖苦说:“他这叫得意忘形,活该。”
袁方没好气说:“妹子,我可是你哥,你就这么说我?”杨依哼了一声扭过头。
袁方三人来到山下,在一片空地上站定,摇晃着手里的彩旗大呼小叫。轰炸机上,雪琴早就发现了袁方三人,笑着吩咐驾驶员降低高度,护航的小艇四散开来戒备四周,更远处,十几架战斗机盘旋,阻挡任何敌机靠近。
战斗机太过沉重,地面又不平整,没有办法降落,只好悬浮在十几米的空中放下绳梯。红衣第一个上去,然后是杨依,袁方最后一个登机,空勤人员收回绳梯关闭舱门,轰炸机拔升高度,调转方向,飞往帝都北面与其他小队汇合。
袁方以进来就给雪琴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弄得雪琴满脸羞红,好不容易挣脱了袁方的怀抱,好奇问:“姐夫,怎么只有你们三个?那个大伯呢?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
袁方一拍脑门说:“哎呀,看到你一高兴差点给忘了。雪琴,咱们去帝都西面的海边,那个大伯在那里。”
雪琴下令驾驶员改变航向,疑惑问:“怎么回事?事情办的不顺利?”
袁方笑着说:“还算顺利,他们的天皇被咱们抓住了。”红衣炫耀说:“是我抓到的。”
雪琴惊讶说:“红衣,你真厉害,居然抓到了流桑帝国的皇帝,怎么样?一定很惊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