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狡诈的家伙倒也不急于扑上来,它们在不远处不缓不慢地来到踱步,或者齔着牙齿,鼻头不断发出低鸣,它们在等在她们表现出恐惧,哪怕只有一丝。它们轻轻嗅着地面,眼睛却一直紧盯着猎物。
“它们要来了,”夏明曦有些紧张地将手按在剑上,她也没料到现在的野狼这么凶,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四处流窜,它们不怕那些异鬼吗?
“嘿,伙计,安静一些,”一个突兀而又轻浮的声音在高处响起,夏明曦她们将视线移到远处,一颗三人方能抱足的古树,上面站着一个细小的人影,一个有着狼纹脸的男人,也许只有二十岁。他身穿灰熊皮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好像是刚从北极来,他有着瘦削的脸庞,眼睛流露出野狼那般的明光,他的脸上还有几道狼的抓痕,这是一个很危险的男人。
野狼们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而变得安静,它们慢慢退后,这个男人与那些狼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紧密联系。
“几位小姐,很抱歉让你们受惊了,我们家的小伙伴们对陌生人实在不那么友好。”这个年轻男子有着不属于二十岁的年龄,他说话的语气却无法隐瞒自己的得意,他在向这些女孩炫耀他的特殊的能力,一个faqg的雄性动物,夏明菲断定,只不过会招几头狼而已,虽然自己也想要那种能力。
坐在奔狼身上向那些丧尸发起冲锋,哎,狼骑士的梦想也毕竟只是梦想。虽然她更喜欢骑在魔龍身上。
“你妈妈就是教育你怎么拿这些狼来吓唬小女孩的嘛,”陆怜星磨着牙齿讥笑道,“还是你和陌生人见面的时候就在盘算着如何吃了他?”
狼男无辜地摊摊手,他轻轻一跃,从八九米高的树上跳下,摸摸其中一只银灰色野狼的毛发,野狼似乎和他很熟,至少没有抗拒他的抚慰。
“它们都是可爱的孩子,在没有我的允许下,它们是不会蓄意伤害别人的”
然后只见一只尖血鸟飞到一滩血沫上,一啄一啄地饮着鲜血。
野狼们悄无声息地摸到尖血鸟的背后,它们厚实的脚掌踩在大地上几乎没有任何声响,大约在小鸟三米左右,只见三只成年野狼猛的窜出,快的让人咋舌,它们轻而易举地扑住正警觉地要扑腾翅膀飞起来的尖血鸟,一只咬住它的翅膀,一只踩着可怜小鸟的小头,另一只把它的小脚爪连同小腿直接撕下来,尖血鸟那血淋淋的肠胃被拉扯出来,洒落四周。夏明菲怀疑,但凡那个赫尔沃在这些野狼面前表现出一丝的软弱,他就会在瞬间被撕碎。这些野兽看起来是不太可能被驯服。
“那只是一只小鸟,别介意”狼人尴尬地哈哈笑道,“自我介绍一下,黑狼赫尔沃,一个来自异国他乡的旅人,几位小姐,你们的美丽让人震慑,能否有幸得知几位的芳名。”
赫尔沃,外国人的名字,不,也许是来自其他世界的人,夏明曦对这些来自其他世界的人总有种警惕,毕竟他们中的一小部分有着神秘的力量,而神秘,让她怎能不敬畏,自从开始细读神秘通史,她对于贯穿历史的这种无处不在的神秘有着一种最基础的理解,那就是死亡。
它们从来与战争,谋杀,统治与血腥支配共存。
“我叫夏天,只是在这里生活着的一个普通学生,”夏明曦冷漠地回应道,“但是,记住,让你的狼崽子离我们远一些,否则别怪我剁了它们,我们队伍里可都是受不起惊吓的未成年女孩。”她说完就自顾自转身离开,其他几个女孩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跟上夏明曦。
那个叫做赫尔沃的男子有些尴尬地看着那个冰的跟个铁块一样的女孩,他动了动唇皮,本来还想调戏一下这些女孩,不过看起来她们很骄傲,至少她们并不怎么看的起自己的狼,真是见鬼了。
她们难道看不到自己和这个烂地方的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本质,他可以与狼交流呐,他可是一名真正的狼灵呐,与那些自诩可以与野兽沟通的冒险者不同,他能透过狼看到更多,更直接的东西。
赫尔沃摸摸身边的金色毛发的大狼,和它xi吮地吻了一下,那高大壮硕的母狼嗅嗅他的鼻子,嗅着他的头发,然后两个不同种族的生命再次拥吻起来。
“是那个变态杀了这里的人吗?”
当看到这里满地的尸体,夏明菲忍不住问道,这里,当他和狼q吻的时候,楚瑶恰巧看到了,于是她捂着zui尖叫,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成功吸引过来,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那么让人反胃。
“不是,这里虽然有狼的气味,但是杀死他们的是另一种看起来更加可怕的生物,”它们有锋利到足以划破血骨的爪子,有更加恐怖的放血牙,轻轻一划,牙端的钩脚足以将血管撕碎。夏明曦分析着死者的伤痕,也许他们死的很痛苦,也很绝望,他们的表情是那么的让人害怕,狰狞,扭曲,恐惧,一切都在这些死者身上体现出来。
“小姐,这里很危险,需要我的帮忙吗,”黑狼显然还不死心,至少他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他承认,自己似乎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了。听说脸皮厚一点就可以追到女孩,而且他自认年少帅气多金,还有着神秘的力量,前途无量的青年在末日前都不好找,更何况如今这个时代?
夏明曦想了想,随手拿起一个石子,将它狠狠抛入远处的森林中,“帮我找到它”
“”黑狼从未收到过如此的侮辱,他自觉如此,然后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他发誓一定要让夏明曦跪着给他跳“美人与熊”。
美人与熊是一首自由城邦赫赫有名的舞曲,那要提到某一位极具权势的大商人,那是一位有着肥硕的野狗熊那般体魄的男人,他曾经要求一位以容貌著称的歌舞女姬为他跳一曲让几乎所有人都动容的妙曼舞姿,为此,一位音乐大家回去以后当即谱写了关于此舞曲的歌词,并冠上“美人与熊”的曲名,当然,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位可爱的美人与大狗熊商人的爱情是最淳朴的爱情。人们认为是熊的性能力让女孩痴迷,也有人认为那是金钱的魅力,不过当你能让一个女人唱响这首歌曲,那毫无疑问象征着女人对男人的臣服,正如我们如今耳熟能详的那首“征服”。
“哎,这些可怜的家伙,”围观者看着那一排被守卫者们抓起来的幸存者,低声叹气,他们看着那些被铐起来的家伙在那些自诩荣耀骑士般伟大的守卫者们的押送下前往自由审判厅,诺,就是以前教授们做学术演讲的知识殿堂。
围观的人们看着门口挂着的几个人头,又是一阵叹气,“可怜的孩子,他们不过是无意冒犯了那个女人,她就把他们处死了,真是血腥。”
另一个人附和,“他们都挂了几天了,应该偷偷把他们放下来,看那些乌鸦都在呱呱叫。”
“哎,既然已经死了,放下来难道能让他们复活,还不如让大家认清楚这个自由堡垒到底是怎样一个血腥残暴的地方,更何况哩,乌鸦也不是活神仙,也是要吃饭的咧,咱何必做坏呢,还招惹是非。”
“你们,给我站成一排,拿着这首词,好好地给我唱”蓝曦将“美人与熊”的曲调交由船长,让他分发给在场的那一批囚犯,这些人居然敢冒犯自由堡垒的权威,公然发动游行,拉横幅进行抗议。抗议的内容是食物,人们不满食物里参杂的死耗子,还有一些不知名的rou,他们要求自由堡垒提供良好的蛋白类食物,妈的,这些人不知道最低饥饿人口补贴的标准本就如此吗?他们不知掉食物并不是源源不断的富裕品嘛?
船长站在一旁看着那写着曲子的纸张,不由得想笑,这就是chioo的羞辱,对这些汉江大学的大学生更是如此,他补充道,“大人是仁慈的,是明智的,念在你们是初犯,她并不想染上无知者的血液,为此,她决定对你们的行为进行有限度的赦免,但是,你们必须做出选择,要么,你们在自由堡垒的三头魔龍旗帜下,在所有自由堡垒的公民,最大声地唱响这首“美人与熊”,要么,以鲜血来抗议你们所认为的食物分配的不公,”蓝曦的蔑视让人恼火,但她的表情带来的更多是恐惧。
他们只是抗议食物来源的不足,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难道自由堡垒的自由是如此奢侈的东西吗?
“我知道,很多人都对自由堡垒明明每天都猎取食物,但提供的最低标准补给很不满意。你们厌恶耗子rou,厌恶死人的味道,可你们有打算为此付出什么吗?没有!”
船长的口水狂喷,“我们每一周都要死掉十数个人来搜集你们渴望着的小麦面粉还有那些鱼rou,而你们,却总有各种理由来领取最低食物补贴,你们就从来没有想过过改变,你们以为自己无法改变世界,便不再尝试改变自己,但是,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如果你们自己都不尝试改变自己,那”
船长大义凛然地将他们训斥了一个多小时,妈的,蓝曦好不容易大发慈悲给每一个加入自由堡垒公民分发每天一份的固定食物,用以补贴那些无法自力更生的幸存者,虽然加了些老鼠,虫子,或者死者尸体,但是你吃不下就别吃了,自己想办法弄到更可口的伙食呗,没想到居然还组织抗议。要把那些本就数量不多的狩猎所得分给你们一部分,这可是守卫者们得以保证忠诚的口粮。分给你们吃能干吗?能加声望还是好感?还是加影响力咯?
军队与民心熟重孰轻,就船长认为,在这里是最不需要考虑的问题。
不过,他想到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寻找干净漂亮的美女这件事。他这两天一直在做这件事,但是,越是接触得多,越发现,taa这里的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至少经历过两三个以上的男人,除非是小女孩,还有可能找到符合蓝曦想法的女孩,偏偏这里的大部分年轻女性都是汉江大学的女大学生,而这些国家重点名校的漂亮的精英女大学生的水呀,深得很呐。洞呐,也松得很呀。
那么,他必须从其他地方入手,比如旁边的汉江大学附属中学,还有长河一中,这两所有名的中学里应该有她想要的女孩,不过老板本身长成那样,哪怕是个百合,和自己的妹妹玩玩不就行了,还找些凡夫俗子干嘛?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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